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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社恐?!

    谢阔觉得,倘若叶绒说的事情当真能成,那洛阳城内的人富起来了之后,怕不是家家户户都会给她供长明灯。

    这般想着,男人开口问道:“此事若成,你功不可没,你想要什么?”

    啊嘞?

    就说了两句话的叶绒一头雾水。

    她功不可没在什么地方?

    看她稀里糊涂的模样,谢阔没有过多解释。

    毕竟此事未成,多的是变数,于是他只开口道:“你做了好事,希望别人怎么感谢你?”

    叶绒:……

    这题她会。

    “给我金子!”

    看她这般财迷的模样,谢阔:“……你就不能有点出息吗?”

    男人表情有些恨铁不成钢,金银那些个俗物有什么好贪的,要要也是应该要权势啊!

    看他一副她一点都不争气的模样,叶绒小心翼翼改了口,“那……让人用金子给我塑个金身送我?”

    这样既有艺术价值还有实用性,哪天她缺钱了,还能把自个儿的金身卖了。

    看她自觉此番注意甚好,还不自觉跟着点头的模样,谢阔表情凉凉接话道:“然后放城门口当标识,给人指路?”

    叶绒:……

    这可真是个冷笑话!

    不知情的怕不是以为她是什么古早龙王归来小说中的主角。

    虽然但是——

    “你要是不怕被人偷了的话,我不介意。”

    叶绒怂了怂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就算是真摆城门口了,丟的也是厍怵的脸,关她叶绒什么事儿!

    谢阔:“……行。”

    看男人深吸一口气,一副当真开始思考起此事可行性的模样,叶绒表情逐渐变得惊悚。

    “不是……我就跟着口嗨了下,你别当真啊!”

    谢阔闻言深深看她一眼,表示自己明白了。

    毕竟,越是不经意间说出口的话,越能证明它的真实性。

    她只是有些害羞罢了,他懂!

    想到这里,谢阔突然有些明白,她为何会相想出那种给他父亲贺寿的法子了。

    原来——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叶绒:“……”

    他这表情,可不像是明白了的意思啊,叶绒正待再说上一番,表明自己当真是在开玩笑。

    ——她只是觉得气氛太冷了,讲个笑话缓和缓和下罢了。

    话未出口,她突然想到——

    她压根没什么可以傍身的,能让人给她塑金身的功绩在身。

    e……

    这么一想,叶绒瞬间就放心了。

    男人并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想到在房内闭门不出的父亲,他只莫名觉得有些头疼。

    也不知谢府门口这些人什么时候能够散去?

    听到男人不知不觉脱口而出的疑惑,叶绒沉吟了下道:“谢叔过完寿辰之后,欢喜劲儿过了,他们把城外放着的那些东西领完,喜悦淡去,应该就会消停了。”

    谢阔:……

    他看着一脸笃定模样的叶绒,语气有些艰难的开口,“你从哪儿看出来我父亲的欢喜的?”

    这场面但凡是个人来,脸皮再厚都得羞得老脸通红,不敢见人吧?!

    孰料,听到他的疑问,叶绒以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开口道:“谢叔前天在府里举办宴席的时候,那些人给他送礼贺寿的时候,他笑的可开心了,没一点不欢喜的地方,他肯定非常喜欢这种场面!”

    对此,她非常能理解!

    换成是她,这么大年纪了,有那么多人给她送礼贺寿说好听话,场面热热闹闹的,她也能乐得合不拢嘴。

    谢阔:“……”

    男人薄唇开开合合的,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来。

    好半响的功夫,缓过这股劲儿来之后,错过了最佳解释时机的男人,最终只得无可奈何的对身旁少女拱了拱手,替自己老父亲谢过她的一番好心。

    ——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他爹短时间内没法再去军营操练士兵,只能躲在家里安安生生的好生将养南征北战落下来的一身旧疾。

    这般想着,谢阔悟出了一个道理。

    他以后在某些特殊场合,绝对不能再用虚伪的笑容,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了。

    因为有人不仅会把世家常见的客套笑容当真,还会进行一番脑补。

    ——这一不留神就是一个社死!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谢阔突然听到了马车外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敢问马车内可是谢府贵客?周才德拜见贵人。”

    头发花白,身形纤瘦的老人对着马车拱手作揖,深深的一鞠到底。

    听到外人的声音,谢阔嘴角条件反射性的勾起了一抹笑容。

    他正想开口说话,突然反应过来了。

    “……”

    男人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

    然后他看向身旁坐着的少女。

    看她一脸惊恐,仿佛马车外站着什么洪水猛兽的模样,谢阔:“??”

    这什么个情况?

    男人薄唇微启,刚想开口说话,就被叶绒死死的捂住了嘴巴。

    她凑近他耳边,用低不可闻的气音道:“你出去,去外面应付一下。”

    谢阔挑眉看向她,以眼神示意:你确定?

    这般大好时机,她只要顺着台阶下了这个马车,和外面的人好声好气的说上两句话,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

    回应他的是叶绒重重点头的模样。

    满脑子谋算的谢阔:“……”

    懂了,他这就下去把人打发了。

    男人给了叶绒一个安抚的眼神,他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襟,正想掀开帷帘下车,一个转身的功夫,便被叶绒扯出了衣袖。

    后悔了?

    这很正常!

    他就说嘛,到手边的权势,怎么会有人舍得推开呢?

    男人眼眸含笑转头,正想开口,就见叶绒凑近他,小小声的道了句,“你下去之后,记得让车夫赶紧从侧门把我送回去。”

    嘤嘤嘤……

    只要一想到原主可能就在马车外面,她一不留神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送走了,叶绒就感觉坐立难安。

    如果条件允许,她甚至想赶紧飞奔离开。

    谢阔:“……”

    四目相对,叶绒抿唇小声道:“我社恐,……懂?”

    呵呵jpg

    男人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他懂!

    就是吧——

    这不知情的人看了,可能会以为,这是什么死贫道不死道友的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