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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回 同样的椅子,死当活当出口价格各异

    “牛爷,那把椅子可是有些年头了,掌柜的一介女流,您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一直没说话的蔡全无忽然开口了,“我虽然对桌椅板凳了解不多,但我也是满人,这里面的弯弯绕,我就不摆在明面上说了吧?”

    “是,是我孟浪了。对不住,那我就开始丈量了。”

    牛爷也不生气,给了蔡全无一个赏识的眼神,用手掌开始在桌椅上丈量起来。

    只字不提旧家具的事情。

    “您的炸酱面,趁热吃!这是您的,配菜自取,别浪费就成。”

    一盆黄瓜丝儿,胡萝卜丝儿,洋葱片,炒黄豆等被摆放在柜台上。

    许大茂随手摸了一把靠近吧台的旧板凳,一条虚拟框框又弹了出来,差点没让他撞在墙上。

    【清朝光绪时期花梨木椅,保养不当,典当行预估八元】

    他差点咬到舌头。

    就这么一把不起眼的木头椅子,上面还坑坑洼洼的,居然是花梨木的?

    这会儿的八百元可是一笔巨款了啊!

    况且典当行给的都不是全价,将来要是放在拍卖行里寄卖,翻个几番都有可能。

    【清朝光绪时期花梨木椅,三成新,银行抵押预估十六元】

    【清朝光绪时期花梨木椅,具有时代气息,边境贸易窗口预估二十卢布】

    好家伙!

    三个功能三个价格啊!

    银行抵押还是典当行都是调个头寸的,将来有钱了还能赎回,边境贸易这就有去无回了。

    “发什么愣呢?”

    “噢,我马上就来!”

    刘账房准备关铺子的时候,陈雪茹出现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许大茂人呢?”

    “他不是说辞职了吗?说是您知道的,他还用八大胡同金围脖儿给的订金买了些布料离开的。”

    真走了?

    陈雪茹有些慌了,刚才她只是有些生气,说了重话。

    这是准备买了布料找其他的裁缝去制作旗袍了?

    “那他往哪里走了?”

    “没注意啊!刚才片儿爷来过,好像是找他的,我看到他们聊了好久才分开的。”

    “那你先下班吧!”

    陈雪茹知道,许大茂一定是去了前门小酒馆。

    这个时候找上门去,不是弱了气势了吗?

    【当前绸缎庄掌柜情绪值+777】

    嗯?

    陈雪茹来了?

    将最后一份炸酱面放下,许大茂站在小酒馆门外,刚巧与陈雪茹四目相对。

    后者微愣,旋即转身,消失在夜晚。

    这个女人搞什么鬼?

    “雪茹,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四九城商会的告知书你收到了吗?你怎么看?”

    “什么告知书?商会几时想到我们了?我就是来问问,八大胡同的金围脖儿是不是来找过你做旗袍?”

    “她也找你去了?被我一口回绝就走了。我可告诉你,现在上头查得很严的,虽说她们是被允许的,但是好说不好听的。要是客人知道她们在我们这里做的旗袍,要影响我们的生意的呀!”

    “我也是这个意思,就想来打听打听,会不会有人接下她们这单生意,看来大家都是聪明人啊!”

    “你想来看我笑话的是不是?”

    大栅栏上的成衣店,陈雪茹几乎都去过了,大家一致口径,都说拒绝了。

    看来金围脖儿也是没办法了。

    要是大栅栏找不到愿意接手的,就可能要去龙须沟一带鱼龙混杂的三教九流去找了。

    那许大茂能去哪里呢?

    三天后要是交不出旗袍来,金围脖儿的手段,恐怕这小子要脱层皮。

    “管他去死,都是自找的!”

    陈雪茹嘴里嘟囔着,就要转身离开,一辆小汽车从跟前驶过,停在了小酒馆门外。

    那辆车她很熟悉,就是娄家的。

    只是从车上下来的是个小丫头。

    这娄家也真是有意思,当爹的白天刚刚来过,当闺女的晚上又来了。

    到底是谁在死缠烂打?

    脚步一顿的陈雪茹,转身朝着小酒馆走去,她倒是要看看,许大茂会如何应付?

    许母回到南锣鼓巷95号院,家里冷冰冰的,“都几点了,还不做饭吗?”

    无论她怎么喊,屋里都是没有回应的。

    “慧芳,慧芳?”

    依旧没有回应。

    这下许母有些慌了。

    该不会真的跑了吧?

    一天一夜没吃没喝,又是这种天气,不会出事吧?

    丢下手上的菜篮子,许母转身离开了后院。

    中院的贾张氏又在苛责她家媳妇秦淮茹了。

    那个傻啦吧唧的傻柱又在做什么好吃的了。

    这些都提不起许母的兴趣,迎面见到丈夫回来,脚步都没有停留。

    “干什么去啊?”

    “你女儿没在家,你是一点都不在意啊!”

    “慧芳还没回家?这都几点了啊?哼,要不是你的缘故,儿子女儿怎么会不回家?”

    许富贵懒得跟妻子继续掰扯对错问题,提着酒瓶,经过中院贾家的时候,瞥了一眼秦淮茹,至于贾张氏,半老徐娘是不假,奈何这个女人油盐不进的,与其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不如花点心思在秦淮茹身上。

    “许叔,回来了啊?”

    “柱子啊?晚上做什么呢?”

    “师叔给的,给雨水做的。”

    “哦!你现在是在鸿宾楼学徒?”

    “对,鸿宾楼在四九城开了分店,师叔让我去帮厨的。好几天没见你家许大茂了,是好事将近了吧?”

    “没影的事情,回见啊!”

    傻柱,你是懂得在人伤口上撒盐的。

    “柱子,跟谁说话呢?”

    “后院的许叔。一大爷,您吃了吗?”

    “吃过了,这是鸡汤?”

    “师叔给我的,让我给雨水熬点汤。”

    “那你好好学,回头让老太太给你介绍到娄氏轧钢厂食堂去。”

    “那感情好啊!我会努力的。听说许大茂也要去轧钢厂放电影了,可是我看许叔不太高兴的样子。”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许大茂好几天不在家里了,听说是离家出走了。”

    何雨柱撇撇嘴,有的人有爹妈,还玩离家出走。

    有的人有爹等于没爹。

    “郑医生,怎么样了?”

    “这孩子身上多处於伤,像是长期受到家暴所致。我刚才给她摸了骨,手臂小腿上有几处骨裂,也是旧伤。这些伤势怎么造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