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准备酒席

    慕景之眉开眼笑,“就缓到八十岁,多谢老婆宽容。”

    “你还要不要脸了?”

    “不要了,要脸追不到老婆。”

    “呸!臭不要脸的。”夏暖嗔道。

    慕景之用自己被捏扁的嘴亲在夏暖唇上,“只要宝宝不嫌弃,怎样都行。”

    夏暖一脸无奈的松了手,“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景之哥。”

    “后悔也晚了。”慕景之笑着在夏暖唇上又啄了一口,“从今天开始,你进入被管制期,不准给人推油,不准拿重物,不准做饭,不准端水……”

    “停!”夏暖用手堵住慕景之的嘴,“合着我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了?”

    “对!你的一切行动,全部由我来做。”

    “那我想上厕所,你去解决吧!”

    “调皮。”慕景之点着夏暖鼻尖,嘴角的弧度止不住上扬,孩子是他的,他没有情敌。

    不对!

    慕景之的嘴角弯下,“宝宝,你说你有心动对象,是谁?”

    夏暖“……”

    又吃醋?

    “不告诉你。”

    “说不说?”慕景之的唇压下,准备以吻力征服。

    房门被敲响,小和弱弱的声音传进来,“爹,有,人。”

    慕景之只能放弃逼问,“你老实躺着。”

    “躺回21世纪去?”

    “下午我就去买新床。”慕景之不容分说,把夏暖按在床上躺下,打开房门,“小和,谁来了?”

    小和转头看身后。

    “是我。”老太太伸头看向内室门,“暖暖呢?”

    “是奶奶呀!”慕景之关上内室门,“暖暖在休息,你找她有事?”

    “又休息?”老太太着急,“暖暖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没事。”想到自己要做爸爸了,慕景之的嘴角就止不住的上扬,“她就是这几天忙的,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老太太不是很放心,但又不方便进内室查看,只能交代慕景之,“多炖点汤给她补补,身子虚,汤好补。”

    “奶奶可会炖什么补汤吗?教教我。”

    慕景之主动学炖汤,老太太对慕景之的好感值又拉回到原来的程度,“等我回去给你写下来,你照着做。”

    “多谢奶奶。”

    “不谢不谢,你只要好好对暖暖就行了。对了,你们总这么住在一起不合适吧?”

    “等去拿户口本时,就顺便扯证。”

    “扯证倒是其次,酒席……”这才是老太太来的真正目的。

    既然暖暖不愿意退婚,慕景之就不能再以未婚夫一直住着,大队上已经有人因为小和兄妹俩的到来议论纷纷了。

    “办!我正在准备菜和烟酒。”

    “那就好,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

    “好的。”

    送走老太太,慕景之又叫小和看门,回内室就看不到人了。

    这是又睡着了?

    慕景之赶紧追过去,果然,他的宝贝就在次卧床上睡得香。

    他低头在小睡猪额头吻了一下,拿上手机钥匙出门采购。

    七十年代那边注重酒席不注重结婚证,他赶紧把酒席办了才行,不然等别人发现暖暖怀孕了就不好了。

    夏暖被吵醒,发现是慕景之在来回穿越,“干嘛呢?”

    “吵到你了?”慕景之揉了揉夏暖的乱发,“我买了两张床,还有涂料和水泥,食堂是我的了,我给整整,办酒席时摆桌子好看些。”

    “办酒席?”

    “嗯,你我的结婚酒。”

    夏暖“……”

    这就要结婚了?会不会早了些?

    “想什么呢?”慕景之揉开夏暖皱起的眉头,“那边不办不行了,这边的时间随你定。”

    好吧!夏暖躺回枕头上,“需要我做些什么?”

    “不用你忙。”慕景之笑道:“你只要乖乖等着做我的新娘就行了。”

    “嗯,好。”夏暖又睡着了。

    慕景之轻手轻脚的继续搬东西。

    ……

    人逢喜事精神爽。

    忙着准备酒席,忙着给夏暖炖补汤,慕景之一点也不觉得累,反而每天都笑得合不拢嘴。

    每个看到他的社员都调侃他这是因为要当新郎官了。

    慕景之嘴巴咧的更大,他的幸福何止是当新郎官了?他还要当爹了。

    陈美兰又来推油,花儿被慕景之喊来了,“去跟你暖暖姐学去,学会了,给你暖暖姐做徒弟。”

    “我可以吗?”

    “看你悟性。”

    “好!”花儿挽起衣袖进入帘子内。

    夏暖安慰有些紧张的花儿,“认真学,技师不需要多少文化,只要记住十二条经络和一些主要的穴位就行。”

    还要记住经络和穴位?

    花儿想打退堂鼓,被夏暖抓起双手,“跟着我的手走,我亲手带你。”

    花儿这个小姑娘不害羞,陈美兰反而害羞起来,“夏大夫,花儿还小。”

    “没关系。”夏暖道:“小姑娘早早懂得这些,才不会让自己的身体得了这些毛病。”

    夏暖教的认真,花儿学的仔细,被推揉的陈美兰都了解了不少。

    胸前又柔软了许多,陈美兰满心感激,“多亏了夏大夫,不然我这痛苦都不敢对人说。”

    “陈主任客气了。”夏暖很谦虚,“大家都是女人,自然了解女人的辛苦,你要记住你这毛病不能生闷气。”

    陈美兰惊讶,“我这病是气出来的?”

    “是生闷气憋出来的。”

    夏暖的话,让陈美兰暗暗叹气,她是妇女主任,有气只能憋着。

    外面的气,不憋不行,她得做妇女们的工作。

    家里的气,依然不憋不行,她要是敢发火,别人会怎么看她这个妇女主任?

    所有的气与委屈,只能烂在肚子里。

    “唱歌或者唱戏曲疏解。”陈美兰的难言之隐,夏暖懂,“在没有人的地方唱伤感的,在有人的地方唱欢快的。

    伤感的,跟着哭,欢快的,跟着笑,情绪一样能发泄出来。”

    “暖暖。”陈美兰轻轻拥抱夏暖的肩头,“你是美好的,不怪这么多人护着你,真的,大队里,至少有一半社员说起你就夸。”

    夏暖轻轻推开陈美兰的拥抱,“别夸我,千万别当着我的面夸我,我要谦虚,我要进步。”

    “你呀你!”陈美兰笑呵呵付钱离开。

    “就五毛钱?”花儿感到很惊讶,“暖暖姐,你和姐夫好像不缺这五毛钱吧?”

    “积少成多。”夏暖把钱放进诊桌抽屉,“大家都不富裕,我的要价不能太离谱。

    你认真学,技师这行业,十几年后是非常挣钱的。”

    “暖暖姐怎么知道?”

    夏暖“……”

    言多必失!

    “猜的。”

    “我暖暖姐就是厉害!”

    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