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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谁家男人让寡妇洗裤衩?

    杨胜利和郭秀秀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比死了爹娘还难看!

    尤其是杨胜利,他那张老脸,瞬间就从刚才的盛怒,变成了心虚和惊慌,眼神躲躲闪闪,根本不敢看张佩珍,也不敢看周围那些投来异样目光的村民。

    郭秀秀更是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刚才那股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下满脸的煞白和恐惧。

    围观的村民们更是炸开了锅!

    “啥?!”

    “国琼说啥?郭秀秀在洗杨胜利的短裤?!”

    “我的老天爷啊!这……这可真是……”

    一道道或震惊,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像锥子似的,齐刷刷地钉在了杨胜利和郭秀秀的身上。

    杨国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以为娘会像被雷劈了一样,失望,伤心,甚至崩溃。

    毕竟,哪个女人能忍受这种奇耻大辱?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张佩珍的脸上,除了最初的震惊,竟然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平静得有些吓人。

    她深深地看了杨国琼一眼,那眼神里,没有预想中的暴怒,反而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了然。

    “你这死丫头!”张佩珍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子寒意,“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早点说?!白白让那不要脸的贱货骂了你这么半天!”

    这话一出,不仅杨国琼愣住了,连周围看热闹的村民都有些发懵。

    这……这是什么反应?

    郭秀秀一听这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马尖着嗓子反驳:“你胡说!谁知道你从哪儿捡来的破裤子!那根本就不是杨大哥的!”

    她一边说,一边还想去抢杨国琼手里的短裤。

    杨国琼哪里肯让她得逞,死死攥着那短裤,往后一缩。

    “不是我爹的?”杨国琼冷笑一声,将那短裤又往高处举了举,让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是不是我爹的,我还能不认得?这条短裤,从里到外都是我一手做的!尤其是这个内兜!”她指着那歪斜的口袋,掷地有声,“那天晚上我爹嫌费油,不让我点灯,我是摸黑点的蜡烛缝的!针脚歪歪扭扭,我自己都嫌弃!这样的口袋,除了我爹这条,谁还有?!”

    这话一出,更是坐实了这短裤的来历!

    杨胜利那张老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跟开了染坊似的。

    郭秀秀眼珠子一转,强词夺理道:“哼!歪歪扭扭的口袋多了去了!就许你一个人手笨,缝个口袋都缝不直吗?”

    “是啊,缝得歪歪扭扭的口袋是不少。”杨国琼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脸上的冷笑更深了。

    她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可这缝口袋的布料,是从我一件旧的确良褂子上剪下来的!那褂子什么颜色,什么花纹,我记得一清二楚!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回家把那件褂子找出来!咱们当面对一对,看看这口袋布,是不是跟我那旧褂子剩下的料子一模一样!”

    杨国琼眼中闪着豁出去的光芒,逼问道:“难不成,你郭秀秀也有一件跟我一模一样的旧褂子,连剪下来做口袋的地方,都跟我剪的一模一样不成?!”

    这话一出,郭秀秀的脸彻底白了,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她那双三角眼死死瞪着杨国琼,像是要从她身上剜下一块肉来,可偏偏就是说不出半句辩解的话。

    这下,真是铁证如山了!

    周围的村民们发出一阵更大的嗡嗡声,看向郭秀秀和杨胜利的眼神,鄙夷之中又多了几分看好戏的兴奋。

    杨胜利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今天这事儿糊弄不过去了,再抵赖下去,只会让场面更难看。

    他干咳两声,老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开口:“咳咳……那……那是前两天,我在田埂上,不小心……不小心被秀秀她不留神撞了一下,我……我摔田里头了,裤子弄脏了。秀秀她……她过意不去,就说帮我洗洗。”

    这话编得,连他自己听着都觉得脸红心跳。

    郭秀秀一听杨胜利开口,立马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也赶紧帮腔:“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我……我这不是怕佩珍嫂子你误会嘛,所以就没敢声张……”

    她一边说,一边还偷偷觑着张佩珍的脸色。

    张佩珍冷冷地看着这对男女一唱一和,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那眼神,看得杨胜利和郭秀秀心里直发毛。

    不等张佩珍开口,杨国琼先炸了!

    她指着郭秀秀,气得浑身发抖:“我呸!我爹裤子脏了,回家我不会给他洗吗?!家里没水还是没肥皂了?!轮得到你一个外人,一个寡妇,献殷勤给他洗裤子?!还是洗这种贴身的短裤!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打的什么龌龊主意!”

    杨国琼越说越气,眼泪又涌了上来,既是委屈,也是愤怒。

    这话一出,周围的村民们更是炸开了锅,议论声嗡嗡作响,跟一群苍蝇似的。

    “哎哟,这可真是……光天化日的……”

    “杨胜利这老家伙,看着老实巴交的,没想到啊……”

    “那郭寡妇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俩人……”

    “啧啧啧,这借口编的,谁信啊?摔田里头了,还偏偏让个寡妇给洗贴身裤衩?”

    “就是啊,这不明摆着有问题吗?”

    杨国琼这话,简直就是往杨胜利那本就烧得旺盛的怒火上,又狠狠浇了一勺滚油!

    “你个死丫头!我看你是皮痒了!敢这么说话!”

    杨胜利被女儿当众戳穿,又羞又怒,扬起蒲扇般的大手,带着呼呼的风声,就要往杨国琼脸上扇去!

    杨国琼吓得一闭眼,倔强地挺着脖子,却没躲。

    “杨胜利!你敢动国琼一下试试!”

    张佩珍厉喝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母豹,猛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张开双臂,像老母鸡护崽一样,将杨国琼死死护在身后。

    那蒲扇般的大手,离杨国琼的脸颊只有几寸远,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杨胜利对上张佩珍那双喷火的眸子,手僵在那里,落也不是,收也不是。

    张佩珍冷笑,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杨胜利和郭秀秀的脸。

    “怎么?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想打人灭口啊?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还要不要脸了!”

    “编瞎话也不知道编个像样点的!摔田里头了?亏你们想得出来!”

    “我看你们俩早就勾搭在一起,不止一天两天了!不然,谁家正经男人会让个寡妇洗贴身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