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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我听丫头的

    “今日请你们来,是有要事相商。”等林月扫荡了两碗饭,柳含雪才开口。她的声音轻柔,却让在座的人都竖起了耳朵。

    “我和王爷商议过,想请你们加入青鸾军。”

    “青鸾军?”沈长菱疑惑道。这名字听着就不像是寻常军队。她的目光在父母之间游移,试图捕捉他们的反应。

    “我听丫头的!”林月丢下一句,继续专心对付眼前的美食。她似乎对这个提议并不在意,或者说,她更在意眼前这顿难得的美味。

    柳含雪转向沈长菱,“青鸾军是我创建的女子军队。只可惜我受伤后,军中实力大不如前。”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眼神却异常坚定。

    “娘!”司马澜急道,“您偏心!要不这样,大的您要,小的给我!”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沈长菱冷眼看他,“你当挑菜呢?”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

    柳含雪也不赞同,“你那都是男兵,女子去了不合适。”她的语气温和,却不容反驳。

    “边关何分男女?杀敌时还要分性别不成?”司马澜不服气地反驳。

    “不行!”沈丰年拍案而起,“我丫头不能去当兵!”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似乎是被自己的激动吓到了。

    林月这才抬头,“那我也不去!家里牛羊还等着我照看呢!”她的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靖王怒道,“上天赐你这般天赋,就为了养牛羊?”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沈长菱被吵得头疼,“此事容我们回去商议。”她试图平息这场争执。

    柳含雪点头,“我明白你们的顾虑。青鸾军成立十余年,虽然外界少有耳闻,但在军中却颇受尊重。”她的语气平和,却透着一股坚定。

    “我想说的是,没有人一出生就注定要比他人逊色。女性能够做到的事情,未必就比男子差。”她的话语掷地有声,在饭厅内回荡。

    沈丰年听得沉默了。但他还是拉着妻女匆匆告辞。

    “迂腐!”司马澜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柳含雪却很平静,“他们不是寒陵人,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正常。况且,青鸾军至今也未得到朝廷承认。”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却又透着希望。

    靖王面露愧色,“都怪我”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自责。

    “父王!”司马澜怒道,“这关您什么事?显然是祖父偏爱!上次放榜将您贬为庶人然后又恢复身份,这样羞辱您还不够,这次又让欧扬带来圣旨痛骂!”他的声音里带着愤怒,却又透着心疼。

    “住口!”靖王猛地拍案而起,茶盏翻倒,茶水沿着案几边缘蜿蜒流下。他胸膛剧烈起伏,“不管如何,那都是你皇祖父!”

    司马澜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讥诮,“好一个皇祖父,当着众人面给您难堪,这是何等用心?若非我眼疾手快将圣旨截下,您在三军将士面前还有何威严可言?”

    说罢,他愤然转身离去,脚步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响。

    柳含雪望着丈夫苍白的面容,心中一阵酸楚。这对父子之间,哪还有半分亲情可言?她轻轻叹了口气,上前为丈夫整理凌乱的衣襟。

    “夫君,别太过动怒。”她柔声劝慰,“圣上年事已高,难免”

    “你也觉得我是朽木吗?”靖王打断她的话,声音里带着几分苦涩,“二十年,整整二十年啊”

    柳含雪握住他的手,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夫君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好的。”

    司马澜大步行在廊下,胸中怒火越烧越旺。回想起欧扬在王府门前的嚣张模样,他眼中寒光乍现,拳头不自觉地攥紧。

    司马澜站在廊下,望着远处的天际,皇祖父的态度,朝中大臣的眼光,还有那些暗地里的流言蜚语

    “殿下。”圉人匆匆赶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备马。”司马澜简短地吩咐,“我要去城外走走。”

    另一边,沈长菱躺在床榻上辗转难眠。窗外的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王妃的话一直在她耳畔回响。是啊,生在这样的时代,王妃尚且能活出自己的模样,她又何必被世俗所困?

    她猛地坐起身来,月光下她的身影显得格外清晰。从穿越至今,自己一直在被动地随波逐流,这与她的本性大相径庭。

    “我学了这么多年,怎能就此荒废?”沈长菱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

    她盘膝而坐,按照内功心法运转真气。渐渐地,杂乱的心绪平静下来,就像一潭死水被风吹皱,又重新恢复平静。

    夜色渐深,院子里传来虫鸣声。沈长菱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打坐了整整一个时辰。

    次日清晨,沈长菱刚用过早饭,就听闻有客来访。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呢?”看着站在门口的萧飞雁和柳望月,她颇为意外。

    萧飞雁一身红衣,明艳动人,柳望月则穿着淡青色的裙裳,清雅脱俗。两人站在一起,倒是相得益彰。

    “想来就来呗!”萧飞雁大大咧咧地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盏,“你这名字好使得很,一报就进来了。”

    柳望月羞涩地递上一包糕点,包装精致,系着红色的丝带,“这是我和飞雁去三香坊买的茯苓饼,你尝尝看。”

    沈长菱接过来咬了一口,香甜可口,“味道不错。”

    “喂,你为何只感谢她而不感谢我呢?”萧飞雁不满地抢过一块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我可是特意挑的最好的!”

    “那我请你们吃个饭吧?”沈长菱笑着提议。

    “这还差不多!”萧飞雁眼睛一亮,“听我爹说你现在可是富得流油呢!”

    “你爹?萧继昂?”

    “不然呢?”萧飞雁得意地扬起下巴,“我爹可是”

    沈长菱打量着萧飞雁的模样,与萧继昂确实没有半分相似。萧飞雁生得明艳动人,而萧继昂却是个相貌平平的中年男子。

    柳望月局促地捏着裙角,声音细若蚊蝇,“我爹是寒陵守备,叫柳小寿。”说完便低下头,似是怕被嘲笑。

    “我爹叫沈丰年,是个农民呢。”沈长菱坦然一笑,“名字这种东西,不过是个代号罢了。”

    柳望月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三人说笑着走出王府,街上已是一派热闹气氛。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卖艺人的表演引来阵阵喝彩,还有来来往往的行人,让整个寒陵都充满了活力。

    一个卖糖人的老者正在摆弄着他的小推车,五颜六色的糖人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萧飞雁眼睛一亮,拉着两人跑了过去。

    “老伯,给我们各做一个!”她从荷包里掏出铜钱,“要最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