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羡慕
林清浅捂着腰,脸颊浮现一抹红晕。
虽然洛佩兹夫人是过来人,什么都见过,可又不像陆沉川那样没脸没皮。
等腰上的酸疼缓解后,林清浅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
洛佩兹夫人咳嗽一声,说:“少夫人,需要药膏吗?我看后面有一团都红了。”
“不需要了,过两天就好了。”她低着头,脑子里不知骂了多少次陆沉川了。
洛佩兹夫人离开后,林清浅收拾一下就下楼去了。
流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团圆软软地趴在她的身上摇着猫尾巴。
它不认生,只要是个人就喜欢,必须得黏在人身边。
不过它也是认主人的,嗅到林清浅的味道就从流光身上跳了下来。
林清浅把它抱在怀里,走了过去。
“小白眼狼,我昨天晚上担心你饿,还大半夜起来给你煮鸡肉呢,这么快就忘了我。”她朝团圆做了个鬼脸,并不是真的生气。
林清浅在一旁笑道:“它是谁都能抱的。对了流光,我今天想出去一趟。”
流光点头,说:“小姐,我陪你一起。”
前段时间张芳芳约她,只是那个时候她没空,就耽搁了。
昨天张芳芳突然和她说自己交了个男朋友,华盛顿人,想让两人见上一面。
听张芳芳的意思,她想长期发展。
因为经历了上次的事情,林清浅对别人的男朋友这个词已经有了心理阴影,本来不打算去的,可张芳芳极力邀请,又是自己的好朋友,她不好推辞。
但她得带上流光。
地方是张芳芳约的,一家啤酒小馆,藏在枫临街的小巷里。
好朋友许久没见,免不了一番叙旧。
张芳芳凑到林清浅耳畔,笑得揶揄:“最近日子也是好起来了,怎么样,你老公不错吧?”
“你怎么看出来的?”脖子上的吻痕特意用粉底液遮过,而且她还穿了高领毛衣,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张芳芳嘿嘿一笑说:“你看你,气色都红润了不少,眉眼间都变得更妩媚了,一看就是被滋润过的。”
林清浅差点忘了她是个老司机了,果然什么都逃不过她的法眼啊。
几人坐下后,张芳芳才开始介绍自己的男朋友。
“西泽,我同事,也是我的男朋友。”
林清浅看过去,这男人长得不错,五官立体,鼻梁高挺,还有一双深蓝色的眼眸,像大海一样纯净。
第一眼看过去,是要比周学琛靠谱得多。
西泽是个典型的美国人,身材高大,是张芳芳喜欢的那一款。
林清浅冲他点头,礼貌问好:“你好。”
小酒馆里响起了一首乡村音乐,几个西部牛仔在狭小的台子上弹着吉他。
小酒馆最多的是德国啤酒,几人边喝边聊,主要就是问一下两人如何认识的。
张芳芳是个十足的颜控加身材控,第一眼看到西泽就喜欢上他了,这点林清浅不觉得意外,对于她来说见色起意太正常了。
西泽也很喜欢一个阳光的华国女孩,而且还是他先表白的。
暂时还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林清浅朝张芳芳一笑。
林清浅和流光没有待多久,毕竟两人如胶似漆,她们两个在那儿坐着当电灯泡也实在不太好。
和张芳芳分别后,林清浅没有马上回去,和流光在外面闲逛。
枫林街37号的树已经冒了绿芽,这两天天气也不错,快要开春了,街上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小姐,你和先生是怎么认识的?”她一直都很想知道,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今天就她们两个人,正好可以问一下。
“我们小时候就认识,那个时候他知道我喜欢吃包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我送过来。不过后面他就走了,过了很多年才重逢。”
这么说来,还是挺有缘分的。
流光艳羡地看着林清浅。在部队里面,她们不被允许谈恋爱,她还在玩洋娃娃的年纪时,每天就得训练十个小时。
她不是没有喜欢过男孩,只是她没有机会,二十岁以前,她还是短发,被人嘲笑是男人婆,后来才有了长发造型。
“那你们相遇过后就结婚了吗?”
“接触了一段时间才结婚的。”她没有把自己前段婚姻说出来,那些不幸福不快乐的日子,过去了就算了,没必要再提。
“真好啊。”流光想,若是自己也能遇到陆沉川这样的男人,她做梦都会笑醒。
两人慢悠悠地回去,刚好到饭点。
洛佩兹夫人把盘子摆在两人面前,说:“先生今晚不回来吃饭,说是有应酬,让夫人晚上不必等他。”
陆沉川接管蓝星科技后,已经尽力推脱应酬了,如果实在推不开才会去。
“好,他喝了酒,你煮一点醒酒汤,我之前给过你配方。”
洛佩兹夫人点头说好,拿着盘子到了厨房。
深夜十点,客厅传来一阵响声。
陆沉川躺在沙发上小憩。
今晚是公司高层的聚会,他不得不去。
应酬是一件很累的事,不能推脱他们递来的酒,否则就是不礼貌。
现在他胃里火辣辣的,灼烧感很明显。
洛佩兹夫人端来一碗醒酒汤,说:“先生,这是夫人让我准备的,喝一点吧,免得肠胃受损。”
陆沉川还不算醉得不省人事,两口喝了汤就上去了。
他身上的酒味会熏到她,他得去洗澡。
只是头脑晕晕的,眼前虫影叠叠,分不清东南西北,他想拿他的睡袍,可就是拿不到。
动静吵醒了林清浅,她揉了揉眼睛,就看见陆沉川扶着墙抓空气,莫名有种喜感。
林清浅无奈地笑,起身走过去扶着他。
喝了酒的陆沉川呆头呆脑的,像个清澈的傻子,慢悠悠地说:“浅浅,你醒了。”
他难受地靠在她瘦小的肩头,像一只超大的布朗熊挂在了她的身上。
“陆沉川,是不是想洗澡?我帮你拿衣服。”
“嗯。”
林清浅随手拿了一件睡衣,扶着陆沉川就去浴室了。
他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林清浅都快承受不住了。
好不容易把他放进浴缸,他又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