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我的大黄丫头,想什么乱七八糟,什么都想,只会害了你!
虞笙静静看着镜子里的男人,他在无声地撩拨着她的心跳,那该死的魅力!
谁吃得这么好?
脑海里自动匹配了一首童谣。
是她是她就是她,爱财爱色的小虞笙。
男人低头单手捧着水,气的水珠顺着他的指缝悄然滑落,拍至脸上时,水珠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吻上他微抿的唇边。
手腕微微用力,青筋在皮肤下隐约浮现,透着力量与克制。
起身抬眸,水珠顺着下颌线滑至喉结坠入锁骨,额前的细发被打湿,掠过眉骨,更添了几分野性。
裴夜行看虞笙呆呆看着自己,握着她的大手,一个动作将她抵靠在洗漱台的大理石边上,搂着她的细腰。
伸手拿过一旁的毛巾给她,声音低软性感,让人无法拒绝。
“笙笙帮我。”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微湿的眉眼间,水痕在他的肌肤上闪烁着微光,衬得他的轮廓更加深邃。
心好似漏了一拍。
虞笙接过毛巾,轻轻擦拭,动作细腻而缓慢的描摹。
他闭着眼,任由她在脸上游走,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恰似被晚霞染过的云朵,手中的动作也不自觉地放得更轻。
“好了。”
裴夜行接过毛巾挂起,眼睛一直盯着虞笙看,让她有些发毛。
不及反应就被他抱坐在洗手台上。
虞笙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你……你想干嘛?”
裴夜行挑了挑眉,她的心思就差写脸上了,还自以为掩饰的很好。
裴夜行直言不讳,“你…”
虞笙惊呼出了声,“你变态啊,想浴血奋战!”
生病脑子还想着这档事!
她没病可以想~
裴夜行突然凑近虞笙的耳边,话直白到不能直白,虞笙一度认为重生错了时空。
“机会难得,笙笙想不想……”
这话如惊雷瞬间在她耳边炸开,震得她心跳骤停,脸颊瞬间染上绯红,连耳根都烫得发麻。
裴夜行几乎不怎么感冒发烧。
这次发烧,估计冷水去欲是契机,心里多年精神紧绷的重压放下,身体的机能极速反应,让本亏空的免疫力失调。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她,眼底像是燃着一簇暗火,直白炽热。
声音又低又磁又欲,似在引诱的又重复了一遍,“机会难得。”
虞笙的喉咙发紧,声音像是被抽走了,只剩下有些急促的气息在唇边徘徊。
他的目光太过直接,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束缚,让她无处可逃。
裴夜行伸手轻轻扣住虞笙的脑袋,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他的声音更低,带着蛊惑的意味。
“笙笙真不要吗?”
机不可失。
过了这个村就很难有那个店。
虞笙的心跳如擂鼓,脑海中一片混乱,却在他的注视下,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她的理智被他的气息吞噬,只剩下本能驱使着她,一步步沉沦在他的世界里。
不过,她要当那个主导者!
虞笙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伸手轻轻捏住男人的下巴。
“游戏开始只能由我喊停,裴夜行,你准备好了吗?”
“迫不及待。”
虞笙女王发言,“把裤子脱了!”
略……
客厅里,虞笙的脸红得不正常,裴夜行慢条斯理的喝着粥。
想起浴室里的一幕幕,画面就上头到不行。
现在她双手交叠放在桌上,像个不看黑板的学生。
脑海里的面红耳赤,她已经不能正视自己的手了。
(形容删了)
啊啊啊啊啊。
她的大黄丫头!
太刺激!大爽了!
虞笙的心在疯狂的尖叫,若是……
那得多血脉偾张。
裴夜行的视线始终落在虞笙身上,温柔似水,心里默默呢喃着小色女。
还真是全新的体验。
她想要的他有的都会给,没有的倾尽所有也要努力。
老婆的期待肯定不能落空,想发烧很简单。
等她生理期一过……
男人的目光炙热很难以忽视,虞笙抬眸瞪了他一眼。
语气娇嗔,“别这么看着我,你还真想精尽人亡啊。”
裴夜行经过刚刚的洗礼,身体很是亢奋,精气神备足,一点也没有发烧那股垂丧气。
“蓄力了十年,这才哪到哪。”
“……”
还什么话都接。
也真会抓重点,若当医学生那不得挂死,还好他不是这个专业。
虞笙想被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猫,有些炸毛了,家主地位一下子上来了。
“裴夜行!能不能好好说话!”
“能。”
“快点吃,吃完吃药。”
“好的笙笙。”
包厢。
“醒醒,先生,醒醒先生。”
裴聿睡在沙发上,呼吸均匀而深沉,头发有些凌乱,整个人显得疲惫却安静。
经理手里还拿着一串钥匙,他无奈的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先生醒醒,我们要下班了。”
裴聿被打扰,不悦的皱了皱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侧脸上还带着压出的红印。
他声音沙哑慵懒:“几点了?”
经理笑了笑,语气恭敬:“快下午4点,准备暂停营业。”
裴聿愣了一下。
他的外套滑落到椅子上,他随手捞起来搭在手上,脚步还有些虚浮。
经理送客:“欢迎下次光临。”
裴聿没有什么反应的继续离开。
昨晚去了拳馆心中的不快还在。
经过拾肆月live hoe,看了眼就直接就进去。
昏暗的灯光像是被刻意调低了几分,舞台上的光束随着节奏舞动,时而刺眼,时而柔和。
台下满是人,有的身体不自觉地随着音乐节拍摇摆,有的手里握着酒杯,低声交谈着碰杯。
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和一种无法言喻的兴奋感,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忘却外界的喧嚣与烦恼。
裴聿毫不犹豫的点了一个包厢,边看边喝着闷酒,直至醉倒没有感知的睡去。
一时没适应阳光,裴聿站在门口不适的挡了挡。
没走几步路,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