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院外,接到雨水来信的何大清,面无表情的看着院门,自己的儿子何雨柱,成了京城大名人,是众人口中笑料百出的大名。
“咦,老何?这不是何师傅回来了,站在门口干嘛,进来呀。”
刚从院门出来的阎埠贵,见门口站了个人,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何大清,连忙招呼起来。
何大清扯出个不太自然的笑容,点了点头:“原来是老阎啊,我回来看看,先进去了。”
“哦,好好,有时间喝一杯啊。”
阎埠贵摸了摸下巴,没在意何大清不回应自己,这老何突然回来,估计是为了傻柱的事,嘿嘿,这摆明的算计,何大清回来也没有用。
中院正在洗衣服的几个妇女,看见眼熟的人进来,三大妈一眼就认出来:
“嘘,何大清回来了,我们小点声,仔细听一下,他会不会揍傻柱。”
“啊,原来是傻柱的爹回来了,这下有热闹看了。”
“听说傻柱没有切掉,太可惜了,我还没见过公公呢。”
前院王大锤的母亲,一脸遗憾的说道。
何大清提着包袱,面无表情的走过水池,直接推门进屋,见到傻柱在房间里呼呼大睡。
“啪…。”
“谁,谁他玛敢打我,活的不耐烦了。”傻柱捂着脸,睡眼朦胧的,没有看清是谁。
何大清看着傻子一样的傻柱,脸色铁青,直接开骂:
“我,你老子,打你怎么了,看你这副模样,当初就应该把你射到墙上去,丢人现眼的蠢货。”
傻柱这才看清,原来是自己老子,没好气的说了句:
“你怎么回来了,雨水这丫头,多管闲事。”
何大清面无表情的盯着傻柱,摇了摇头,这个傻子没救了,如果还在这个四合院住着,最后的结局,肯定渣都不会剩下。
“跟我来,去后院找下老太太,看她怎么说?”
说完也不理傻柱,转身直接出门,走向后院。
傻柱到现在,一脸懵逼状态,还是乖乖的跟着何大清走。
“老太太,柱子出现这种情况,有些不妙啊,幕后黑手是谁都查不到,而且,老太太你这也没护住柱子啊。”
聋老太太一脸阴沉,听着何大清的问话。
“老太太,现在柱子名声尽毁,厨师做不成了,至少在京城厨师圈,没人敢用,再大的人情,再大的面子,也不会有人愿意用,娶媳妇更是不可能了,老太太有何教我?”
何大清板着个脸,眼睛盯着一言不发的聋老太太。
“大清,离开京城能找到厨师的好工作吗?”
何大清一愣,皱着眉头思索起来,片刻之后,摇了摇头:
“老太太,现在已经有很多待业青年,上山下乡插队农村了,还不就是因为缺少工作岗位,岗位一个萝卜一个坑。
京城外面的岗位更少,户籍不在当地,找工作就不用想了,现在是买都买不到。”
“而且,我怕柱子还在京城,这次的幕后黑手还会再搞柱子,就这个傻子,防不住人家的。”
傻柱顿时怒视着何大清,脸色涨红,很想吼一句:“老子不是傻子。”
但换来的后果,肯定又是一顿拳头开打,傻柱一点也不怀疑何大清会动手,小时候打自己,都打成阴影了。
老太太沉默不语,皱着眉头在思索,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十一岁开始伺候自己的小丫头,柱子的母亲。
“唉…。”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这次我去找人想把柱子调回食堂,但轧钢厂的人一口拒绝了,后来我又去找他帮忙介绍其他地方的厨房工作,他就告诉我一件事,说给你们听听,你们参考一下。”
“大清,娄振华他们跑到港岛去了,虽然那边现在很危险,但那边有厨艺的厨师,很好找工作,全凭手艺吃饭,工资也高。
聋老太太脸色脸色暗淡,神情犹豫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如果你们愿意,我就去找人走关系,帮你们开两张正规介绍信,至于如何过去港岛,我就帮不了你了,大清,我也算对的起小丫头了。”
何大清和傻柱对视了一下,两人沉默下来,静静的思考着。
傻柱并不傻,知道自己没有希望调入食堂了,一个得过脏病的人再次进食堂,轧钢厂上万的工人,就能把总楼给拆了,再把厂长拖出来打一顿都有可能。
何大清皱着眉头,柱子一个人去,死了都没人收尸,自己太了解这个儿子的猪脑子了,但自己走了,雨水又怎么办?
三个人沉默不语,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老太太,如果我们走了,雨水怎么办,房子怎么办?”
聋老太太想了会:“雨水不用担心,她上中专了,出来是干部,房子过户给她,老太太我还能活好多年,有我在,房子没人敢抢。”
何大清脸色复杂,神情呆了呆,突然,伸手甩了傻柱一巴掌。
“啪…。”
“傻逼,你造的孽,得罪了谁都不知道,老子一大把年纪,还要跟你背井离乡,当初就应该射你在外面。”
傻柱捂住脸,脸色通红,敢怒不敢言,也没有反驳何大清的话,换别人,早呛过去了,呛何大清,打的更狠。
“好了大清,我还有点家底,本想柱子结婚给他媳妇压压箱底的,现在也只能先给你们了,过去以后抓紧柱子的婚事,小丫头的骨血,可不能断了。”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指点傻柱在床底下,在一块砖下翻出一个小箱子。
傻柱从床底出来,把箱子递给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眼神复杂,没有去接箱子,只是用手抚摸了一下:
“柱子,打开它吧。”
箱子一打开,四根黄灿灿的金条和两个玉色手镯出现在傻柱面前。
“奶奶,这是?”
聋老太太眼神复杂,叹了口气:
“这些原本我百年之后,要留给你母亲的,她这命也不好,还没有老太太命长,后来就想留给你媳妇。
你也是不争气的浑人,天天和秦寡妇纠缠,如果你娶了秦淮茹,我是不会留给你,全部给淑芬,淑芬也照顾我多年了。”
傻柱一阵感动,还是奶奶对自己好,秦姐这十几天,都躲着自己,自己脏病都好了,也还是在躲着自己。
“大清,这些你们拿走吧,听我的熟人说,那边不用这边的钱,但黄金是通用的,留在身上也是个保障。”
何大清一脸复杂的看了下聋老太太:“老太太,那你以后…”
“呵呵…放心吧,易中海夫妻会照顾我的,我又不是他们的负担,粮本和补贴的钱都给了他家的。”
聋老太太咧开无牙的嘴巴,轻松的笑了笑,心里暗叹一下:
“中海如果知道柱子走了,真不知道会怎么样?唉…算了,反正也没几年好活,走一步算一步。”
片刻之后。
何大清用大拳头,警告傻柱这几天闭嘴,如果透漏风声,别怪拳头伺候。
现在何大清还没老到动不了手,傻柱还是很惧怕他的,急忙点头陪笑:
“知道了,我这几天就陪陪奶奶。”
吩咐好傻柱留在聋老太太这里,自己要出去办事。
走在外面的何大清,想到保城的白寡妇,轻轻摇了摇头了,皱着眉头心里想着:
“管不了了,幕后黑手应该是要傻柱小命的,不走这个儿子命不长了,现在应该想怎么样才能过去,听老太太讲,港岛那边不安全。”
“自己要有万全的计划才行,又复杂的看向四合院方向,唉…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