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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许大茂又挨打

    出了院子,取出自行车,来到最近的派出所,看着灯火通明的公安办公室,用力一掷,飞速跑开,跑到远处,才取自行车,骑车回家。

    咣当,玻璃破碎的声音,吓了还在里面加班工作的几个公安一大跳,子弹上膛,迅速靠墙,伸头望了望外面,没看到有人。

    顾所长,是这个东西,有人丢进来的。

    一个公安脸色难看指着地下的纸包。

    顾所长阴沉着脸,拿起纸包剥开,上面有歪歪扭扭的字,写着前门小巷31号院,有两个昏迷的日本间谍,中间房门挂有触发式手雷,有地下室,电报机等,顾所长看到后脸色瞬间从阴沉到惊喜万分,如果是真的大功一件,走,我们去看看。

    丢完纸包的江源骑着自行车快速飞驰,不一会就回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院门还没上锁,中院有声音传来,推车进到中院。

    哦吼,原来人都在这里,难怪前院没有人。

    江源看到陈丹一个人坐在板凳上,看到江源回来了,迅速跑过来。

    “你回来啦,有喝多没?”

    “没,就喝了几杯,师傅师兄都是有节制的人,自个能喝多少喝多少,不会灌酒的。”

    “聚在这干嘛,开大会吗?”

    江源好奇问陈丹。

    “嗯,许大茂被傻柱打了,许大茂要告官,一大爷不让,所以开大会,还没开始呢?”

    陈丹依着江源小声嘀咕着。

    “没看到许大茂啊。”

    “在家擦药酒,等会就来,我们车停在旁边这里,去那边,那边近。”

    陈丹一脸看戏不怕事大的样子。

    “好,我停好就过去。”

    坐在凳子上,前方三位大爷还没有来,估计在许大茂家,傻柱坐在最中间位置,闭目养神,颇有关公闭眼的意思。

    江源觉的傻柱很有意思,什么事都要拿捏个姿势。

    没一会,三位大爷陪同许大茂和娄晓娥联袂而来,三位大爷坐在前台,嘴角受伤,眼眶乌青的许大茂和傻柱坐在中间,傻柱还在闭目养神。

    二大爷刘海中挺了挺肚子,向众人挥了挥手。

    “咳,现在开大会,今天开会的主题是傻柱打了许大茂。现在有请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讲话,大家鼓掌。”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

    “咳,首先,我们要知道,打架是不对的,无论打人,或被打,都是犯错误。那么,何雨柱,你为什么要打许大茂。”

    傻柱睁开眼睛,站了起来。

    “一大爷,广播室的播音员黄莹,声音很好听,人长的很漂亮,跟秦姐一样喜欢扭着大屁股。”

    嘿,嘿,哈,哈,众人哄笑。

    许大茂在旁边笑的嘶嘶叫,眼睛不老实的转向盯着秦淮茹。“哎呦…放手,晓娥放手。”

    看着眼睛不老实的许大茂,坐在他旁边的娄晓娥在许大茂腰上软肉一扭。

    “傻柱,你是喜欢人还是喜欢屁股?你要说清楚。”

    人群中有人发出疑问。

    “  两个都喜欢,两个都要。”又不知道是谁在回答了这个问题

    嘿,嘿,哈哈,众人又是哄然大笑。

    人群人中的多数男性一下把目光聚到秦淮茹身上,特别眼神瞄向秦淮茹后面。

    无辜中弹的秦淮茹在旁边又惊又怒,扭正了身子,用手遮了遮大屁股,躲避几个方向投来的目光。恨死傻柱,上次的事情没完,这次又来。

    “傻柱,你敢调戏我儿媳妇,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一窜而出,张开五只爪子,呼啸而下,对着傻柱的脸庞一抓而下。

    “哎呦,张大妈,你干嘛,我只是比喻,打个比喻。”

    傻柱用手挡住了贾张氏的爪子,保住了脸蛋,闪身退走。

    没有抓到人的贾张氏顺势一坐,拍着大腿。

    “老天爷啊,傻柱调戏我儿媳妇,这是耍流氓,我要告他,让他游街戴高帽,东旭,傻柱欺负你媳妇,你把他当兄弟,他欺负你媳妇,你上来收走他吧。”

    众人笑哈哈的看着中间的大戏议论纷纷。

    一大爷拍了下桌子,大声喊道。

    “安静,安静。”

    见人群安静下来。

    “贾嫂子,你先站起来,到旁边去,等会给你个交代。”

    一大爷劝着贾张氏。

    “赔我十块钱,不然我不走,我还要去告官。”

    “贾嫂子,没这样的,说句话就要赔钱的道理。”一大爷在旁边劝说贾张氏。

    “一大爷,你不知道,隔壁街的二流子,也是像傻柱一口,嘴里没把门,给妇联抓去游街带高帽,哼,傻柱这样调戏我儿媳妇,我跟他没完。”

    贾张氏看着一大爷,胸有成竹的说道。

    “这是真的,我还去看了那二流子游街,原来是调戏妇女呀。”

    人群中有人在作证贾张氏没有说假话。

    一大爷看了看贾张氏,见她露出我要告官的神态,转头对傻柱说。

    “傻柱,赔贾嫂子十块钱,她告你耍流氓,一告一个准,你想在大街上游街示众吗?”

    傻柱阴沉着脸庞一言不发。

    “柱子。”

    秦淮茹走到何雨柱身边,贴靠的很近,眼神兮兮的看着何雨柱,娇柔叫了一声。

    傻柱一听秦淮茹的声音,浑身激灵,鼻子耸了耸,还闻到奶香味,看了看眼前的秦淮茹,傻傻的笑笑。

    掏了十块钱,递给秦淮茹。

    贾张氏飞快起身,快速伸手抓了过去。

    “哼…赔给我的。”

    贾张氏一把抢走,回到人群之中。

    陈丹看的目瞪口呆,张着嘴巴,久久没有合上,小手紧紧抓住江源的胳膊,抓得江源直咧嘴。

    秦淮茹,你回到旁边去,让当事人在中间。

    回到前面座位上的一大爷继续主持大会。

    “咳,傻柱,你继续说,不要再打比喻了。”

    “我就是找黄莹约会,黄莹跟我说,下次有时间再说,我一寻思,下班不就有时间了吗,所以我就在下班时间去找她。”

    “结果,下班到了广播室外面,我听到许大茂在说我坏话,说我喜欢寡妇,不喜欢洗澡,还说我喜欢打人,啍,厂里不好找他算帐,于是回到四合院等他,就这样打起来了。”

    “咳,许大茂,现在你说话。”

    “嘶,一大爷,诸位邻居,是黄莹找到我,问我傻柱怎么这样?问了她两次有没有时间,她都说没时间了,纠缠她。然后她好奇问我傻柱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只好照实说了,我又没说假话。诸位邻居,我说的是假话吗?三位大爷,我说的假话吗?”

    众人被问的沉默不出声,一片安静。

    一大爷端起茶缸,喝了口水,看了看众人看戏不出声的神情。

    “咳,打架是不对的,但许大茂背后说傻柱坏话也不对,现在我宣布,何雨柱给许大茂道歉,并打扫半个月院子,时间晚了,散会!”

    傻柱一听一大爷宣布的处罚,想了想,默不作声,道歉小事而已,至于打扫,随便划两下就完成。

    “不是,一大爷,我被打了,医药费都没赔。”

    许大茂捂着嘴角,指了指乌青的眼眶,质问说道。

    “你又没去医院,哪来的医药费,柱子,道歉。”

    一大爷起身,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对不起,许大茂,我不该打你。”

    说完这句话,傻柱得意洋洋的看着许大茂,贱兮兮的笑着。

    “好了,道歉完了,散了吧。”一大爷挥了挥手,叫众人散去。

    许大茂看着人群散去,又恶狠狠的盯着对自己得意洋洋贱笑的傻柱。

    啍…傻柱,我们走着瞧,这事不算完。

    人群三三两两的散开。

    一场闹剧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