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仁堂,封勍和封建军陪着江箬梨来考核。
“建军,这就是你那儿媳妇?”周老看着漂亮的不像话的江箬梨,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学医的。
“是,周老,您看……”
“你们俩在外头等着吧,丫头你跟我进来。”
江箬梨给了封勍一个等着的眼神,就跟着周来进去了。
“丫头,听说你是自学的?”
“是的周老,我之前是下乡的知青,偶然看到山上一些药材,药材可以换钱,所以就开始自学了。没想到还挺感兴趣,就坚持了下去。”
“不错,不错。”
周老拿出一个簸箕的药材放在江箬梨的面前。
“丫头,这里面的药材写出对应的名字与作用,给你三十分钟的时间,准备好了就可以开始。我给你计时。”
江箬梨看了一下,都是一些简单的药材。
“周老,我准备好了。”
听到江箬梨的话,周老拿出了一块比较古老的怀表开始计时。
江箬梨拿起药材一一分辨,也分别写出了每个药材的药性与作用。
每一个药材对应一张纸。
江箬梨写的飞快。
周老看她看了一眼就开始写了起来,蹙起眉头,这简直是乱来。
但是当他拿到药材之后,再看到对药的药性和作用的时候,周老的眼神都亮了。
这……居然都写对了。
最开始他以为是巧合,连续看了几张纸之后,他发现,这个丫头绝对是有真本事的。
哪怕周老看得飞快,也跟不上江箬梨写的速度。
直到江箬梨停下笔,周老看了看怀表,还有五分钟才到时间。
这丫头居然这么快就完成了?
周老加快速度,把那些都看完了。
他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长得乖巧的小丫头:“你真的是自学的?”
江箬梨点了点头,有些紧张的问道:“是,我这个写的是有什么问题吗?”
周老满脸复杂的摇了摇头,这可真是天才啊。
他突然有种想要把人收为关门弟子的想法。
“走吧,我们去考核第二项。”
“你有给人看过诊吗?”
江箬梨老老实实的摇头:“没有。”
她学习医书满打满算也就半年的时间,哪里能给人看诊啊。
再加上自己没有医师资格证,都怕被人举报了。
“那你跟我去看诊,今日你来看诊,还需要给人开出药方,你可以吗?”
“周老,我可以的。”
周老把人带到诊室里,然后去安排人来看诊。
首先进来的是一对母女,年长一些的母亲看到周老很是高兴。
“周老,今日是您来给我闺女看诊吗?”
“不是,今天是这个姑娘给你女儿看诊。今日你看诊费全免。如何?”
“可,可以。”
话是这么说,脸上都是不信任的表情。
江箬梨没有多说什么,就是给那个年轻的女孩子把脉。
“你是不是最近吃什么吐什么,连喝水都吐,晚上睡不好,还总是腹痛难忍,总觉得肚子里面有东西在蠕动?”
年轻女孩子越听越激动:“是是是。”
“大夫,你能治好我女儿的病吗?”妇女也很激动,抓着江箬梨的手问道。
“可以,不是什么很难解决的问题。”说着就开始写药方。
周老见江箬梨写好了药方,伸出来给女孩子把脉,再看药方,周老没有说什么。
那妇女见状问道:“是哪里不对吗?”
“没有,她说的是对的。”
妇女拿了药方就带着人出去了。
接下来是第二个男子。
周老有重复了一遍:“今天这个姑娘给你看诊,今日你的诊费全免。可以吗?”
“可以可以。”男子觉得看诊不要钱还是很高兴的。
江箬梨摸着脉搏,半晌开始报男人的病症。
都一一对得上。
江箬梨给人开了开完了药方,周老又把了脉,看了药方,点点头。
男子见状也拿着自己的药方出去了。
第三个人也进来了,江箬梨看了一下面相,然后开始把脉。
没一会儿就说出来男子并没有病症。
“你确定吗?”
江箬梨点点头:“确定的。”
“哈哈哈,不错,不错。”周老哈哈大笑:“一般人被质疑之后会反思一下,你直觉很确定。看样子是功底不浅啊。”
“好,丫头,你很好。”
周老对江箬梨很是赞赏。
更加确定了要把江箬梨收为关门弟子的决心。
等人都离开之后,周老带着江箬梨回到封勍父子俩所在的房间里。
“周老,如何了?”
封勍用眼神询问江箬梨情况怎么样。
江箬梨笑了笑示意没事。
“建军啊,你们家真是捡到宝了。”
周老这算是高度赞赏了。
“那我媳妇能拿到资格证了吗?”
“能,一周后来我这领取。”
封勍激动的握住了江箬梨的手。
“梨丫头,不知道老头子我有没有这个荣幸收你为关门弟子?”
听到这话,江箬梨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她不敢相信,周老居然要收自己为关门弟子。
这得是多大的荣幸啊。
“怎么,梨丫头你不愿意?”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那你愿意吗?”
“当然愿意。”
“那七日后,你来这里,我们举办拜师宴。”
江箬梨点头:“好。”
哪怕回去的路上,江箬梨的心情还是很激动。
“梨宝可真厉害。”
封家父子毫不吝啬的夸奖。
江箬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在封勍面前还能傲娇一下,在封建军面前,江箬梨还是要含蓄一点。
小夫妻回到军区家属院去了,封建军回大院去跟老爷子宣布这个好消息。
俩人先去了一趟江家,跟大家说了这个好消息,全家都为她感到高兴。
最后俩人留在了江家吃饭。
还是封勍下的厨。
饭后两人回到自己的家里。
下午的时候,封勍喊人移植了一棵桃树种在院子里。
江箬梨兑了灵泉水在教官桃树。
等来年夏天,就可以吃到美味的桃子了。
江箬梨开心的抱着封勍亲了一口。
被封勍反客为主。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才松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