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傻眼的不止陈流云一个,还有孤独晴儿。

    她也没想到此时陈流云会在院子里。

    深更半夜,几乎所有人都躺下了,自己洗个澡出来倒水,不穿也没事。

    谁知……意外破天荒的出现了。

    孤独晴儿不愧是武林高手,反应不是一般的快,身形一闪,极速来到陈流云身边,抬起小手捂住他的一对钛合金狗眼。

    如此操作,也是蝎子粑粑——头一份。

    太强了!

    不该立即关门么?

    就算速度再快,也得需要时间吧?眼睛不得又多欣赏两秒?

    再加上闪身迈动,其中乐趣妙不可言,很多东西只能劳烦各位兄弟自个领悟。

    “陈流云,你是不是想死。”孤独晴儿贝齿紧咬,口风严寒,“你在这做什么,想做偷窥狂魔?采花大盗?”

    “晴儿你别瞎猜,我是因为天气酷热,出来打水洗澡的,一切只是巧合,巧合而已。”陈流云不用鼻子抽动,便能闻到孤独晴儿的女儿香,啊~~~,陶醉啊!

    “你不是早就洗过了么?陈流云,别以为我在保护你就肆无忌惮,信不信我照样杀了你。”孤独晴儿凶巴巴道。

    可以想象一位一丝不挂,身材爆表的女人恶狠狠的捂着一位成年男子眼睛的场面,不知道还以为两人在调情。

    “我信,可我真就是为了洗澡啊,气温突高,汗水直流,难以忍受,我准备再洗一次。”陈流云叫苦不迭,“晴儿,你要相信我。”

    “骗你让我一辈子不举,做不成男人。”

    “当真?”孤独晴儿稍稍打消顾虑。

    “我都发誓了。”

    “那……你有没有看见什么。”

    多此一问,陈流云又不是瞎子,说没看到那是自欺欺人。

    不过当下场合,陈流云可不能承认。

    这丫头性子冷的很,一急眼给自己咔吧了咋整。

    “天色那么黑,我什么都未看见。”陈流云违心道。

    “你转过身去。”孤独晴儿冷冽道。

    “好。”陈流云照做。

    “不许转过来,不许扭头,不许偷看。”孤独晴儿连说三个不许。

    “我知道。”

    “还有,今晚的事不许说出去。”

    “肯定的,给别人透露一个字,把我入坑埋了。”

    孤独晴儿旋即小手松开,以最快的速度回屋。

    只听咣当一声,陈流云才呼出一口气。

    安全了!

    也代表孤独晴儿已经回去了。

    陈流云继续着手打水,脑海中挥不去刚才的‘美景’,一幅幅呈现,一帧帧过滤。

    这丫头身材极品,百年难得一遇。

    一点不撒谎。

    绝绝子!嘎嘎滴!

    依依和婉婉两女跟她完全不是一个级别,人家该大的巨大,该细的巨细,该挺的巨挺,不是婉婉两姐妹太差,而是孤独晴儿超乎常人。

    哪怕狐狸精变化为人,也不过如此。

    本来就热,这下好了,更是邪火窜动。

    “婉婉。”陈流云洗完澡上楼,轻轻碰了一下靠近床沿的婉婉。

    “嗯?相……”李婉婉迷迷糊糊。

    陈流云一把捂住她的嘴巴,靠近晶莹的耳垂道,“别出声。”

    李婉婉似乎明白了什么,点点头。

    陈流云将其抱起,走到其他房间,同时把毛巾递给她,李婉婉会意,咬在嘴里。

    接下来的过程不便展示。

    之后的三天最大事件出炉:白羽问罪了,被五马分尸!

    咱们说五马分尸只是口头上,发誓时用,而白羽却是实实在在被执行了。

    现场五匹黑马威风凛凛,强壮有力,随着一声令下,朝着不同的五个方位快速奔跑。

    随之一声凄凌惨叫,血腥残忍,小孩子看了都得连续做几天噩梦,非得找大师叫魂不可。

    白羽的母亲当场昏厥,不是害怕,而是伤心过度。

    儿子下场这么悲惨,作为一个母亲怎么受得了。

    但犯罪是事实,受不了也得受着。

    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千古不变。

    这天,陈流云心情大好启程去王府。

    刚出门,便看到副指挥使柴永进带着一队兵马走来。

    “陈流云,请留步。”

    陈流云顿下身形,摸不着头脑,“你是……”

    其实陈流云认识此人,柴万福那天风光出殡,他见过柴永进。

    咳咳,不得不说一句柴夫人除了护犊子激进之外,身材长相还是不错的。

    上等人妇。

    “我乃青州府副指挥使。”柴永进自报家门。

    “久仰久仰,不知大人叫住草民有何事?”

    柴永进上前几步,两人距离不足一步之遥,“你是杀害我儿子的凶手吧?”

    声音很小,只有两人能听清。

    “大人,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陈流云故作茫然。

    这种事怎么会承认,杀人犯法,不可小觑。

    “你否认也没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沈小姐受辱当天是你救了她,并持有武器打伤了白羽。”

    “我专门去大牢里见过白羽腿上的伤口,与我儿子的大致相当。”

    “我儿子被你爆头,白羽的双腿被你打烂。”

    “我知道福儿调戏了你婆娘不对,但那毕竟是我儿子,亲生骨肉,你杀了他,我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确定凶手之时,柴永进保持克制,不乱怀疑任何人。

    一旦有了方向,便会拔刀相向。

    他不喜欢柴万福这个儿子,嚣张跋扈,成天搞事,可有些时候血脉难以割舍。

    有了线索还缩在家里,不仅自己寝食难安,外人也会笑掉大牙。

    堂堂副指挥使,儿子被人半夜打死,居然连个屁都不放,不是笑话又是什么。

    里子面子,都无法让他置之不理。

    陈流云面对柴永进神色不变,没有任何破绽,“指挥使大人,你肯定搞错了。”

    “人不是我杀的,柴万福的死与我无关。”

    “错没错,我心如明镜,相信你更明白。”柴永进半眯着眼睛。

    “陈流云,你是跟我乖乖走?还是我强行押你离开?”柴永进有备而来,来了就没打算空手而归。

    必须将人带走。

    “副指挥使大人,庶民犯法,也不归你管吧。”

    “更何况,我是无罪之身。”陈流云歪着脑袋质问道。

    “呵呵,由不得你。”柴永进下眼皮抖动,大喝一声,“给我把陈流云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