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出发前两天
林清浅织了一周多,一副黑色手套终于完成。
她尽量往大了织,陆沉川的手指比较长,害怕他戴不了。
她把成品拿给洛佩兹夫人检验,让她把把关。
洛佩兹看了一下,点头说:“织得不错,夫人的手很巧。”
夸得林清浅有些不好意思,“洛佩兹夫人,你帮我准备晚餐吧,我过两天就要走了。”
“那需要蜡烛吗?”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氛围感,尤其喜欢在昏黄的灯光下吃晚餐。
“不用了,就做顿饭就可以了。”
“行。”
陆沉川回来的时候,洛佩兹已经把饭菜做好了,异常丰富。
“浅浅,今天的饭菜格外丰富。”
“我明天要走了,当然得准备丰富一点。”
两人坐在桌子上,洛佩兹夫人还是给他们准备了白蜡烛,林清浅忘记了告诉她,华国的观念中,白色并不吉祥。
不过洛佩兹夫人是美国人,没把这个当回事,两人也就将就了。
蜡烛的火舌跳跃着,昏黄的灯光在两人脸上,火光在她的脸上重叠,微微闪亮,美得无法形容。
“陆沉川,我回去了每天都会给你发消息的。”
将她的手拢在手心,他说:“如果想我了就给我打视频,我每个周会来找你。”
“嗯。”
晚餐末尾,林清浅从兜里把手套拿了出来。
她把他的手放在手上,细心地给他戴上,确保每一根手指都在准确的位置。
“陆沉川,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我亲手做的。”
与他十指相扣,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
“浅浅,我很开心。”这是他这辈子收到过最好的礼物,没有之一,他一定要永远保存下来。
“陆沉川,手套的单词是glove,我把我的爱给你,你一定要接好。”
掌心连着心,她的爱在他的手心,在他的心房。
他脱下手套,掌心内翻,将她的小脸捧在手心,鼻尖蹭着鼻尖,轻轻摩挲。
她坐在他的腿上,手掌抵着他的胸膛,火焰在他们身上跳跃。
“陆沉川,你一定要想我哦,你要是把我忘了,我就回来把你大卸八块。”
陆沉川轻声一笑,吻了吻她的唇,说:“放心,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
……
林清浅已经在浴室里面待了半个小时,她实在没有脸出去。
洗澡之前她瞥见了藏在角落里面的衣服,那是上次张芳芳特意给她买的,她鬼使神差拿进了浴室。
可穿上之后她就后悔了,衣服薄薄一层,紧紧贴在她的皮肤上,但实则没有多少布料。
大半的肌肤l露在外,她站在镜子前有点不知所措。
“算了,豁出去了。”
她探了个头,陆沉川还不在房间,她快速钻进了房间。
为了陆沉川,她豁出老脸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陆沉川一直没回来,眼皮像是灌了铅,根本睁不开。
渐渐地,她睡了过去,因为天气有些热,她踢开了身上的被子。
深夜,陆沉川终于将论文赶了出来,交给了教授。
推开卧室门,只有床头的小夜灯还开着,隔着白色的床幔,床上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
他没有打扰她,先去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出来,他掀开床幔,呼吸一紧。
墨色的大床上,林清浅平躺在床上,白玉似的肌肤和黑色的睡衣像天生的组合,墨色的长发如海藻一般铺在床上。
他轻轻地走过去,初春的温度有些热,她的额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他轻轻地擦拭。
很神奇,今晚的她格外香甜,一股无形的燥火在他体内乱窜。
这时,她翻了一下身子,藕臂搭在了他的小腹。
若是再忍下去,他就有问题了。
他捧着她的小脸,轻轻吻了下去。
林清浅觉得一股热气包围着她,她松了松嘴,一个滑腻腻的东西就这么滑进了她的嘴里。
舌尖交缠着,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很久很久,他才放开她。
两人都喘着粗气,她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中,声音闷闷的:“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你睡着的时候。”他亲了亲她的圆肩,“是特意为我穿的吗?”
黑色衬得她的皮肤很白,她的眼角微微泛着一层绯红。
“是啊,你喜欢吗?”
“喜欢,很好看。”他知道这是一个暗示。
黑色的睡衣在他的手上成了碎布,他压在她的身上。
雾蒙蒙地床幔里面传来一声低低地哭声。
“陆沉川,你就不能下手轻点吗?”她委屈地挤出眼泪。
他低头吮吸,轻笑:“浅浅,我忍不了。”
等一切结束,林清浅都不知道脸上的水是泪水还是汗水。
她微喘,有些恼:“陆沉川,你是不是想拴住我所以不做措施,想弄个孩子出来?”
“怎么会?”他咬着她的耳朵,“因为家里面没有了。”
骗人,以前没有了他不会继续,他今天肯定是故意的。
她骨头都要被他拆掉了,这么大力干什么?大力水手吗?
她气不过,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这人浑身上下都像铜墙铁壁,没把他咬疼,反倒把自己的牙硌着了。
“陆沉川,你气死我了。”以后再也不穿成这样了,自己给自己挖坑,差点没被他折磨死。
“好了,带你去洗澡。”
若是不清理,两人都睡不着。
把她放在浴缸,他长腿也垮了进来。
今晚他失控了,弄得她身上多了很多红印子,她的皮肤很娇嫩,天都不一定能消。
“对不起,弄伤你了。”
“没事,小问题,别自责。”
真奇怪,怎么变成她安慰他了?
洗完澡,陆沉川抱着她睡着了。
今晚他们累了,可身心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他们能一直这样下去。
他的爱人能够拥抱,是实体的,再也不是只能在梦中见到了。
林清浅靠在他的后背,已经睡熟了,粉嫩的唇微微嘟着。
他不由想起了一个小时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事,她低低的喘着气,不停地捶打他的胸膛,双脸酡红。
老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她的样子,那一刻已经深深印在了他的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