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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骗他们离开

    关棋的目光在许母红肿的眼睛和许父佝偻的背脊间转了个来回,突然压低声音:“其实知意上周就搬去城东的锦江公寓了,她跟我说过您二老要来……”

    他故意欲言又止,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名片递给许父,“要不您先住下?这附近有家连锁酒店,我认识他们经理。”

    许母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抢过名片,指甲在烫金字体上刮出细痕:“锦江公寓?那可是高档小区!”

    她浑浊的眼珠突然亮起来,拽着关棋的袖口追问:“她住哪栋?门牌号多少?”

    “阿姨别急。”关棋轻轻抽回袖子,掏出手机划了几下,“我先帮您订好房间,天这么晚了。”

    他瞥见民警正在接电话,趁机压低声音:“知意最近接了台大手术,明天下午三点肯定要回锦江公寓拿资料。”

    许父的老年机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民警挂断电话走过来:“刚接到通知,城南发生重大交通事故,我们得立刻赶过去。”

    他歉疚地看着两位老人:“要不您二位先安顿下来?有这位先生帮忙……”

    “警察同志您忙!”许母突然变得异常通情达理,甚至挤出一个笑容。

    等警笛声远去,她立刻变脸,枯瘦的手指几乎要戳进关棋胸口:“现在带我们去锦江公寓!”

    关棋不慌不忙地拦了辆出租车,在许母尖锐的催促声中报出相反方向的酒店地址。

    后视镜里,他看见许父正用皱巴巴的卫生纸给妻子擦汗,老人指甲缝里还沾着长途跋涉留下的污垢。

    “师傅前面右转。”关棋突然改变路线,指着路边亮着客房特价灯箱的旅馆,“这家更近些。”

    他抢先付钱时,瞥见许母正贪婪地数着找回的零钱。

    安顿好两位老人后,关棋快步走向巷口的便利店。

    玻璃门开合的瞬间,他听见许母在身后喊:“明天中午十二点你来接我们!”

    说完没回头,只是挥了挥手,指节在霓虹灯下泛着冷白的光。

    许知意蜷缩在衣柜里,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出她惨白的脸。

    当关棋的脚步声停在门外时,她几乎把嘴唇咬出血来。

    钥匙转动的声音格外清晰,然后是关棋带着夜露凉意的怀抱。

    “他们暂时不会来了。”关棋抚摸着她的后背,掌心触到一片冰凉的汗湿。

    许知意突然剧烈颤抖起来,指甲深深掐进他肩膀:“那个保温桶是小时候我发烧她才会炖的汤。”

    关棋沉默地抱起她,像对待易碎品般轻轻放在沙发上。

    月光从百叶窗缝隙漏进来,在地板上划出等距的光痕。

    他单膝跪地,握住她冰凉的手指:“这里不能住了。”

    许知意空洞的目光扫过书架上蒙尘的医学期刊,墙角还没拆封的搬家纸箱,最后落在茶几下的水果刀上。

    那是她昨晚放在触手可及处的东西。

    “去我那里。”关棋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现在。”

    凌晨三点的搬家像场默剧。

    关棋叫来的两辆黑色suv悄无声息地停在消防通道旁,穿黑西装的搬运工将打包好的纸箱用绒布裹住边角。

    许知意站在玄关,看着生活了许久的公寓渐渐变成空白房间,突然抓住关棋的手腕:“床头柜后面……”

    关棋摸到藏在缝隙里的存折时,许知意正把水果刀扔进垃圾桶,金属碰撞的声响让她打了个寒颤。

    存折扉页用铅笔写着很小的数字,是某次被逼转账后她偷偷记下的金额。

    “都安排好了。”关棋把外套披在她肩上,示意工人先下楼。

    电梯下降时,许知意突然问:“你跟他们说了什么?”

    显示屏的数字不断跳动,关棋的声音混在钢索摩擦声里:“我说锦江公寓有套月租两万的房子。”

    许知意发出一声短促的笑,随即被巨大的疲惫击中。

    当她坐进车里,看见后视镜里自己浮肿的眼睛时,突然意识到。

    这是她第一次在家人找来时,没有妥协。

    suv驶入高架桥的流光中,关棋的手指覆上她的手背。

    许知意没有躲开,任由体温从相贴的皮肤一点点渗进来。

    远处,城市天际线正泛起蟹壳青的晨光。

    搬进关棋公寓的第一天,许知意累得几乎虚脱。

    她强撑着把最后一件衣服挂进衣柜,手指已经抖得捏不住衣架。

    关棋的卧室比她原来的出租屋还要大,整面落地窗外是城市灯火通明的夜景,可她连多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陷进沙发里,像一尾脱水的鱼。

    “别在这里睡。”关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温热的手掌轻轻抚过她汗湿的额头,“会着凉。”

    许知意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却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下一秒,她身体一轻,整个人被横抱起来,关棋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心跳声沉稳有力。

    “我自己能走。”她下意识地挣了一下,声音沙哑。

    “别动。”关棋低笑,手臂收紧,“再乱动,我们俩都得摔。”

    许知意耳根发烫,只好任由他抱着。

    走廊的壁灯暖黄,照得他侧脸轮廓深邃,她偷偷抬眼,正对上他垂眸看她的目光,心跳倏地漏了一拍,赶紧别开脸。

    浴室里水汽氤氲,关棋提前放好的热水蒸腾着淡淡的白雾,空气里飘着雪松和佛手柑的沐浴露香气。

    许知意脚刚沾地,就听见身后门锁“咔哒”一声轻响。

    她猛地回头,关棋已经反手关上了门,修长的手指搭在衬衫纽扣上,正一粒一粒地解开。

    “你……你干什么?”她声音发紧,往后退了半步,后背抵上冰凉的瓷砖。

    “帮你洗澡。”关棋语气自然,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你累得站都站不稳,难道要泡在浴缸里睡着?”

    许知意整张脸瞬间烧了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揪住衣角:“我、我自己可以……”

    关棋已经脱了衬衫,露出线条分明的上半身。

    他朝她走近一步,许知意慌乱地别开眼,可余光仍瞥见他锁骨下那道浅色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