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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不见了

    这句话让沈长菱心头一紧。她太了解孟西北的身手了,在这偏僻的小城,能让他说“麻烦”的人,恐怕来头不小。

    “该不会是什么仇家找上门来了吧?”她故作轻松地开玩笑,“您是不是其实是个隐世高人,现在被仇家找到了?”

    孟西北的手指一顿,白子停止了转动。他看了沈长菱一眼,眼神深邃难测,“想象力倒是不错。”

    “谁让您这么神神秘秘的。”沈长菱撇了撇嘴,“说好教我功夫,结果人就不见了。这都三天了,我练的那套拳法都生疏了。”

    孟西北没有理会她的抱怨,转身走向厨房。沈长菱连忙跟上去,看着他熟练地煮了一锅面条。

    她端着碗筷正准备收拾,突然感觉衣领一紧,整个人腾空而起。

    “喂!你干什么!”她惊呼出声,双脚离地的感觉让她本能地挣扎起来。

    孟西北头也不回,脚步飞快,“不是想学功夫?现在就教你。”

    沈长菱看着他奔跑的方向,顿时明白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要!那里太危险了!”

    可惜为时已晚,孟西北已经带着她来到了那处断崖边。不等她反应,两人已经跃下悬崖。

    耳边风声呼啸,沈长菱只觉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却听见“嗖嗖”几声,是孟西北甩出了飞刀。

    借着飞刀的力道,两人稳稳地落在地面上。

    “疯子!”沈长菱双腿发软,怒视着孟西北,“你想吓死我吗?”

    “啪!”

    孟西北在她头上敲了一下,“没大没小。”

    “你又不是我师父!”沈长菱揉着被敲痛的地方,不满地嘟囔。

    “现在是了。”孟西北淡淡道。

    这句话让沈长菱愣住了,“什么意思?”

    她很快反应过来,扬起下巴,“莫非是看中我的天赋?那我还得考虑考虑呢!”

    孟西北不置可否,从腰间解下一把匕首扔给她,“两个时辰内爬上去。”

    说完,他轻点脚尖,身形如鸿毛般飘然而上,转眼间就消失在崖顶。

    “喂!给我一把匕首吧?这怎么爬!”沈长菱对着空气大喊,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孟西北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蠢货,运转真气。”

    沈长菱咬牙,按照他之前教导的方法尝试运气。她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暖流在流动,随着她的心意涌向四肢百骸。

    这种感觉让她惊喜不已,身体确实变得轻盈起来。可还没等她高兴,整个人就失去平衡,慌忙用匕首插入崖壁才稳住身形。

    “我在上面等你。”孟西北的声音渐渐远去。

    沈长菱气得直跺脚,“你这人怎么这样!一点都不负责任!”

    回应她的只有山谷里的回声。

    深吸一口气,她开始专心致志地往上攀爬。每一次跃起,都要精准地控制真气,稍有不慎就会坠落。这个过程既危险又考验耐心。

    汗水很快浸透了她的衣衫,手掌被粗糙的岩壁磨得生疼。但她咬牙坚持,一点一点地向上攀爬。

    期间她失足好几次,每次都是靠着匕首及时插入岩壁才没有摔下去。渐渐地,她开始掌握了诀窍,动作也越来越流畅。

    两个时辰后,她终于爬上崖顶,整个人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起来。”孟西北冷冷地说。

    “不要!我累死了!”沈长菱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

    “二!”

    “三!”

    孟西北眼看她还是不动,二话不说,撕下她裙摆一条布,将她手脚绑住。

    “两刻钟之内回家去,否则就和猴子作伴。”说完他转身离去。

    沈长菱等他走远,得意一笑。这种程度的绑缚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轻松就挣脱了布条。

    她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盘算着要怎么跟孟西北讨价还价。毕竟现在她可是他的徒弟了,总该有些特权。

    “孟叔,我回来啦!今晚的功课完成得怎么样?”沈长菱蹲在墙头,月光下的小脸透着几分狡黠,她晃着双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声蛐蛐的叫声。她眯起眼睛往里张望,忽然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破空声陡然响起,一把飞刀直奔她面门而来。刀锋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带着凌厉的杀气。

    “啧。”沈长菱轻巧一跃,手腕一翻,借着飞刀的力道在空中转了个圈,稳稳将刀接在手中。她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幕。

    “脾气这么大做什么,我可是忙活了一整晚呢。”她将飞刀随手插回孟西北的窗框上,轻盈地跳下墙头。夜风吹起她的衣袂,带来一阵清凉。

    孟西北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功夫不错,看来这段时间没白教。”

    “那是自然,”沈长菱得意地扬起下巴,“我可是天赋异禀。”

    “明天继续,加重二十斤。”孟西北淡淡地说完,转身进了屋。

    沈长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抱怨的话咽了回去。她知道,这是孟西北对她进步的认可方式。

    这一夜,沈长菱睡得格外香甜。

    等她睁开眼时,已是日上三竿。

    “咦?”沈长菱盘腿坐起,仔细感受着体内流转的真气。往日里那股迟迟不见长进的真气,竟在一夜之间有了明显的增长。经脉中充盈的力量让她惊喜不已。

    她迫不及待地跳下床,推开房门就往院子里跑。清晨的露水沾湿了她的裙角,但她毫不在意。

    刚出门就看到一幕让她目瞪口呆的场景——孟西北正悠闲地躺在卫云昂特制的躺椅上晃悠,而她爹沈丰年正殷勤地给他端茶倒水,脸上的笑容比见了财神还灿烂。

    “爹,您这是”沈长菱话没说完,就被沈丰年一把拉了过去。

    “长菱快来!”沈丰年兴奋地说,“以后你就跟着孟先生好好学,他可是真有本事的高人!你知道吗,昨晚他一个人就”

    “我才不要!”沈长菱撇嘴,打断父亲的话,“谁要拜他为师。”她偷偷瞥了孟西北一眼,见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更是不服气。

    “我也没说要收你。”孟西北慢悠悠地喝了口茶,目光望向远处的田地。

    看着两人互相厌恶的样子,沈丰年无奈地摇摇头。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倔强的女儿了,但他也知道,孟西北的本事确实非同一般。

    最近沈家事务繁多,不仅要打理新分到的田地,还要经营炭笔生意。水田好说,但那两百四十亩旱地和一百八十亩牧草地可不是闹着玩的。每天光是安排人手就够他焦头烂额的。

    寒陵这地界,不光要交粮食税,连草料都得上交。但凡是个明白人都知道,没了马匹,拿什么抵御外敌?所以种草养马,谁也不敢马虎。沈丰年常常为此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