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楚楚接二连三的呛声,一向在这段关系处于主导地位的胡清平也忍不住冷脸了。
“楚楚,安安不过就是推了你一下,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白楚楚瞪圆眼睛,简直要被这个贱男人的话给气笑了。
而知道胡清平和妈妈都护着自己的林安更是冲她做了个丑不拉几的鬼脸,跑过来扬起拳头就想打她。
“你是个坏女人!我不喜欢你!你快点滚开!”
张舒雅在旁边,假模假样的喊,“安安,快过来,别惹你白阿姨生气了。”
她只在嘴上说说,根本就没有想要把林安拉回来的打算。
毕竟刚才只是意外。
她相信,只要有胡清平在这里,白楚楚不敢再放肆。
白楚楚冷笑一声。
胡清平和张舒雅愿意惯着这个小杂种,她可不愿意!
往嘴里塞了一颗大力丸,白楚楚抬脚,对着像个小炮弹冲过来的林安就是一脚。
林安顿时就像一个皮球似的,被踹飞到墙上,又从墙上摔到桌子上,再滚到地上,昏死过去。
脸上还挂着泪水的张舒雅惊呆了。
胡清平也惊呆了。
“安安!”
张舒雅尖叫一声,惊慌的奔过去,抱起已经昏死过去的林安,“安安,你醒醒,你别吓妈妈啊……”
那边的哭声惊醒了胡清平。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楚楚,冷声问,“白楚楚,你竟然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白楚楚撸起袖子,冷冷勾唇,“别看他了,下一个轮到你。”
说完,白楚楚拽着胡清平,先是给他脸上双手交替来回扇了几十个巴掌。
然后轻轻一推,胡清平往后踉跄几步,还没站稳,就见白楚楚后退几步,一个助跑往他腹部上一踹。
胡清平只感觉自己经历了和林安一样的路线。
先是被踹飞到墙上,然后砸下来。
只是他没有林安那么好的运气。
林安好歹被桌子接了一下。
胡清平往下摔的时候,刚好有一个尿壶在下面。
他摔下来,不仅把尿壶砸翻了,还被尿给浇了一脸。
“咳咳咳……”
这个尿壶是胡清平他爸妈平时用的。
从原主搬到这边来时,倒尿壶洗尿壶就成了她每天的工作。
今天原主还没有来得及倒。
看胡清平一脸狼狈咳嗽不止的模样,应该是喝了不少。
那边等着胡清平给她报仇的张舒雅见状,目眦欲裂。
“白楚楚!我要和你拼了!”
张舒雅放下还在昏迷的儿子,张牙舞爪就冲白楚楚过去。
白楚楚轻巧闪开,而后从后面攥着张舒雅的长发,就是一拽。
张舒雅立刻被拽得往后一倒摔在地上。
不等她起来,白楚楚就坐到她身上,先是往她那张可恶的脸扇上几十个巴掌,然后左右出拳,往张舒雅那两个胸脯“砰砰砰”捶了几十拳。
张舒雅被扇得两边脸高高肿起。
还没有反应过来,胸口又遭到袭击,痛得她想喊都喊不出来。
打完后,白楚楚站起来,看着起不来在地上哀嚎的几人,心满意足的拍拍手。
她一般不出手的。
但这次刚来就被挨打,她也是被打急眼了。
毕竟,打人的话,自己的手也会疼。
打完后,白楚楚心里美了,舒坦了。
“胡清平,我告诉你,我这个工作,你想都别想,”白楚楚找到自己斜挎包包背在身上,“还有,咱俩完了!”
胡清平被浓烈的尿浇了满头满脸,还有一些流进了嘴里。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就听到白楚楚说的这些话。
“楚楚……”
他下意识喊,但是白楚楚已经飞快离开了。
白楚楚径直回到了宿舍。
自从找到工作之后,原主就从家里搬到了宿舍里住。
后来是开始和胡清平谈婚论嫁之后,想着再过阵子就会是胡家人,原主就慢慢把东西往胡家搬。
只是还没有搬两趟,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白楚楚当然不会留在胡家。
不过,原主留在胡家的东西,她改天还是要去一趟拿回来。
就算是一些破烂不顶用的东西,她也不会留给胡家。
白楚楚一边走一边想着,肚子开始饥肠辘辘的。
大力丸消耗不少,加上原主也没有吃早饭,这会已经很饿了。
离宿舍还有一段距离,白楚楚从不远处的国营饭店里,买了两个肉包子,和一杯豆浆喝。
一口肉包子,一口豆浆,白楚楚喝得满足。
出来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了尖锐的刹车声。
白楚楚转头,就看到一辆吉普车失控了一般朝她过来。
她发现的时候,那辆车离她已经很近了。
白楚楚大惊。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她的豆浆不能洒!
于是她伸出手,挡在车的面前。
这个举动在失控的车子前,无异于螳臂当车。
看着车前头那个娇小的女人,司承佑的心猛地揪紧。
他听到了驾驶座上小王的惊恐喊声。
就在两人以为车子会直接把女人给撞飞的那一刻,车子竟然超乎寻常的停下了。
刹车失灵,时速高达一百的车子,就这样停下了?
车里的两人显然都没有反应过来。
司承佑更是眼睁睁的,看着女人收回了挡在车前的手,脸上露出庆幸的表情,说了一句什么。
她往车子里面看了一眼。
司承佑知道这辆车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但是还是觉得,有一瞬间,那个女人看到了他。
白楚楚看着停下来的车,往里面扫了两眼。
车上贴了防窥膜,看不到是个什么情形。
白楚楚撇撇嘴。
好歹她也帮这辆车停了下来,不然这辆车肯定会撞。
到时候轻伤都是小事,撞严重了指不定会没命。
车里的主人也太没礼貌了,竟然不知道下来感谢她。
想到这里,白楚楚翻了个白眼。
算了,就当做是她稀罕的做了一件好事吧。
好在她手里的豆浆没有洒。
白楚楚喝了一口豆浆,转身走了。
等人走了之后,司承佑才反应过来,连忙下了车。
刚才车子失控,情况很危险。
如果没有那个女人,他今天很可能会没命不说,还有可能会误伤人民群众。
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去感谢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