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秒倒了!”
永眠镇,刚开局五十秒,选点在双十一的杂技演员就被从独栋门杀过来的歌剧打倒在轨道附近。
使用杂技演员的青训选手一阵哀嚎,在麦里对队友不住地道歉。
使用佣兵和调香师的另外两位青训选手此时脸上的一阵青一阵白,神色都十分难看。
电机进度总和刚刚一台半!
而且歌剧演员的辅助技能都还没用!
这要自己怎么打?
佣兵试探着说:“要不,我们把你卖了试着保平打吧?”
“是啊,不然让佣兵压满只救一波吧。”调香师也附和道。
“不行,不能卖。”一道冷静的声音说。
声音的来源是本场使用“囚徒”的队员卢卡。
他在本次青训中发挥十分亮眼,拿出纯白板角色保底溜三台在他那里只是家常便饭。
也许是这个原因,本局的监管者别说追他,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紧接着,他竟然对队友们说出一句听起来不可置信的话。
“这场想赢吗?”
天方夜谭般的设想立刻震惊了队友!
“不可能吧!”
“这要怎么赢啊?”
坐在选手位的卢卡只是略微屈伸手指放松一下,自信说道:
“想赢的话,接下来听我指挥。”
解说席上,被官方临时拉来充当解说的两个职业选手都兴致缺缺。
“这边看到杂技五十秒就击倒歌剧…”
一位解说员心不在焉秒变扣钱流解说,另外一人赶紧打圆场:
“反正就那意思!青训B组的求生者一遛倒得很快啊!”
两人只想快速解说完下班。不仅是因为倒霉被抓来无偿加班的怨气,更是因为看了一天青训选手一律被压制得一边倒的比赛看得视觉疲劳。
监管者席位上的现役职业选手叶子此时志得意满。
把倒地杂技挂到椅子上,此时时间甚至还没到一分钟,自己的闪现都还在。
叶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显然对自己的优势势在必得。
挂上人后,叶子先往中场巡视一圈,可修中场的佣兵电机仍在抖动。
叶子心下了然,使用技能回溯跳到留在椅子附近的影子前,果然看到了前来救援的调香师。
十五秒前,求生者的耳麦里。
“不能卖,而且要救两次。”卢卡说,“第一次先让独栋的调香师去。”
秒倒别救保平的情况无非两种。
一是特定位置的特定守尸型监管,比如挂地下室配上渔女和黄衣;
二是虽然是救援难度不是很大的守尸监管,但是椅子上是实在没有二遛的求生,如盲女律师和已用完道具变成白板的求生,他们实在溜不动或失去了营救价值,没有必要冒这个风险。
其他情况,越是秒倒越是得救!
首先,监管者是个单刀的屠夫歌剧,博弈风险近似于没有;其次,还有球的杂技完全不属于第二种情况。
最后,就是歌剧并非没有干扰电机的能力。永眠镇电机之间的距离并不算长,中场佣兵的电机近在咫尺,歌剧演员完全可以利用回溯影子不断干扰佣兵的电机,进行人机同守。
调香师提前放出了香水,然而叶子耐心地等她香水的持续时间结束,啪地给了她一刀。
调香师不小心破香了!
调香将杂技救了下来,二人开始分散跑开。
叶子极为满意,仗着闪现还在手,打算先追上过一次挂的杂技。至于调香,已经半血了,正好留下等会用她起二次节奏。
“怎么样,歌剧追谁!”
“追我!”杂技演员说,“还是追我!我还有两个球!”
杂技将双十一外横行板区的两个短板都下掉形成长板,歌剧绕一圈博弈无果后只能踩掉一个。
“我转双十一溜!”
杂技一个跳球蹦向窗口!
翻窗!
与此同时,身后的歌剧一刹那间挥出刀闪现到了板后!
那波跳球正好躲开了闪现!
“杂技预判得很好啊,闪现空了!”
另一个解说接话:“杂技翻窗,蹭了一个窗弹,歌剧这边只能回溯。”
“刚才的两个板区还有影子…还是倒了,但是逼了个闪现,暂时没有底牌切传的威胁,那我们的求生者就有保平机会了。”
“而且我们注意到,中场佣兵的遗产是被囚徒的电传开了,这边歌剧守不到遗产,还是挂回刚才那把椅子上。”
场上的密码机掉了三台。由于提前开掉了最危险的中场机,求生者方没有被干扰的可能。
同时,这场电机的刷点也天助求生,墓地与墓地地窖点,独栋内外二楼都有机,这也方便了卢卡的电机调配:自己在修第一台机时牺牲一点传输损耗,却利大于弊地提前助力佣兵开机,避免并不大的永眠镇让监管强行挂中场附近人机同守。
最后两台机——由卢卡先修了一会的墓地地窖点机,与调香后修上的独栋内机。
第二次上挂后是佣兵来救。他一个护腕接近椅子,套上搏命下椅后,杂技不幸被打到了。
“唉,被打针对了。看来只能到此为止了。”杂技惋惜地说。
“别放弃,你回双十一!”
“按刚才我说的位置倒!”
杂技听话地照做了。
“接下来这波不光看我,还需要你支棱起来。”卢卡操纵角色悄然行动起来。
“杂技,你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