“真不错，”关棋得意地道，“我可能有当训犬师的天赋。”
许知意笑着竖起大拇指：“确实厉害，那我来检查一下成果？”
她拿出一小盆狗粮，放在小福面前。
小福看到食物，眼睛一亮，但没有立刻扑上去，而是坐下来，看着许知意，等待指令。
“可以。”许知意说道。
让人意外的是，小福纹丝不动，仍然坐着，眼巴巴地看着许知意，一副不明白她在说什么的样子。
“咦？”许知意疑惑地看着关棋，“它不是已经学会了吗？”
关棋也一头雾水：“刚才还好好的啊，我说可以它就吃了。”
他走到小福旁边：“小福，可以吃了。”
小福立刻欢快地扑向食盆，大口吃了起来。
“这。”关棋和许知意面面相觑。
“奇怪。”许知意想了想，“我再试一次。”
她又拿出一些狗粮，放在小福面前。
小福看到食物，乖乖坐下，等待指令。
“可以。”许知意说。
小福依然一动不动，眨巴着眼睛看着她，仿佛听不懂这个单词。
关棋走过来，说了一声可以，小福立刻开始吃。
“它是故意的吧？”关棋惊讶地说，“为什么只听我的指令？”
许知意蹲下来，摸了摸小福的头：“小福，你是不是在装傻呀？”
小福无辜地看着她，摇了摇尾巴，那表情似乎在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太奇怪了，”许知意站起来，“它明明很聪明，怎么会只听你的指令呢？”
关棋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昨晚我给它吃火腿肠的时候，说过今后只听我的话。”
“所以它真的听懂了？”许知意惊讶地看着小福，“这也太聪明了吧？”
关棋蹲下来，认真地看着小福：“小福，听着，许知意也是你的主人，她说的话也要听，明白吗？”
小福歪着头看他，然后汪地叫了一声，好像在回应。
“它到底听没听懂啊？”许知意笑着问。
关棋耸耸肩：“试试看呗。”
许知意再次拿出狗粮，放在小福面前，小福乖乖坐下，等待指令。
“可以。”许知意说道。
小福依然纹丝不动，一副听不懂的样子，但它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狡黠，尾巴轻轻摇了摇，似乎在偷偷发笑。
“这小东西。”关棋哭笑不得，“它是在和我们玩游戏呢！”
许知意也笑了：“看来它还挺有个性的，不过这样也好，可以锻炼你的耐心，反正上厕所和吃饭的训练就交给你负责了。”
关棋看着小福那得意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看来他和这个小家伙之间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
关棋看着一人一狗的较量，不禁有些头疼。小福依然保持那副无辜的模样，对许知意的指令充耳不闻，可一旦关棋开口，立刻乖巧得像变了只狗。
“这还真是。”关棋挠了挠头，“我是不是惹了个大麻烦？”
许知意抱起胳膊，眼睛微微眯起：“看来昨晚你给它吃的不止是一小块火腿肠吧？”
关棋心虚地咳嗽一声：“就，就是一根而已。”
“是吗？”许知意不动声色地问，“只是一根？”
关棋低下头，小声道：“一根半。”
“所以你才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许知意走到小福面前，蹲下来，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小福，你现在是在借机讹诈关棋，对不对？”
小福听到自己名字，耳朵立刻竖了起来，眼睛里闪过一丝精明的光，不安地看了看关棋。
“你看它这反应，”许知意叹了口气，“明明全都听得懂，就是装傻。”
关棋恍然大悟：“你是说，它故意只听我的话，就为了，让我多给它好吃的？”
许知意站起身来，拍了拍手：“恭喜你，被一只狗给耍了。”
关棋目瞪口呆地看着小福，小狗冲他摇了摇尾巴，那神情简直像是在得意地笑。
“不是吧，”关棋哭笑不得，“它真有这么聪明？”
“边牧可是最聪明的犬种之一，”许知意点了点头，“智商排前三。它昨晚不仅记住了你踩了它的尾巴，还记住了你用火腿肠安抚它的事。现在，它故意不听我的话，就为了让你给它更多好吃的。”
关棋彻底被震住了。他重新打量着小福，小狗也正盯着他，眼神里满是期待。
“好家伙，”关棋摇头感叹，“我算是服了。”
“所以，”许知意慢条斯理地说，“你打算怎么解决？”
关棋想了想，掏出手机：“看来只能破财消灾了。”
他点开宠物用品app，滑动屏幕，“让我看看狗狗零食排行榜。”
许知意笑出声来：“你真准备贿赂它？”
“不然呢？”关棋一脸认真，“总不能让我的训狗大业就这么失败吧？”
他快速下了个订单，然后对小福说：“好了，小祖宗，我已经给你订了全店最贵的十种零食，明天就能到。但是，你得答应我，以后许知意的话也要听，明白吗？”
小福看着他，似乎正在考量这笔交易的价值。关棋严肃地添了一句：“不然以后没有火腿肠吃了。”
小福立刻汪汪叫了两声，尾巴快速摇晃着，仿佛在表达同意。
“它答应了？”许知意半信半疑。
“我们试试看。”关棋示意许知意再试一次。
许知意拿出狗粮，放在小福面前。小福乖乖坐下，看着她等待指令。
“可以。”许知意说道。
出乎意料的是，小福真的听话了，立刻扑向食盆，开始大快朵颐。
“它还真同意了？”许知意惊讶地说，看向关棋，“你是不是偷偷打了什么暗号？”
关棋摊手：“没有啊，可能是它知道只有我们两个人都喜欢它，它才能过得更好。”
许知意蹲下来，轻抚小福的背脊：“你这个小机灵鬼，长得这么可爱，脑子还这么聪明。”
正当两人专注于小福时，许知意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立刻变得严肃。
“医院急诊，我得回去了。”她快速接起电话，“喂，我是许知意，好，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许知意已经开始快速收拾东西：“有个重症患者，情况危急，需要我回去参与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