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死寂一片,只有蔡元祺五人粗重压抑的呼吸声。
门内。
“吕川!你敢动我,你在警队一定混不下去!” 韦伯的头皮仿佛要被撕裂,双手徒劳地抓挠着吕川铁钳般的手腕,双脚在地上乱蹬,昂贵的西装裤在光洁的地板上蹭出狼狈的痕迹。
嘴上依旧不依不饶,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将要面临什么。
吕川随手把韦伯扔到地上。
“你现在放我走,我可以不追究!” 韦伯被狠狠掼在地上,头晕目眩,但依旧保持高傲。
吕川没有回答。
只是面无表情地走到办公桌旁,拿起桌上那副冰冷的钢制手铐。
熟练地将其中一端缠绕在指间,坚硬的锁孔和铐环部分瞬间变成了一个闪着寒光的金属指虎。
“你你要干嘛!你疯了吗?动了我,你的总警司就做到头了!” 韦伯挣扎着想爬起来,色厉内荏地咆哮着。
“草你妈的死鬼佬!”吕川一步跨前,俯身,手臂如同蓄满力量的弓弦猛地绷直!
“砰!”
坚硬的金属‘指虎’结结实实砸在韦伯嘴上!
“呃啊——!” 韦伯的威胁瞬间变成凄厉的惨叫,几颗带血的牙齿混合着唾液和血沫飞溅出来。
韦伯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裂开,鲜血汩汩涌出。
“你你这个卑贱的啊!” 韦伯剧痛之下依旧破口大骂。
“砰!”
第二拳!更重!更狠!精准地砸在同一个位置!
这一次,韦伯的下颚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惨叫被堵在喉咙里变成呜咽。
鲜血糊满了他的下半张脸,滴落在他的制服前襟。
“食屎嘅鬼佬!够胆喺我地盘吠,你当你是边个?我现在打死你都可以!”说着,吕川又是一拳砸了下去。
“别别打了!求求你!吕警司!我错了!我道歉!” 剧痛和死亡的恐惧让韦伯涕泪横流,含糊不清地开始求饶,双手徒劳地想护住血肉模糊的脸。
“放放过我!我给你钱,很多钱,我还可以把你跟案子划清界限,我是专案组组长,我有权限!我可以”
“砰!”
又是一拳轰然落下,依旧砸在嘴上!
吕川的眼神中只有暴戾,韦伯的威胁、求饶、利诱,仿佛只是耳边刮过的风。
“求求你,别打了”
吕川不语,只是一味挥拳!
“砰!”
一下接着一下,冰冷的手铐精准的落在韦伯脸上各个部位……
咚!咚!咚!
沉闷、连续、如同捣蒜般的重击,精准地落在韦伯那已经不成形状的嘴上、脸上。
每一拳都伴随着骨裂的轻响和血肉的闷响
办公室内只剩下吕川粗重了一分的呼吸声,以及血珠从金属指虎边缘滴落在地毯上的“嗒嗒”声音。
韦伯的颧骨肉眼可见地塌陷下去,鼻梁彻底断裂,整张脸已经不成人形。
求饶声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呻吟,身体像破麻袋一样瘫软在地毯上,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
吕川终于停手,他甩了甩沾满鲜血的手铐,几滴温热的血珠溅在韦伯惨不忍睹的脸上。
他缓缓蹲下身,沾血的手铐轻轻拍了拍韦伯肿胀变形的脸颊:“继续讲啊!”
“我…我错了…吕sir…放我一次啊…” 韦伯语无伦次地求饶,眼泪、鼻涕、鲜血糊了一脸,狼狈不堪。
“错了?放过你?”吕川冷笑一声,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缓缓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刚才因动作而略微凌乱的西装袖口,抚平领带。
随手将手铐丢到一边,走到办公桌后,拿起桌上那把一直把玩的点三八警用左轮手枪。
“好啊!”
吕川举起手枪,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六枪全卡壳,我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