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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冰网缉凶

    很快,一众特警包围了三艘渔船,并从里面搜出了走私单据,上面清晰的记着每一起飞车抢劫案的销赃渠道。

    一名瘦高男子跪在地上,他的双手被银白手铐反拷在背后。

    “你叫什么名字?”周正阳厉声问道。

    瘦高男子突然看着周正阳的警号笑出声来:“你抓住我也没用,刀疤哥早就”

    “早就被我们抓住了。”周正阳扯下结冰的警用围巾,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

    他摸出怀里的诺基亚手机,屏幕上是陈默十分钟前发来的密报——那个盘踞淮山多年的飞车党头目,此刻正戴着手铐在光明分局做笔录。

    ————

    就在周正阳等人在老淮山码头抓捕时,陈默也在执行抓捕活动。

    寒风裹挟着工业盐颗粒抽打在警用防暴盾牌上,陈默蹲在运煤车驾驶室后的阴影里,呼出的白雾在防弹背心肩章凝结成霜。

    他瞥了一眼腕表,23点47分,淮山跨江大桥的霓虹灯带在雪幕中晕染成模糊的光团。

    “陈队,诱饵组到位。”耳麦传来电流杂音,三公里外商业街的便衣女警正挎着鳄鱼纹铂金包走向地铁口。

    这是陈默为刀疤设计的致命陷阱,最近临近过年,陈默判断这些飞车党不可能不出来再捞一笔过年,所以他布下了天罗地网,只待这帮人上钩。

    飞车党最近所需要的防滑轮胎应该被周队他们控制住了,所以这帮飞车党只能冒险使用普通轮胎。

    “各小组注意,目标车辆出现!”监控组突然示警。

    陈默将视线转向大桥匝道,五辆改装摩托正蛇形穿过车流,领头的川崎400排气管喷着靛蓝火焰——正是老吴修车行的独家喷漆工艺。

    刀疤的光头在雪夜格外醒目,后座马仔的砍刀在路灯下泛着冷光。

    他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扑向猎豹般扑向铂金包,女警踉跄跌倒时故意将挎包甩向路肩。

    “收网组准备。”陈默拿起了防暴钢叉,看着刀疤等人正准备骑车穿过中山路路口那里早就被陈默等人泼了不少水,现在应该已经凝结成了致命冰晶。

    头车冲上冰面时刀疤终于察觉异常,刹车片与地面摩擦迸溅的火花照亮了他扭曲的表情。

    川崎400像脱缰野马般横甩出去,金属护栏在撞击声中迸裂,后车接二连三在冰面摔倒。

    “行动!”陈默踹开运煤车挡板,一众警察从角落里冲出,摔在地上的刀疤意图伸手去拿砍刀,但防暴钢叉已精准卡住他手腕,陈默一个旋身压肘,让这个两百斤的壮汉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陈默的战术靴碾住刀疤后颈,望着在冰面打转的剩余匪徒冷笑,这帮人已经是瓮中之鳖,跑不掉了。

    当最后一个马仔被防暴网兜罩住时,刀疤衣领里掉出的对讲机仍在滋滋作响,频道里传来周正阳的捷报:“走私船已控制,重复,走私船已控制!”

    ————

    淮山市警局审讯室内,周正阳推开审讯室的门,将一摞文件重重摔在了铁桌上,眼前这个绰号叫刀疤的男人,是他日思夜想也要抓住的人。

    “叫什么名字?”周正阳扫了对面一眼,问道。

    “刘大勇。”刀疤翘着二郎腿,手铐在椅背上不断摩擦,发出一些声响。

    “知道为什么抓你吗?”周正阳眼睛死死的盯着周大勇,问道。

    “不知道啊,政府,我这人记性差,你得给我提个醒啊。”

    陈默无声的拉开椅子坐下,将三张照片推到刀疤面前。

    第一张是西郊老吴修车行的氰蓝漆桶,第二张是码头走私的防滑轮胎,第三张是女孩后背长达十五米的血痕拖行伤口。

    陈默指尖点在漆桶照片边缘:“氰蓝色哑光烤漆,130c以上会产生晶状纹。”

    随后陈默又指向轮胎:“这批货报关单写着“水产保温箱“,实际是日  本三阳的雪地胎。”

    “刘大勇,最后一张照片不用我多解释了吧,我们已经盯你好久了,说!”

    刘大勇的喉结滚了滚,他伸出手:“能不能给根烟抽。”

    周正阳和陈默对视一眼,嫌疑人这是软了,一旦软了,那么接下来就好办了。

    周正阳甩了根红塔山过去,打火机的火苗在刀疤颤抖的指间晃动。审讯室外,两名警员正带着老吴往警局里面走,老吴头垂着,显然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儿。

    周正阳翻开接警记录:“去年11月至今,你们团伙作案23起,重伤三人,抢劫金额累计317万。知道那个被拖行的姑娘现在怎么样了吗?”

    他把一张照片翻转拍在桌面上:“她母亲每天捧着遗像坐在市局门口!”

    铁椅猛地向后蹿动。刀疤的烟灰掉在裤裆上,烫出一个焦黑的洞。审讯室顶灯在他光头上照出细密油汗,像融化的柏油。

    陈默抽出证物袋:“马仔已经交代了,每次作案前都要找老吴改装,我们技术人员做过分析,和死者指甲里的残留物完全一致。”

    “刘大勇,你们这伙人跑不了了,早点交代早点完事。”

    打印机突然发出嗡鸣,记录员将刚接收的传真递给周正阳——是省厅批复的《重大刑事案件快速办理通知书》。

    周正阳看着刘大勇的心理防线逐渐崩溃,他不介意再添一把火。

    “你那个在码头被抓的二把手,十分钟前把销赃账本交出来了。”他冷笑一声,“知道上面记着什么?去年12月8日,你分给他三万二,备注写的是‘白鹤路那单’。”

    刘大勇突然佝偻成一只虾米,额头重重磕在铁桌上。陈默注意到他的瞳孔微微有些放大,这是刑侦教材里标准的心理崩溃体征。

    陈默把笔录放在刘大勇面前,说道:“现在交代算你主动认罪,受害者家属也能拿到一些民事赔偿。”

    长达三分钟的沉默后,刀疤用铐住的双手歪歪扭扭签完七页笔录。

    当他在《犯罪嫌疑人  权利义务告知书》按下手印时,鲜红的印泥顺着掌纹蔓延,像一条条干涸的血河。

    在笔录的末尾,还有一行标注:本案所有证据链已形成闭环,相关物证保存于淮山市公  安局物证室b—203柜,案件将移送检察机关审查起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