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邈挺直了腰杆,一脸得意地说,“当然是帮你追她啊!像你现在这样,你们俩这层窗户纸什么时候才能捅破?”
“我可跟你说,追女孩子,那可得讲究策略……”
孙邈低声滔滔不绝地说着,毕竟在追女孩子方面他可是行家。
可秦铭的眉却越蹙越紧,眼中的疑惑更甚,“你这样真的行?”
孙邈却只是嘿嘿一笑,“我这招要是不行,那就是你身子不行。”
说着,更是坏笑着,眼神在他身上扫视着,最后落在他的胯间。
秦铭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握着空酒杯的手越发收紧。
孙邈停好车,又费了一番力气,才将秦铭从车上弄下来。
就在这时,别墅的门缓缓打开,陆知夏听到动静,出来查看。
孙邈抬眼望去,只见陆知夏身着一袭简约的白色连衣裙,身姿轻盈,柔和的灯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姣好的面容。
脸色却依旧透着病态的白。
孙邈心中不禁感叹,难怪秦铭那个家伙会动心,眼前的陆知夏,浑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孙邈连忙走上前,礼貌地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秦铭的好友,孙邈。”
陆知夏微微点头,脸上露出礼貌的笑容,回应道:“你好,孙先生,辛苦你送他回来了。”
说着,她转头安排周姐:“周姐,麻烦你和孙先生一起把秦先生搀扶进他房里。” 周姐应了一声,赶忙上前帮忙。
合力将秦铭扶进房间,安置在床上。
陆知夏又轻声对周姐说:“周姐,去热一点蜂蜜牛奶,给先生醒酒。”
孙邈看着有条不紊安排着一切的陆知夏,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羡慕。
心中不禁感慨,秦铭这小子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遇见了这么好的姑娘。
不仅长得漂亮,为人体贴入微,为了保全秦铭,她甚至豁出去了自己的命。
想到这里,孙邈不禁关心起陆知夏的伤势,开口问道:“陆小姐,之前听说你受伤了,现在怎么样了?”
陆知夏笑着摆摆手,语气轻柔地说道:“已经没事了,谢谢你的关心。”
“秦铭他今晚喝多了,给你添麻烦了。”
孙邈连忙摇头,笑着,“不麻烦,以前我还没见过秦铭这样呢,给你添麻烦才是真的,让你这个还在养病的人照顾他。”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让周姐照顾他就好,我也不过多打扰了。”
“好,天也晚了,回去注意安全。”陆知夏从周姐手里接过牛奶,吩咐道:“周姐,替我送送孙先生。”
周姐礼貌的点头,“孙先生,这边请。”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说完,就转身离开。
送走了孙邈,陆知夏看着床上仍醉意沉沉的秦铭,不禁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无奈。
但她还是走到床边,俯下身,柔声唤道:“秦铭,醒醒,把这杯蜂蜜牛奶喝了,这样能舒服一些。”
纤细的手轻轻推了推秦铭。
秦铭迷糊地应了一声,缓缓睁开双眼。
接过陆知夏递来的牛奶,下意识地喝了一口,牛奶混着蜂蜜的甜瞬间在舌尖上散开,让他不禁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嫌弃嘟囔着,“这是什么鬼东西,这么甜,儿童牛奶吗?”
说着就要将玻璃杯放回到床头柜上,陆知夏见他这副样子,既无奈又有些好笑。
原本柔和的语气也多了几分强硬,“全部喝掉!”
秦铭抬起迷蒙的双眼,对上陆知夏那双此刻满是愠怒的眼睛,酒意瞬间醒了几分,乖乖地将剩下的牛奶一饮而尽。
许是牛奶太热,喝完牛奶的秦铭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开始吵嚷着,“热,好热……”
说着,便伸手不断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随着他的动作,白色衬衣下那健硕的身材逐渐显露出来,紧实的肌肉线条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陆知夏原本站在一旁,看着秦铭的举动,只觉脸颊微微发烫。
她自认不是那种轻易被美色诱惑的女孩,可眼前这一幕,还是让她忍不住吞了两下口水。
而秦铭似乎还觉得不够,在燥热的驱使下,竟然伸手去解裤子。
陆知夏见状,顿时慌了神,赶紧出声阻拦:“够了!”
她快步上前,想要阻止秦铭的荒唐行为,可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向前扑去,直直地跌在了秦铭身上,整个人压着秦铭的身子。
一时间,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陆知夏能清晰地感受到秦铭剧烈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如同战鼓在耳边敲响。
她的脸颊滚烫,抬眼望去,正撞上秦铭那双同样迷离却又带着几分炽热的眼睛。
两人之间距离靠的太近,以至于陆知夏甚至能感受到秦铭呼出的气息喷溅在脸上。
温热的气息,带着一股浓浓的奶香。
裹挟着牛奶的气息气氛似乎更加的暧昧,甜腻。
陆知夏俯身视线在秦铭的脸上逡巡着,英俊的脸,搭配着迷蒙的眸子,说不出来的性感。
让她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暧昧的气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迅速弥漫开来,仿佛无形的藤蔓,将两个人紧紧缠绕在一起。
秦铭的长臂兀自收紧,薄唇越凑越近,近到他的唇瓣几乎擦过她的。
“知夏小姐……”周姐的声音忽然传来,入眼却是两人暧昧到极致的姿势。
便是再有专业素养,遇见这种情况也难掩尴尬,“对,对不起……”
以极快的速度道歉,然后转身关门离开,动作一气呵成。
关门声传来,陆知夏似乎这才反应过来,想要从秦铭的身上起来。
却被他圈的更紧,声音带着蛊惑,“咱们继续……”
说着,唇再度凑了上来。
陆知夏一巴掌拍在他的胸口,“继续你个头啦,赶紧松开我!”
秦铭虽然不情不愿,也只好将胳膊松开。
陆知夏慌张的起身,几乎是逃也似的从这间房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