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打算多少钱收?我原本以为这就是前清的书法家临摹的,你这么一说,似乎比前清还要前啊!那得不得150元啊?”
【当前张大半情绪值+50000】
事实上,自由典当行死当也就120元而已,银行借贷更低。
许大茂就是在赌,赌他张大半会不会出高价。
“一百五不可能,根本不值这个钱,我们双方各退一步,130元,怎么样?”
伸手要去拿字帖,张大半急了,“140元,不能再高了!真的不值这个价格啊!”
“那行吧!给我四十元的现金,其他的我想在你这里挑点回去。”
【当前张大半情绪值+60000】
怎么还多了一万点情绪值?
“我这里的东西,除了一楼的,越往上越贵,一百元可拿不下啊!”
“那就将我刚刚看过的那些高仿字画,石涛的字画,赵子昂和王泽的字画都打包吧?我想着这些临摹的作品应该够一百元吧?”
看着许大茂一趟趟将那些货架上的临摹品摆上柜面,张大半心里都要乐开花了。
早知道你是个棒槌,何苦气个半死呢?
甭说这些东西,就是把我一楼的全都打包了,都不值一百元啊!
好些都是他早期临摹的作品,根本不值钱。
当初就有一副石涛的打了魏樯的眼,一直被他当成饭后谈资。
“那这些都给我吧?看着你也不太心疼的样子。”
【当前张大半情绪值+7788】
怎么不心疼?
都是自己早期临摹的,被你说的跟手纸一样,老子都快要气死了。
“你这里也有左书啊?该不会也是你自己临摹的吧?”
“那些倒不是,是有人放在这里寄卖的,你要是喜欢,都送给你吧!”
得了便宜的张大半,此刻只想将这些左书和许大茂一起赶走。
“雪山先生?没听说过啊!”
“本就是无名小卒!”
【当前张大半情绪值+11】
看得出他内心是无比骄傲的,瞧不起那些后起之秀的作品。
“那我帮你处理了吧!还真不少啊!光是这些画轴都能卖个好价钱了。”
张大半心底冷笑,外行瞧热闹,内行瞧门道,“今后您常来啊!”
许大茂摆摆手,背起那些字画,艰难地从唐古斋离开。
自然是要常来的,这里又能刷经验又能捡漏,太直当了。
好不容易将几个包袱扛到一旁的巷子口,许大茂左右上下环顾片刻,这才一样样收进空间,换了一身装束,从来路返回,故意经过唐古斋。
很快,就看到张大半一脸气急败坏的跑出来,手上死死抓着那本朱大有的字帖,只因中间有几张都沾染上了污渍,还是那种很难清洗的油污。
即便这本字帖价值不菲,这个时候也很难找到买家出手了。
古玩行打眼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着。
况且张大半还知道这本朱大有的字帖前不久刚刚被王家古玩店收纳,怎么才几天的功夫就到了别人的手上了?
【当前张大半情绪值+10万】
这是气得狠了啊!
许大茂正是回来接收这股情绪值的。
看着情绪值余额已经二十五万,他满意的往大栅栏方向走去。
【75万卢布的交易已交付完成,以当前一根小黄鱼等于294美元,一根大黄鱼等于294美元换算,75万卢布兑换51根小黄鱼,250根大黄鱼,已经存入空间】
回到小酒馆,许大茂瞥见了坐在门口座位上的破烂侯,正在那里舔舐着手指上的豆沙馅料。
“所以,上回是你将一个细沙包子赊给我的?”
【当前侯殿臣情绪值+3】
“不记得了。”
“我记得包子的香味,就是你这个,一模一样的口感,我不会记错的。伙计,再给我来上十个带走,记这小子账上!”
【当前侯殿臣情绪值+33】
周围的食客都好奇的看过来,在他们看来,能被破烂侯惦记上的,整个正阳门恐怕都没有一只手掌。
“祝您胃口好!”
得了大便宜的许大茂,自然不会计较几个包子的事情。
“那两本字帖,卖出去了?张大半这个人喜欢占便宜,有没有五元钱?”
【当前侯殿臣情绪值+66】
瞧给你得意的,你真的能算的那么准,早就去看相了。
“卖了十五。”
这下轮到破烂侯惊讶了。
“张大半转性了?”
【当前侯殿臣情绪值+132】
蔡全无将包子送上桌,狐疑的看向许大茂。
“您几位先吃着,今个儿小酒馆有卤猪蹄,东家有喜事,听者有份,送完为止!”
又收获了一批情绪值。
【当前陈雪茹情绪值+333】
这娘们儿怎么也在啊?
“哟!徐慧真,看不出来啊?你这是上赶着把自己嫁出去了?”
【当前徐慧真情绪值+13】
“那可不?惦记老娘的可多了去了,我说陈雪茹,你可得抓紧给你们家侯魁找一个合适的后爹,可别又是那种吃干抹净,顺带搬家的。”
【当前陈雪茹情绪值+666】
徐慧真也不示弱,这话句句戳人肺管子。
“好了好了,两位掌柜的,做生意呢!将就和气生财!陈掌柜,中午吃点什么?”
“不吃了!气都气饱了!”
丢下一张毛票,起身就往外走去。
“埋汰谁呢?几杯水酒我徐慧真还请得起,大茂,给你们家陈掌柜,拿一只卤猪蹄回去!”
这种送命题,许大茂可不敢轻易应下。
将蔡全无拉到厨房,偷偷塞给他三根小黄鱼,“这是卖了字帖的钱,我想着也别去买什么首饰了,你找一家金铺,打造几件就行。”
“这么多?那哪好意思啊?”
“我也没花几个钱,要不是破烂侯点明了,我这会儿就打眼了不是?”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这些算我借你的,等到将来你成亲的时候,我再还给你!要是你妹妹喜欢,我那块镇纸就送给她了。”
“咱俩的交情,你要算的那么清楚吗?镇纸你留下,给她练个字,将来静理长大了,还是要留给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