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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就是忍不住了

    “你要给我孩子做后爹?”

    “一送一,省得我生了。”

    他还挺高兴,越说越开心,唇角都要笑出花来。

    “什么时间见咱们孩子?”

    江献晚:“……”

    见你大爷!

    她躲开少年来摸她尾巴的手,起身,瞪一眼飞来簪子。

    少年没有跟上来,蹲在树下,双手捧脸,双眼着迷,见她回头,翘起唇角,雀跃地扬了扬手。

    江献晚用力咬了一下牙,握着发痒的拳头走了。

    她拐过三条街,确定没人注意,闪身钻进一个漆黑的小巷子。

    还未站稳,便被一股力扯了过去,怀中同时多出个香香软软的小娃娃,紧紧搂上了她的脖颈,欢喜的蹭蹭贴贴。

    “娘亲!娘亲!”

    “呜……行行好想您啊!”

    江献晚霎时圆满了。

    当然……忽略从身后死死环拥上她的两只手臂。

    “死狐狸,你做什么,松……嗯……”

    她声音猝然一止,被风回雪掰过来,连带着江行行一同被纳入胸膛,抵在墙壁。

    随之,是兜头罩拢的宽大衣袍,暗下来的光线。

    江行行睁大眼,忙捂紧嘴巴,笑的像只偷腥的小猫儿,悄悄在他爹娘身上来回瞅,眼中还有对他爹的担忧和赞叹。

    爹爹真勇敢。

    娘亲应该会扒了爹的狐狸皮吧?

    江献晚显然愣了,还没从突然被亲密抱住的震惊中回过神,滚烫而急促的呼吸,密密匝匝,扑面而来。

    她错愕的望着低头紧紧绞着她,眸子似燃起两团暴跳火光的狐狸,“风回雪……你……唔!”

    “儿子,闭眼。”

    “耳朵也捂上。”

    风回雪声线低哑,忽然说了这么几个字。

    在江行行两只小手猛地捂上耳朵,闭紧眼睛,江献晚双眸骇然睁大,表情一瞬坍塌,再压不住埋藏已久的心意和淹死人的醋意,一鼓作气,恶狠狠地堵上了那双开开合合的唇,顺便堵了她的话。

    他受不了了。

    他快要疯了。

    他等不得了。

    他想要名分。

    想要江献晚。

    想与她日日在一起。

    他想的还有很多很多……

    全是关于江献晚的。

    江献晚要扒他一身狐狸皮,那就扒好了。

    他就算死的骨头渣都不剩,也不改。

    江献晚懵了,腰肢被大力禁锢着,后脑勺垫着一只滚烫的手掌,迫使她不得不仰颈。

    风回雪的吻来的太凶太窒息太突然,笨拙,不得章法,凶巴巴的大狗似的,连啃带咬。

    啃的人毫无招架之力,也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江献晚陷入巨大的茫然和惊悚,思绪却不合时宜的歪了一下。

    有种……被饿狗叼着狂啃的错觉。

    加上她还有些懵逼。

    好好的狐狸,怎么突然就疯了?

    江献晚努力打量他的表情,这么一看,反倒把自己看不会了。

    她从那双炽烫又含着醋意的狐狸眸中,看到自己算得上无措的表情,还有悄然泛红的面颊。

    一时不知先该去慌张江行行会不会听到不该听的声音,还是该出手打醒这个突然抽风的狐狸。

    然而,风回雪的眼睛又仿佛很固执。

    固执的……要将她吞吃一般。

    不再掩饰,让人又气又好笑的小心翼翼,和又争又抢,想要还要的理直气壮。

    那双因情绪太过起伏,眼底泛红的可怜巴巴的狐狸眸,此刻神情专注,睫毛一颤一颤,如缭乱迷蒙的春草一般。

    丝绸般的墨发间,耳垂洇出媚色的潮红,浑如吹皱一池春水,滟色横压,惑人心神。

    江献晚只看着,诡异地,生不出一丝推他的念头。

    死狐狸,果然喜欢她。

    风回雪绷的很紧,生涩莽撞的吻愈发磕磕绊绊,生怕会从江献晚眼中看到一丝厌恶和抵触。

    他又怕又慌的亲了一会儿,狐狸心渐渐沉落谷底。

    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吓到江献晚,惹她讨厌,江献晚却……忽然拿眼睛努力一瞪他。

    风回雪:“……”

    他茫然恍惚了一瞬。

    顷刻后,一双轮廓滟美的狐狸眸宛如落入万千盏明火,心跳声像是云翳下沉闷的惊雷,让他战栗起来!

    甚至觉得每一寸皮肤都在这一刻开始熊熊燃烧,肉身理智皆化作焦炭,神魂浮在半空中,超脱肉身,一下子就轻了。

    两只雪白的狐耳情难自禁,轻轻抖动着从墨发间蹦了出来,像是两枚嫩嫩的花苞,连颤带晃。

    一条两手堪堪合抱,足有半人高的尾巴,急不可耐攀缠上那截纤细的小腿,尾巴尖越收越紧。

    “晚晚……”

    狐狸嗓音似喜中含泪,又哭又笑的模样,实在矛盾。

    江献晚看的又是一愣。

    愣罢,敏锐察觉到一种更恐怖的危险,开始挣扎,试图吸入一点微薄的空气。

    但……

    初次沾染情爱,剖露心迹的狐狸,接受到江献晚犹豫过后默认的信号,心头的巨大狂喜将仅剩的克制碾的烟消云散,渣都不剩。

    他叼着那双唇大肆征伐,猴急猴急的又放出一条大尾巴裹了她的腰,禁锢在方寸之地。

    “晚晚……”

    狐狸终于疯了,简直在刀锋上行走,亲的怀中人泪盈于睫,胡乱的呜呜。

    江献晚觉得自己要被活生生亲死了,空气如抽丝,迅速离她远去。

    怀中是江行行,后面是墙壁,试图偏头,被风回雪擒了脖儿。

    动手……又舍不得。

    随着口中最后一点氧气消失殆尽,江献晚心情从刚开始的震惊,又气又好笑,到现在的投降和剧烈挣扎。

    “唔……风……”

    她逃不开,腾出一只手,努力捉住了他一只柔软的狐耳,十指虚软,力度很轻,扯住烈马的缰绳,终于拉回了疯狐狸的理智。

    就在她快要窒息而亡,风回雪重重啃了一下她的唇,短暂的结束这个吻。

    江行行被他火急火燎从两人怀中撸下来,乖乖蹲下身子,蹲在他俩脚边,小脸埋在袍角下,小手仍紧紧捂着耳朵,把自己当成小蘑菇。

    “晚晚……”

    “我好像不行了……”

    他鬓角微湿,眼底痛苦又欢愉的春情在眼角洇出一痕桃花色。

    可怜而压抑的声线,饱含不知如何是好的狂喜,和令人心惊的爱意和欲念。

    江献晚听的两条腿开始抖,推着他就想逃。

    还没偏开头,被风回雪拿尾巴固定了腰肢,十指相扣,抵回墙壁。

    她不知时间到底过了多久,涣散的眸子勉强看到风回雪心虚地将江行行搁在她膝头,慌手慌脚来顺她的脊背。

    江献晚显然吃了一遭苦,在他臂弯里蜷成一团,黑发如瀑,有些凌乱,侧颈晕红,轻轻发着抖。

    哪里有力气与狐狸生气,抬起虚软的手指,努力抱住了江行行。

    江行行捏着衣袖小心的去擦她眼角沁出来的泪珠,忍不住气鼓鼓的指责他爹,“爹爹,您欺负娘亲,行行要生气了!”

    风回雪用指尖轻轻沾去江献晚唇角的湿意,心虚的不行。

    可江献晚和江行行都在他怀中,像是抱着全世界,心潮澎湃,浮浮沉沉,如何能平静。

    又忍不住甜蜜的捉了江献晚的手指,亲了又亲。

    “晚晚……”

    “我,我忍不住……”

    “谁让你在外面给我招惹来一堆野男人,方才我都看到了!”

    江行行:“……”他爹在他娘走后,二话不说,上去给人捶了一只黑眼圈,还骂人家小贱人。

    风回雪狐耳直抖,“我不管,我就亲。”

    “这次敢,下次还敢。”

    “就是忍不住了。”

    “你别想不要我。”

    “否则……否则我就咬死你!”

    他还挺委屈。

    江献晚就坐在他腿上,当然知道他一点都忍不住,气的揪了他两只狐耳,“先放我下来。”

    最终,在江行行托着小脸,忧愁的注视下,他娘骑着他爹暴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