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抢在沈玉楼的清白,即将被夺走的前几秒钟,双手紧握着木棍的刘远东,也悄无声息的走到了他背后,一棍子直接夯在他脑袋上,直接把他打昏过去后,刘远东这才松了口气。
闭着眼等待厄运来临的沈玉楼,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还好,我来的还算及时。”
刘远东冲沈玉楼亲和的笑了下,随即低头看向了地上的王大虎。
暗想:“这个小娘们的皮真白,那对大c虽说不如薛寡妇,但也挺骄傲的。怪不得,她会被王大虎锁定,要先办她,再带她南下玩腻了后卖掉呢。只是这个小娘们,好像和龙门镇的混子头之一张坤有关。看来,她也不是良家妇女。”
就像早就对王大虎有所耳闻那样。
刘远东也早就听说过张坤的名字。
知道这是龙门镇道上的大哥之一。
能和张坤混在一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良家妇女?
刘远东出手相救,也就是不想看到沈玉楼被玷污后,再被王大虎带走南下卖掉罢了。
他不想和这种女人,有什么牵扯。
刘远东丢掉棍子,捡起地上的碎布条,直接把王大虎四蹄子反绑。
以免王大虎醒来后,再垂死挣扎。
连续给猪扎了五天的疫苗后,刘远东发现他绑人的手法,貌似也很专业哦。
又担心王大虎醒来后,再大喊大叫的,引来他的同伴,刘远东索性用一块碎布,堵住了他的嘴巴。
刘远东在忙活。
堪称是死里逃生的沈玉楼,则定定的看着他。
心思电转——
“这个年轻人是谁?”
“是龙门帮的人,还是渔帮的,或者是路人?”
“可无论他是谁,他都看到了我光光的狼狈样子。”
“以后等我上任秀山县,他得知我的身份后,会不会借此来要挟我?”
“或者是当作得意的事儿,四处宣扬我今晚的样子?”
“不行,这个人绝不能留。”
“哪怕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绝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这儿。”
“要不然我的名声,乃至燕京晏家的名声,都会大大的受损!”
“这就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唯有杀之!”
“但他终究是我的恩人。”
“我可以在他临死前,搞清楚他是谁。”
“等他死后,我会找合理的借口,帮他赡养父母。”
“如果他有妻儿的话,我也会把他妻子当作姐妹,把他的孩子当作自己的侄子。”
“我必须得这样做。”
“抱歉——”
沈玉楼想到这儿时,确定王大虎醒来也无法挣开布条、更无法大喊大叫的刘远东,站了起来。
他虽然暗中惊讶,沈玉楼竟然如此的皮白貌美,一看就不是乡下妇女,却也没当回事。
清水镇的薛寡妇,同样是肉白貌美,不像农村妇女,可不也是个以前卖肉包、现在准备养猪的乡下妇女?
他转到了树后。
开始给沈玉楼解绳子:“你的衣服都被割碎了,实在是没法穿了。不过,王大虎的大裤衩子(王大虎在战斗时,就是只穿着个大裤衩子,光着膀子的),你先凑合着穿。我再把衬衣给你,你趁黑赶紧回家。哦,对了,树林外的弯梁摩托车是谁的?如果不是你的,你会不会骑车?如果你会的话,那就骑走。”
说话的功夫,刘远东就把沈玉楼被反绑在树上的手,给解开了。
劫后余生的沈玉楼,此时腿还是软的。
在没了布条的助力后,她踉跄了下,就往地上瘫坐。
绝对是出于本能——
刘远东及时伸手,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手抓住了她胳膊。
沈玉楼的娇躯一颤。
“我怕你摔倒,别误会,你先蹲下。”
刘远东缩回屁股上的那只手,搀着沈玉楼蹲在了树前。
“没事,反正你都把我看光了。”
沈玉楼垂首低声说了句,活动着被捆的很疼的手腕,问:“你认识王大虎?”
“我听说过他的名字,知道他是龙门镇的混子之一。也听到你在大叫时,喊过他的名字。”
刘远东开始解衬衣扣子。
沈玉楼悄悄抬头,看了眼不远处,被王大虎插在地上的军刀
又看了眼刘远东脚下的那根木棍。
才说:“树林外那辆摩托车是我的,我是从市里来这边走娘家的。白天时,王大虎看到过我,垂涎我的美色。只是我没想到。”
“行了!”
刘远东打断了她:“我就是随口问问怎么回事,也没打算搞清楚你是谁。又和龙门镇的另外一个混子头张坤,是什么关系。你没必要和我撒谎的,又是为什么晚上和混子来这边。我救你,纯粹是不想看到你被糟蹋。”
沈玉楼——
这才想到,王大虎在抽她的嘴巴,把她绑在树上时,曾经说过的话。
这些话,都被救她的这个年轻人听到了。
人家马上就知道,她是在撒谎,懒得再听她哔哔。
“唉,你知道的太多了。这下,我杀你的理由更充分了。”
沈玉楼暗中叹了口气时,刘远东把衬衣扒下来,丢在了她怀里。
“你先穿上,我帮你把王大虎的裤衩子弄下来。你凑合着穿,赶紧的走。等你走后,我再放开王大虎。至于你走后去找张坤,还是去报警,你自己看着办。如果是报警的话,就不要提起我了。我可是正经人,从来都不屑和你们这种人扯上关系。”
刘远东出于基本的尊重,背对着已经自由了沈玉楼,蹲在了王大虎的身边。
准备把他的裤衩子扒下来。
沈玉楼接住衬衣,却没有马上穿衣服,而是用森冷的眸光,看向了距离自己很近的木棍。
刘远东可不知道——
他已经被一个名叫“沈玉楼”的死神,给死死的锁定!
他只想快点把王大虎的裤衩子扒下来,让沈玉楼穿上后赶紧滚蛋。
等她走后,刘远东再松开王大虎的双手。
然后马上走出树林,骑上自己的黑老鸹,绝尘北上。
今晚救了个女人的事,以后他不会对人提起,甚至都不会想起。
更不会关心王大虎,和沈玉楼以后再见面后,会发生哪些事。
他直解开了王大虎的腿。
扒下了王大虎的大裤衩子——
忽然!
就在刘远东即将站起来时,就感觉脑后有劲风猛地响起。
不等他做出下一个反应,就感觉后脑砰地一声闷响。
紧接着,刘远东就感觉眼前一黑。
情不自禁的一脑袋,就栽倒在了地上。
意识迅速模糊时。
一个念头,却从他的心底浮起:“沃糙!我救了这个小娘们,她竟然打了我的闷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