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满次日一大早就背着月漓他们出门了,根据系统的提示,墨的距离不超过十公里,所以,他一定就在水上王国!
【你等我找到他的,看我不把他蛇皮扒下来,让他联合外人来害我!】
姜满气势汹汹的,大有一副找墨算总账的意思。
直到走到水上王国外围,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中,
【统子,你确定墨就在里面么?】
【根据蛇的习性,习潮湿温热,此处有海还有树林,还在十公里以内,气候温润,极大可能就在这!】
姜满最怕蛇了,但此刻还是大着胆子走进森林,“墨,你在哪?”
回声弥漫,却不见有人回应。
这时,不远处传来嘶嘶的声音,姜满大喜过望,遂回头,直接与一条竹叶青绿色的蛇来了个对视。
姜满眼睛都直了,连连后退,“妈呀,有蛇!”
【竹叶青,多以温暖湿润地区为主,分布最为广泛,多栖息在山区灌木,竹林或树上,体色翠绿易隐蔽,尾尖常为红色,毒液以血循毒为主。】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科普!!我用俩眼珠子一看,这蛇它就有毒,快想想办法啊!】
姜满转身就跑,奈何这蛇穷追不舍的,直至她跑进森林深处扭伤了脚。
她跌坐在地上,那竹叶青一下就缠住了脚腕,张开血盆大口,欲往她的腿上咬。
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条黑蛇猛地窜了出来,一个尾巴甩过来,就轻松将那竹叶青甩了出去,晃得它七荤八素的。
那黑蛇的蛇身足有一个成年兽人一只手臂粗细,身上的鳞片好像还有花纹似的,鳞片锃亮,显然保养的极好。
唯一就是腹部有个一尺长的伤口,还在向外渗着血。
“墨,真的是你!”
姜满一眼就看出这条蛇的不一样,墨的蛇身僵硬了一下,蛇头慢慢转向她,不知是不是错觉,从他那双豆豆眼中,她竟然看出了歉疚。
而这时那条竹叶青显然是被激怒了,同时它也注意到对面的同类身上有致命伤,所以打算搏一搏。
它盘桓着,随后身体慢慢竖直起来。
墨见状,知道它这是要攻击的前兆,立马脖子慢慢向后弯,弓起上半身,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直接朝它的脊背咬了过去。
尖牙划破了它的皮肤,直接破开了一个大洞,蛇肚皮顿时变得血肉模糊,一大团内脏从它的腹部滚落下来。
姜满被这两蛇大战惊得不能自已,系统提醒道,【宿主大大,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呢?】
【我,我腿软,跑不动……】
墨成功击杀了青蛇,身上和牙上还沾满了对方的血,当他转过身的时候,姜满明显瑟抖了一下,像后缩去。
墨本欲上前,却将她的害怕看在眼里,他犹豫了片刻,随即神情落寞的转身滑走。
“等,等一下!”姜满大着胆子叫住了他。
她不忍的看向他还在流血的腹部,开口道,“伤口处理一下吧,拖时间久了会溃烂的。”
墨摇了摇蛇头,他知道阿满怕他,自己还曾伤害过他,所以他准备离开。
“我知道有一处温泉,可以治疗你的伤,你,跟我走吧。”
说罢自顾自的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往王庭走去。
【哟,不是要找墨算账吗,不是要扒了他的蛇皮吗,怎么还让他疗伤,宿主大大还真是嘴硬心软啊!】
姜满不自在的撇了撇嘴,【我那是不想让他死在这,好歹他刚刚也救了我,咱可不是那是非不分的人!】
墨在身后愣了一下,但看着阿满受伤的脚,犹豫了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从之前逃出来的那个狗洞爬了进去,一路来到那个泉眼,她忍着痛指了指那个泉眼,
“喏,你就这里疗伤吧,这里较为偏僻,不会有人发现你的。”
随后脱下鞋袜,那脚踝处已经肿起老高了,青青紫紫的,简直是惨不忍睹。
她把脚泡入温泉中,那温热的水让她舒服的叹了口气。
而墨此刻悄悄潜入水中,直勾勾的盯着那双脚,随后慢慢的爬了过来,环住了她崴伤的那只脚踝。
蛇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喂,你……”
可还没等她说完,她便震惊的捂住了嘴,因为她看见,墨伸出细长的蛇信子,一下又一下的舔舐着她肿胀的地方。
长舌分叉,唾液粘在脚踝上,所到之处,却神奇的消了肿。
【以前看动物世界,人也没说蛇的唾液可以消肿啊!我的世界观又刷新了!】
系统很想告诉她,兽人世界不能用常识来看待!
烟雾缭绕中,一阵白光一闪而过,墨赤裸着身体,白皙的皮肤尽数泡在水里,而他垂着眼眸,捧着自己的脚,珍而重之的吻着她的脚踝。
蛇信子划过的皮肤,让人战栗,可能是银耳墨恢复了人身,这一幕显得格外情涩,姜满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抽回自己的脚。
“别动,还差一点。”
待到她的脚完全消肿后,墨抬起双眸,那墨绿色的眼中都是她的倒影,只见他抿抿嘴,“对不起。”
“之前是我对不住你,我收了钱想要对你下手,还陷害狐言,我故意在拍卖场把你抛下,害你陷入险境。”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杀要剐全都听你的,你还不计前嫌救我,我这条命,是你的了!”
姜满本来是挺生气的,但现在他被害得这么惨,还主动坦白,说实话她感觉也没那么生气了,但,该有的教训还是得有!
她故意板起脸,勾起他的下巴,“既然,你说你这条命是我的了,那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去做!”
“是的,以后你便是我的主人。”
【哇哦!主人,没想到你们居然玩得这么大,那还能过审了吗?】
姜满的脸腾地一下就涨红了,脑袋里如跑马灯一般迅速过了一遍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随即娇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鬼东西!”
墨一脸懵地看向她,不明白她和她脑中的系统到底在激动什么,主人?这词不是很平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