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准确而敏锐的利用没一位成员的能力。
很快,有关凯特科技的内容被一份一份摆在案前。
而我,通过这些,进一步推进内容,很快敲定了方向。
一眨眼的功夫,时间已过去大半。
“老大,时间差不多了,我宝贝女儿快下课了!”
谢泄晃了晃手机一脸尴尬。
我低头看了眼手表,一脸愧疚。
眼下已接近七点算是一个极晚的时间。
我没有阻碍几人时间,点头道,“好,今天就到这,剩下的,我会完善。”
“明天,我们再细聊。”
说完,我率先收起桌面内容,其余人点头后纷纷从我身边离开。
而我,则是长舒一口气后,继续将具体上灵感汇城文档,留作明日的会议进行筛选。
不知不觉,时间来到了九点。
若非盛真恩的电话,我恐怕还没注意到时间流转得如此快。
“是那位又来了?”
接通盛真恩电话后,我笑着问。
电话那边,盛真恩显得格外无奈,“抱歉,张哥。我也不想打扰你,可那位有多麻烦,您应该清楚,你看……”
我看了眼手表,吐出一口浊气。
所说,我对私下接触柳轻舞没有多少兴趣。
可现在的我,又有什么资格说不?
毕竟,她可是我的金主,没了她,我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凑集晓晓所需的医疗费。
所以,哪怕明知有暴露的风险,我也只能答应下来。
“太好了,那我去和那位说说,你……”
“一个小时,我这边需要一个小时。”
“好!”
说完,盛真恩挂断电话。
而我,则是收拾好东西后,快步离开了公司,在路上拦下一辆车后,直奔酒吧。
今天由于是工作日,酒吧的人流比以往更大。
我穿过人群,走入后场,换上一张面具后,按照短信中,盛真恩留下的房间号,走上三楼。
三楼刚刚建成不久,房间并不多。
相比二楼,这里的私密性显然更好。
我走到尽头在门口敲了敲。
“谁?”
房间里,柳轻舞冷漠声音响起。
“是我,十八号。”
听到柳轻舞的声音无比清醒,我不由捏紧一把汗。
过去几次见面,柳轻舞都处于宿醉,我自然不必担心柳轻舞会察觉端倪。
可这一回有些不同,她似乎没有喝太多酒。
“她会不会察觉端倪……”
怀着这样的念头,我推开门,走入房间。
房间里,烟云缭绕,无意识深吸一口的我重重的咳了几声。
“你倒是不一般,居然让我等你。”
看到我的出现,柳轻舞神情倨傲,嘴角含笑。
“抱歉,是我的问题,我没想到,您会这么早……”
“不用和我说,既然迟到,那就要受惩罚。”
“把这些酒喝完,再说话。”
看着摆在桌面上的酒,我下意识吞咽唾沫。
在柳轻舞的面前摆着满满当当一排酒,其中包含了各色不同的酒水。
我吞咽唾沫,深知一口气将这些酒全部喝下会是何种后果。
可为了钱,我只能硬着头皮将桌面上的酒一扫而空。
“诚意不错,我很满意。”
柳轻舞看着我没有迟滞,将桌面的酒喝干,把一沓钱拍在我的身前。
看着这不下一万的金钱,我挤出一抹笑,“多谢柳总。”
“要是他也这么乖就好了。”
看到我的举止,她罕见地流露出几分落寞。
“您说的,是您的丈夫?”
我的心咯噔一响,对柳轻舞的在意感到诧异。
难不成,她的心里还有我?
这些年在她身边察言观色,让我形成了只要她给我一点甜头,就能让我欣喜若狂的性子。
此时此刻,也不例外。
“你怎么知道?”
面对我的询问,她心生警惕。
可很快,她想起好几次,我们的见面都是她以醉酒的姿态出现。
醉酒后,胡乱说出些什么都在情理之中。
“不错,是我的丈夫。不过,也不算。”
“毕竟,从一开始,我们的结合就是一个错误。”
谭坤起这些,柳轻舞眼眸中满是不屑。
显然,她对我和她的婚姻,充满抵抗。
我沉默了,不知如何继续往下问。
毕竟,我再如何知晓,她从未在意过我,也无法接受,她如此直白地将我们的结合视作一场错误……
“怎么?你不好奇,他是谁?”
我摇头,“柳小姐出类拔萃,想来,那位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吧?”
“你错了,他就是一个普通人,而且还是个低贱到泥土的孤儿。”
听到她的评价,我的心瞬间抽疼。
原来,我的身世,在她眼中,是如此的不堪……
她没有注意到我的变化,继续自顾自说着,“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家公司。”
“那个时候的他还没毕业。”
“却已经开创了属于自己的公司。只是,那家公司并不大,至多只能算一个小型初创公司。”
听到柳轻舞提及第一次见面,我感到诧异。
我和她真正的第一次见面是在数月之后的一场新兴企业的交流会上。
我们怎么都想不到,在那么早前,她已经留意到了我。
“按柳总所说,他都能力不差才对。为何……”
“不差?他的能力的确不错,一个人将公司推进到年入百万的程度,的确算得上人中龙凤。”
“可相比柳氏集团根本一文不值。”
“想起,我和他第一次见面就觉得可笑。那时候的他初出茅庐,面对老人的一再刁难,他只能一杯接着一杯喝酒。”
“而我,为他挡下所有刁难,也开始了我们的关系。”
想起初见,我看向柳轻舞的眼眸中多了几分温柔。
那时候的柳轻舞与我而言,无异于救世主。
若非她的出现,我恐怕会被那群老家伙戏耍得骨头都不剩。
“这么说来,柳总对爱人还是有爱意的?”
我顺着柳轻舞的话继续往下问。
“爱意?”
听到我的话,柳轻舞眼中满是不屑,“就凭他?”
“如果不是他的那张脸,就算他被灌死都和我无关。”
“归根结底,我看上的,也只是他那张神似哥哥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