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房里,易中海还跟聋老太太在聊着,听到隔壁的热闹。
“中海,这事暴露出来,会不会江蛮子在使坏。要不然何大清一回来就找他。”
易中海紧锁眉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他,他不会清楚的,也不会管这些事,应该是雨水发现的,江蛮子和何大清关系挺好的,当初何大清都拉他去玩耍的。”
“中海,江蛮子这人不尊老,对你的养老大计有不好影响啊!”聋老太太挑拨了下易中海。
易中海看了聋老太太一眼, “老太太,我不会惹他,他也不会破坏我的计划,他虽然住在院里,但也是个局外人,你想不得善终,你可以去招惹一下,我先走了。”说完转身离开。
聋老太太盯着离去的易中海,心想“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啊,江蛮子连易中海都不愿招惹。”
易中海回到家里,看见一大妈在收拾碎掉的东西。
“中海,怎么样,何大清呢?”
“解决好了,赔三倍钱给何大清,算是完结了。”易中海松着眉头对一大妈说道。
“啊,这么多钱,中海,出了这事,柱子那边会不会有什么意外,毕竟他也知道了。”
“不会,是老太太的意思,到时只要让秦淮茹出出手,柱子立马服服帖帖,贾家要靠我们,她们也要拉着柱子,他们不会让柱子脱身的,到时我们再和柱子说说好话,不要怪老太太的话,还是跟以前一样,何大清明天就要走,他一走,院里还是一样。”
“中海,我看我们还是收养一个,现在我们年纪还不是太大,还可以养,赔的钱都可以养大个孩子了。”一大妈忧心的劝着易中海。
“你懂什么,妇人之见,养大一个变成白眼狼,到时我们都老了,怎么办?去赌一个未知的人吗?现在柱子这人,没什么心眼,脑子也实,好掌控,以后对他好点,他会给我们养老的。”
何大清喝完酒,忍着气味回到何家,看到傻柱坐在屋里。
何雨柱眼睛不眨的看着进来的何大清。
“看什么看,没看到你爹回来了,不会倒杯水呀,以后指望你,水都喝不上。”何大清看这傻儿子这个鸟样。
何雨柱倒杯水给何大清,又不说话,盯着何大清。
“怎么,你刚刚不是很能骂的吗?哦,还有很能嘲笑的,怎么,现在哑巴了。”何大清对何雨柱讥笑一声。
何大清继续喷着何雨柱,“傻逼玩意,我走了,除了对不起雨水,对不起你吗?留给你的工作,你自己弄丢,留给你的钱,你自己弄丢,留给你最好的房子,日昵嘛,搞的像牲口房,就你这衰样,能娶到媳妇老天都是不开眼。”
何雨柱涨红着脸,怒视着何大清。
“看,看昵嘛,”何大清一巴掌拍下去。
“傻柱,城里的媳妇你就别想了,去乡下找,找个乡下女子。”
“哼…我才不要乡下的,没有供应粮吃什么,有了孩子也没有供应粮,更吃不起,我要找城里的。”傻柱硬着脖子顶了何大清一句。
“那倒是去找呀,房子要打扫呀,去请媒婆呀,自己要去洗澡呀,你是厨师,不是去养猪的猪倌,天天在干什么?盯着秦淮茹大屁股看吗?你还有钱吗?工作十几年,兜里翻不出两三子。”被顶了下的何大清又对傻柱狂喷。
“我养自己和雨水不用花钱啊”何雨柱涨红着脸又顶了一句。
“日昵嘛,养雨水,养的雨水皮包骨头,还好意思说养雨水,没养死算雨水命大。”
“养雨水多少钱,我会叫雨水拿给你,傻柱,我警告你,雨水的那间房是她的,你不准去动,动了,我打死你。”何大清对傻柱非常失望。
“ 我才不稀罕那间房子,我房子够住。”
“那随便你,我老了也不指望你,雨水都比你靠谱。”何大清懒的再说。
翌日
江源推着自行车去上班,看了看中院何雨柱家,没开门,听了会,只有一道呼吸声,是傻柱的,何大清没在,估计拉着易中海去取钱去了。呵呵,三倍,三千九百多块,好多钱,雨水这下不用愁了。
“江源,江源,等下我,载我一程。”
“大茂哥,这两天没见到你去哪了,走,边走边聊,你骑的自行车呢?”
许大茂快步前来和江源并排着走,“自行车在厂里,这不是这两天去了父母家和岳父岳母家里,回来都比较晚。”
“江源,我听说一大爷被打了,是傻柱他爹打的,你看了吗?”许大茂眼睛放光兴奋的问江源。
“走,上车,边走边聊。”江源骑上自行车喊许大茂跳上来。
“一大爷被打我没看到,不过他进后院去聋老太太屋里全程遮着脸,衣裳凌乱,三大爷看的一清二楚。”
“真可惜,昨天去了我岳父家里,错过了这么精彩的大戏,你知道什么原因被打吗?”许大茂很八卦的问江源。
“听说和雨水有关,剩下的我就不清楚了。”
许大茂听后,喃喃自语着“和雨水有关,雨水又没什么问题,何大清从异地回来,为何这么愤怒的打人,而且只打易中海,不打其他两位大爷,应该是易中海出问题才会被打,雨水出了什么问题呢?不行,我得想办法探探傻柱。”
江源无语的听到许大茂的自语,“真让他探傻柱的口音,估计能探出来,傻柱稍微刺一下,嘴巴就藏不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