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鼠不放心她,也留下来陪她。
我们小心翼翼地往里走。
时不时就有绳索断裂,士兵尸骨摔倒在地,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偶尔不留神,还会踩到尸骨或者盔甲,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让人毛骨悚然,心里发毛。
瘦猴紧紧跟在我身后,声音有些发颤:“老……老大,你说这些玩意儿……该不会突然活过来吧?”
“闭上你的乌鸦嘴!”我没好气地呵斥道。
其实,我心里也有点打鼓。这些尸骨虽然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年,按理说不可能再有什么动静。但……之前连巨老鼠那种邪门玩意儿都出现了,谁又能保证这里不会发生什么更诡异的事情呢?
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地方的阴气,实在太重了。
前进了约莫十几步,华姐突然停下了脚步,她脸色煞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身体微微颤抖着。“他娘的,这些当兵的挡路!”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眼前这景象实在太过骇人,真要往里走,大家伙儿都开始犯怵。
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没人敢第一个迈腿。
“都跟紧了,别走散!”
我和钱豹走在最前头,又朝他们吼了一嗓子。
幽月留在门口,说是受不了里面的尸骨味儿。幽鼠不放心,也留下来陪她。
我们几个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里走。
时不时有绳索断裂,那些披着盔甲的尸骨“哗啦”一声摔在地上,在这死寂的空间里听得人心惊肉跳。
偶尔不留神,还会踩到尸骨或者盔甲,“咯吱咯吱”的声音,让人后脊梁骨发麻。
瘦猴紧紧跟在我屁股后头,声音都开始打颤:
“老……老大,你说这些玩意儿……该不会突然活过来吧?”
“闭上你的乌鸦嘴!”我低声呵斥道。
其实,我心里也直打鼓。
这些尸骨死了不知道多少年,按理说早该消停了。
可……之前连巨老鼠那种邪门玩意儿都出来了,谁敢保证这里不会发生什么更诡异的事情?
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到天灵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地方的阴气,实在太重了!我心里暗暗叫苦。
走了大概不到二十米,华姐突然停下了脚步,不肯再往前走。
她脸色煞白,额头上全是汗珠子,身子骨微微打着颤。
原来,她刚才踩到了一个骷髅头。身子一歪,幸亏我反应快一把拽住她,她非得摔个大马趴不可。
“我……我不行了,”华姐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哭腔,“这里面……膈应得慌,我得出去……找幽月和幽鼠。”
说着,她挣脱我的手就要往外走。
瘦猴一听,也立马跟了一句:“是啊,我也觉得不对劲,我也出去!”
钱豹一听这话,顿时就火了,转头就冲瘦猴埋汰起来:
“怎么,你这是怂了?之前不是你嚷嚷着要找宝贝吗?这会儿倒是慢悠悠的?”
“我……我不是怂,”
瘦猴脖子一梗,哼了一声,但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我只是觉得……这地方净是些没用的破烂,啥好东西都没有!天寝殿和陪葬品肯定不在这。”
瘦猴这话,其实说到了我心里头。
之前撬开石门的时候,我还幻想着门后头,会是那种金碧辉煌的地宫。中央有条望不到头的甬道,两边灯火通明。最里面的石阶上摆着棺材,旁边全是金银珠宝。
可惜,推开门看到的却是一堆破烂。遍地都是骸骨和铠甲,这落差搁谁身上能不失望?
我叹了口气。既然瘦猴要出去,我也就没拦着,让他跟华姐一起出去了。
我们剩下的几个人,继续在里面转悠。
转了一圈,还是没啥发现。
钱豹也开始泄气,一拳砸在旁边的盔甲上,发出“咣当”一声响。
“他妈的,下个墓怎么这么费劲,连点值钱玩意都没找到!”
他转身盯着我,眉头紧锁。
“远峰,你说这咋整?这三个门都摸过了,没一个通向天寝殿的。难不成,天寝殿压根就不在这儿?”
我哪儿知道啊,这地底下的弯弯绕,谁能说得清?或许还有别的路,只是咱们还没找到罢了。
贺哥捏着下巴,也凑过来分析:
“之前炸门的时候,不是说那门是从里面闩上的吗?要是那些工人没能出去,尸骨总该留下吧?可现在连根毛都没见着,肯定是活着出去了。我觉得八成有别的出口,得再找找。”
钱豹听了,用力一点头:“嗯,肯定是哪儿有机关!就在这屋里!”
他用手电筒四处照了照,然后指着那些盔甲兵俑说:
“远峰,要不咱把这些玩意儿都挪开,掘地三尺也得把机关找出来!”
我心想,这屋里少说也得上千个兵俑,一个个都跟铁疙瘩似的,挪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而且在这阴森森的地方待久了,我浑身都发冷。
“要不……先出去透透气,吃点东西?”我提议道,“这地方阴气太重,我怕兄弟们扛不住。”
走到门口,我把里面的情况跟幽月她们几个说了,大家都挺失望。
瘦猴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说:“早说了这里面啥也没有,还不如一开始就走呢。”
钱豹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现在说这些有啥用?马后炮!”
“那现在咋办?”华姐挨近我,小声问。
“先出去歇会儿,吃饱喝足了再进来找机关。”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安心。
往外走的时候,身后还“哗啦哗啦”响个不停,应该是又有不少兵俑倒了。
不过,大家伙儿都有些麻木了,没人当回事。
出了墓,守在外面的文脸听了里面的情况,一脸的沮丧。
回到大地寨,大伙儿一边休息一边吃东西,也顺便看看老七的情况。
老七说他没事,还能撑住。
休息了大概一个钟头,我们又钻进了古墓。
这次的目标只有一个:找到机关!
走到士兵房门口,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指着那扇紧闭的石门,问:
“这门谁关的?我记得咱们出来的时候,门是开着的啊?”
钱豹一愣,抓了抓后脑勺:“是吗?我咋记得是关着的……”
“绝对是开着的!”我非常肯定地说,“我们离开的时候,里面还‘哗啦哗啦’响呢,门要是关着,哪儿来的声音?”
我转头问其他人:“谁是最后一个出来的?”
志胖子举起手:“是我,我肯定没关门。”
这么说,我们出来的时候,大门敞开着。
大伙儿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