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是这么晚了,打车不太安全,你要现在回去吗,娇娇?”
文娇笑了一下:“没事的,反正今天跨年,到处都是人。”
“那好吧。”
陈子圆她们不放心文娇,看着文娇上车后拍下车牌号码,这才结伴打车去酒店。
文娇看着后视镜里面的室友走远,这才开口:“师傅, 我改个地址。”
“小姑娘,不是吧,我好不容易开进来,你不会给我改个就附近的地址吧?”
司机有点不爽,这边堵车,他好不容易开进来,就是看这个单子远,跨了半城,跑一单能挣不少。
“不是附近的地址。”
其实也不远,文娇觉得不好意思:“我私底下给您加十块钱可以吗?”
司机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态度挺好的,也没说什么了,“行吧,你扫这个微信码就好了。”
文娇扫了十块钱过去,把地址改成景湖,离这边其实也才四公里不到。
今天跨年,出来倒数的年轻人多的人,就连清吧都是堆满了人。
孟云川倚在栏杆上,看着楼下的热闹,余光瞥到一旁的陆屿洲,“怎么,被你的藏的娇给拒绝了?”
自从上次孟云川知道陆屿洲身边有个女人后,他就好奇得很,偏偏陆屿洲护得好,他愣是查不出来。
孟云川也不知道那人的名字家什,就喊人“金屋藏娇”的娇。
陆屿洲睨了他一眼,“回了。”
他说着,起身就要走。
孟云川连忙伸手去留人:“别啊,反正你也是孤家寡人,楼下多热闹啊。”
“周景深,你倒是说句话啊。”
陆屿洲瞥了一眼周景深,见他神情也不太好,一看就知道是被他那秘书给气的。
“他可不想跟你说话,人只想跟林秘书说话。”
听到他这话,周景深才抬了抬眼,“孟云川说你那娇还是个大学生,陆屿洲,你是真的禽兽。”
正好今天翻年,都三十岁的人了,跑去招惹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也就陆屿洲能干得出来。
想到文娇,陆屿洲心底的那几分不爽又涌了上来,“你情我愿,管不着。”
“呸,你怕是在背后干了什么事。”
陆屿洲没心情跟他们说这些,俯身拿起桌面上的车钥匙,挥了挥手,人真的就走了。
他一走,周景深也起身要走。
孟云川看着剩自己的包厢,觉得没意思的很,也起身走了。
回去的路上,昏暗的车厢里面,陆屿洲的神色都沾着冷,偶尔前面的灯光闪到他脸上,看着比这接近零下的气温还要瘆人。
陆屿洲回到景湖的房子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三周前,他去s市出差,回来了没两天就接到国外疗养院的电话,他匆匆出了一趟国,今天下午才从北市飞回来。
落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他直接从机场回的景湖这边,刚洗了个澡,让人送点吃的过来,孟云川就在群里嚷嚷着说好久没聚了。
他吃了点东西就过去见孟云川他们了,出差的行李箱都岛台边上放着。
那岛台上放了个精致的袋子,里面装的是他带回来给文娇的耳坠。
给文娇打电话那天,他正好在一个拍卖会上,看见那耳坠浅粉透亮的,像极了她动情之后脸颊上升起来的绯红。
陆屿洲想着她还挺乖的,待在他身边也有好几个月了,除了迫不得已求救,平时连个打个电话问他要点礼物都没有,他就把耳坠拍下来了。
本来是打算今天晚上送给她,也算是个新年礼物。
小东西没良心得很,宁愿陪室友都不过来见他。
陆屿洲把首饰盒打开,灯光下,那耳坠闪闪发亮。
想到文娇在电话里面拒绝他,陆屿洲眸色一冷,手直接就把那盒子掰上了。
他随手扔在岛台上,脱下外套后走进了主卧,径直进了浴室。
陆屿洲没开灯,人坐到床上,才察觉有人。
这房子有防盗,能进来还躺在这主卧的床上,除了他,也就只有文娇了。
陆屿洲伸手搂过那纤细柔软的腰,确认是文娇后,他反手就把壁灯开了。
昏黄的光线瞬间照亮床上的一切,连带着被他搂在怀里面的文娇也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她睡得倒是沉,这么把她抱起来了,也不醒。
陆屿洲手从她的睡裙摸了进去,低头在她的耳后亲了起来。
文娇是被那湿热的吻惊醒的,刚睁开眼,就看到陆屿洲在亲她。
“陆叔叔——”
“过来了怎么不告诉我?”
陆屿洲亲着她的唇,文娇清醒了很多,身上睡裙的带子从肩头滑落,灯光下,睡裙毫无支撑地挂在她的身上,露出那精致漂亮的锁骨,还有大半的白。
她绵长的平稳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文娇张了下唇,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堵住了。
眼睫轻颤间,文娇微微闭着的双眸睁开了些,目光落在男人的脸上,他在亲着她,黑眸微微闭着,双眼边缘的睫毛纤长浓密,灯光落在他的脸上,眉眼都是沉溺认真。
文娇更红了一些,又闭上了双眼,手抬起,勾在他的后颈上。
感受到她的配合,陆屿洲睁眼看了她一下,那莹白的小脸上,双颊尽是绯红,他看得心口发紧,有些按捺不住,抚着她的腰,手得寸进尺地往下。
文娇感觉到大腿一阵的热意,她娇羞地抬手想要拦下他的手,却还是晚了一步。
陆屿洲轻咬了下她的唇,拉过她的手覆了上去:“娇娇准备得真快。”
文娇五指间的被他的手指插了进来,十指紧扣中,她的手全是他掌心的热,她轻轻挣了一下,想挣开他指腹上的湿黏,却被他扣得更紧。
“乖宝。”
他扣着她的双手,声音和身体一同将她覆盖。
文娇喟叹地哼了一声,娇腻的软声瞬间便将陆屿洲最后的理智都吞没。
深夜里,原本安静的房间被混乱的呼吸声取代,娇颤的呜咽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算起来,两人有差不多一个月时间没见了。
陆屿洲今天晚上有点失控,大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放纵。
文娇也意识到自己的求饶没有用,她抿着唇,视线模糊的光线中,神魂也早就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