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接过围裙,指尖不经意地碰到他的手。那一瞬间的触电感让两人都愣了一下,随即假装若无其事地各自忙活起来。
狭窄的过道让两人难免有身体接触。每当陈守信从秦晓身后经过,他都能感受到她身体的轻微颤抖。但她并未躲闪,这让陈守信心中暗喜。
“这燃气灶是你的发明吗?”秦晓一边切菜一边问道。
陈守信趁机靠近,从背后环住她的手:“来,我教你切菜。”
秦晓的身子僵了一下,却没有挣脱。陈守信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以及逐渐升高的体温。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放松,让刀子成为你手的延伸。”
暧昧的气氛在厨房里弥漫。陈守信默数十五秒,这是系统建议的最佳时长,然后若无其事地松开手:“帮我拿个盘子。”
秦晓的手有些发抖,差点没拿稳盘子。陈守信故意握住她的手,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一顿饭做得格外用心。西红柿炒虾仁、香菇油菜、松子轩米,还有秦晓最爱的小酥肉。陈守信开了瓶红酒,给两人各倒了一杯。
“尝尝这个。”他夹了块小酥肉放在秦晓碗里。
秦晓尝了一口,眼前一亮:“很好吃。”
酒过三巡,秦晓的脸颊泛起红晕,开始讲述几年前的往事。
陈守信静静地听着,心疼地看着她眼角的泪水。
“对不起,那时候我没能在你身边。”他轻声说。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秦晓的泪腺,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陈守信起身来到她身边,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然后,一个深吻随之而来。
秦晓显然毫无经验,甚至不会换气。当陈守信的手开始不安分时,她轻推了他一下。
“不要太快”她小声说。
陈守信心中好笑,但表面上一本正经:“抱歉,是我太冲动了。”
夜色渐深,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餐桌上。秦晓的情绪渐渐平复,开始说起最近的烦心事。
她叹了口气:“妈妈生病了,主治医生趁机向我求婚。”
陈守信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呢?”
“我拒绝了,爸爸和弟弟都很生气。”
陈守信的心揪了一下。他知道,在这个年纪还没有组建家庭,对一个女人来说压力有多大。特别是家人的不理解,更是让人难过。
“要不要尝尝这个汤?”他岔开话题,给秦晓盛了一碗。
秦晓接过,眼中泪光未干。
夜已深,陈守信送秦晓回家。车停在她家楼下,两人都不想这么快分开。
“今天谢谢你。”秦晓解开安全带,犹豫了一下。
陈守信握住她的手:“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
秦晓点点头,推开车门。陈守信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口,才发动车子离开。
回到家,陈守信站在窗前,回想着今晚的种种。系统提示他第二阶段完成度达到85,这个成绩让他很满意。
陈守信的出现,让秦晓看到了希望。
这是上天给她的一个喘息机会。她最初的纠结源于对自己的不自信,总觉得自己的病无药可医。但第二次与陈守信接触后,她试着在办公室里靠近同事,发现自己对陈守信竟然完全免疫。
这种感觉太过奇妙,就像一扇紧闭的门后,突然打开了一扇窗。而陈守信,恰好站在那扇窗前。
【要不要试着接触看看?】秦晓心里暗暗思量,抬头望向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办公室的玻璃上,映出她略显苍白的脸色。
办公室里,同事们陆续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
“秦晓。”陈守信突然开口,吓得她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嗯?”她强装镇定,声音却不自觉地发颤。
陈守信走到她面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她的办公桌:“今晚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秦晓咬着下唇,犹豫了片刻:“好。”
餐厅里,暖黄的灯光笼罩着两人。陈守信为她拉开椅子,这种绅士的举动让秦晓有些不知所措。她低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陈守信的声音带着笑意:“放松点,只是普通的晚餐而已。”
服务员送来菜单,陈守信熟练地点了几道菜。等待上菜的间隙,他开始和秦晓闲聊。从工作谈到生活,从天气聊到兴趣爱好。秦晓渐渐放松下来,偶尔也会接上几句。
陈守信突然说:“你知道吗?你笑起来很好看。”
秦晓一愣,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露出了笑容。她慌忙低下头,却感觉脸颊发烫。
菜品陆续上桌,香气四溢。陈守信为她布菜,动作自然而亲切。
他将一块鱼肉放在她碗里:“尝尝这个,这家店的清蒸鱼做得很好。”
秦晓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确实鲜美可口。她正想说什么,却感觉陈守信的手突然覆上了她的。
那一刻,她浑身僵硬,想要抽回手却又舍不得。陈守信的手掌温暖而干燥,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陈守信的声音低沉而温柔:“秦晓,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秦晓抬起头,对上他真诚的眼神。那双眼睛里没有怜悯,只有温暖和期待。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陈守信似乎理解她的犹豫,轻轻捏了捏她的手:“不用着急回答,我们可以慢慢来。”
饭后,陈守信提议去附近的公园散步。夜色渐深,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你冷吗?”陈守信注意到秦晓微微发抖的样子。
不等她回答,他已经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温暖的触感让秦晓心跳加速,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衣领。
“谢谢。”她小声说。
陈守信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跟我还这么客气。”
这个动作太过亲密,秦晓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她只能加快脚步,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
陈守信追上来,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别走那么快,小心摔倒。”
秦晓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想放开。陈守信的手很大,能完全包裹住她的手。这种感觉让她想起小时候父亲牵着她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