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红衣为了洗清狗特务的嫌疑,可谓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红衣会所是别想再开下去了。
那些苍蝇般围着她,嗡嗡转的豪门子弟,全都像躲避瘟疫那样的,有多远就躲多远。
港台地区甚至东洋、泡菜以及欧美那边的商人,肯定会继续来大陆投资。
但再也不会用她这个金牌中介了。
事关一国之安全,哪个商人敢用有问题的中介啊?
事没干好,反倒是惹一身的骚!
这也代表着薛红衣数年来,苦心经营的商业人脉,也全都随着本次事件,全都付之东流。
香江薛家更是为了把她捞出来,付出了太多太多。
总之。
被关押的这些天内,薛红衣始终深陷彷徨、痛苦和悔恨中。
尤其得昼夜,接受警方和安全的审讯。
短短数天的时间,她的眼窝就深陷了下去,脸色更是憔悴的厉害。
外面的那些事,她一概不知。
每天面对的人,除了事发次日来“看望”她的刘远东之外,她就没见过第二个闲杂人。
薛红衣是真怕——
怕被押送到车上,去刑场!
也当然怕被送到监狱里,和那些穷凶极恶的女犯人作伴。
真那样。
那些女犯人绝对会羡慕嫉妒恨她这身,会动的白肉!
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怎么折磨她呢。
“早知这样,我就不招惹刘远东了。”
这个念头第10086次,从薛红衣的心中腾起时,小黑屋的铁门开了。
“让我崩溃的审讯,又要开始了吗?”
坐在铁椅子上的薛红衣,浑身的白肉,猛地荡漾了下,惊惧的眸光看向了门口。
然后就看到了刘远东——
肯定是因为这些天来,薛红衣真怕了穿警服的人。
所以当她看到,让她深陷绝望中的刘远东后,竟然徒增一种说不出的激动。
涣散的瞳孔,明显亮了下。
“十三姨,多日不见,一向可好?”
刘远东满脸最最真挚的关心,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在这儿第一次看到她时,她还是鼻青脸肿的。
现在早就消肿了。
尽管憔悴异常,但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底子,太好了。
让刘远东暗中感慨:“原来对真正的美女来说,憔悴,也是一种美。”
看着刘远东——
双手双脚,都被固定在铁椅子上的薛红衣,干裂的嘴唇动了几下,艰难地问:“刘远东,你知道我是无辜的,对不对?”
“是啊,我坚信你是被许沛山和鲍旺祖两个人,联手蒙骗的。”
刘远东站在她的面前,说:“因此在被你关进来的这些天内,我每天都来市局这边,找市局领导解释,你肯定是被蒙骗的。我希望,市局能早点洗清你的嫌疑,还你自由。”
这话说的——
鬼才信!
可刘远东这番鬼话,对深陷绝望和痛苦中的薛红衣来说,却相当于溺水之人,终于抓住了一根稻草。
不!
是溺水的薛红衣,终于抓到了一艘橡皮艇。
她的眼眸,猛然雪亮。
哗啦。
铁椅子因她激动的,想站起来哗啦作响。
她迫不急待的低声,沙哑的吼道:“刘远东!救救我!求求你,再帮我给警方解释下。我绝不是狗特务!都是许沛山,和鲍旺祖这两个狗特务害了我!求求你,把我救出去。”
她当前的状态,就相当于有病乱求医。
精神即将崩溃的人,根本没有多少分辨能力。
耳朵所听到的花言巧语,在传送到大脑后,也会刻意屏蔽“不会是骗我吧”此类的警惕性,只保留自己想要的信息。
“救你出去啊?倒不是不可以。只是。”
刘远东左手捏着下巴,装模作样的想了想,问:“我费心费力的把你救出去,我有什么好处呢?别忘了,我妈帮你作证刘远堂冒犯了你之后,你却逼着她儿子,给鲍旺祖磕头赔罪。还得把自己的女朋友,无偿献给他,随便玩。”
提起这件事——
刘远东的眼神,就像看到鬣狗的狮子那样,不住有凶光闪烁。
“我错了!那时候,我真的错了。我该好好的珍惜,和夕姐的闺蜜情。”
薛红衣的眼里,再次浮上了绝望的哀求:“刘远东,救我出去!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真的?”
刘远东想了想,附耳:“听说你的肉,会动。上次,我没看清楚。这次,我想看个清楚。”
既然她无视薛柔的尊严!
那么今天,刘远东就把她的尊严,给狠狠的践踏。
薛红衣一呆。
涣散迫切的眸光,就要开始聚焦。
刘远东转身作势欲走:“不愿意,就算了。其实,我也不是太稀罕看。哎,本想今天把你救出去的。可你却只喜欢践踏别人的尊严,不喜欢自己的尊严受损。”
“别,别走!我愿意!我愿意,为你肉动。”
溺水的薛红衣,眼看橡皮艇要漂走,慌忙低声嘶哑的喊道。
刘远东这才满脸不情不愿的样子,回过头:“怎么动?开始你的表演。”
薛红衣哑声:“你得,得给我一点刺激。”
给你一点刺激?
啥刺激?
抽你两个大嘴巴?
还是踹你两脚——
刘远东暗中冷笑,附耳咬住了她的耳垂:“这样,可以吗?”
可以。
绝对可以!
在接下来的五分钟内。
刘远东可谓大开眼界!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就算是打死他,他都不敢相信,在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
薛红衣的怀里那两个,不次于薛柔的超级豪华,会像触电了那样,不住欢快的跳跃。
神奇吧?
关键是仅仅大d欢跳,别处却纹丝不动。
刘远东真想找最恰当的形容词,来形容这神奇的一幕。
奈何没文化——
只能一句沃糙,来表达。
薛红衣耳垂被捉住后,压根无法控制自己,张嘴发出了低低的,荡气回肠的声音,
要不是双脚被固定,她肯定会用力的搅着腿,而不是无奈的乱扭腰肢。
那种淫靡的气息,迅速弥漫。
砰,砰砰。
小黑屋的铁门,被人从外敲响。
不用问。
肯定是晏狗狗!
真是扫兴。
“跳的不错,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能欣赏。最好是坐在沙发上,喝着美酒看。”
刘远东抬手擦了擦嘴角,又很体贴的样子,帮她用裙衣服擦了擦那儿:”行啊,十三姨,没想到你的水分会这样足。“
薛红衣不住地咬唇。
“希望下次,我们还有机会在一起开心。这身白肉,真没白长!”
刘远东衷心赞叹了句,转身走向门口:“做好马上重获自由的准备。我刘远东说话算话,不像你。”
薛红衣的眼眸,铮亮铮亮。
全都是希望的光——
小黑屋外。
熙道摘下了脸上的墨镜,歪着下巴看着刘远东:“说,你刚才对她做什么了?为什么,我没听到你们的说话?却能隐隐的听到,她发出的荡气回肠声。”
哟。
可以啊,晏狗狗你真是长大了。
能听出薛红衣发出的声音,是什么原因导致。
刘远东有些惊讶,随口说:“没啥,就是她求我把她捞出来时,给我表演了下白肉荡红衣的绝技。啧啧,跳的真不错!这个技能,绝对是天下第一。晏狗狗,你肯定不行。”
哼。
熙道冷哼一声,转身:“跟我来。”
打小——
刘远东越是和她说实话,她越是不信,甚至都懒得再问。
小时候她是这样。
两个人都长大了,她还是这样。
哎。
实话实说反而没事的刘远东,真的好苦恼啊。
“晏狗狗,我没骗你,她那两个大d,跳的真好看。”
“你敢再说一遍吗?”
“不敢!”
“哼。”
俩人就像小时候那样,一边走,一边小声的斗着嘴,来到了办公楼前。
熙道说的没错。
市局基本可以结束,对本案的调查了。
许沛山和鲍旺祖,早就被安全那边提走了。
迎接他们的将是什么,刘远东是不屑管的。
负责此案的王副局,全程弥勒佛般的笑呵呵,让刘远东签字画押。
又召集了本案的主要办案人员,为他专门召开了一场感谢会。
会上,又现场颁发给了他足足十万块的奖金!
这年头的十万块,购买力还是很强的。
中午。
王副局又特意请他和熙道,在局餐厅内吃了个小灶。
酒足饭饱——
看了眼熙道,王副局笑着说:“远东同志!我局晏熙道同志,即将前往青云秀山县局主持工作。以后,还请你多多照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