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竟然是他自己主动公开!
“你就不怕……不怕贺氏因此震荡?”
“震荡了吗?”
贺山南的一句话,让江知安瞬间觉得就很紧张。
他的确是被请去调查了,贺氏股价也的确因此有所波动,他甚至还被参与当年事件的主角之一的家属给捅伤了。
但贺山南现在依旧好好地在特护病房里,贺氏也仍然是宋城最牢靠的企业之一。
江知安恍然,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那个东西……是假的?”
“我没有必要为你,答疑解惑。”
江知安很难受地看着贺山南,“可是……可是你……”
“没碰你一下。”贺山南没有再给江知安错觉,“我说了,我有洁癖。”
被忽然告知真相的江知安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那——”
“你总得为给我下东西,付出代价。”贺山南声音冷了下来。
他这个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被别人算计。
他有他自己的解决办法。
当初沈书墨动了他的人,沈家不想走法律程序,他就用他的办法。
江知安那种小动作,到底也没办法追溯。
在江知安快要失控的时候,贺山南叫了外面的保镖进来,将江知安给丢了出去。
江知安可能怎么都没想明白,那两次,竟然都不是贺山南。
那是谁?
他怎么可以那样?
反应过来的江知安对着病房门口就要破口大骂。
不过还没开口,就被季舒给阻拦了。
“江小姐,我劝你三思而后行。”
季舒的一句话,让江知安将到喉咙的话,给生生咽了下去。
可她心有不甘,她觉得虽然是她先对贺山南有想法,但他的做法实在是太可恶。
季舒道:“我给贺总当助理很多年,见过形形色色想要留在贺总身边的,不过唯一使用手段,还没被贺总追究的,只有一个。”
“谁?”
季舒没答,但江知安基本上也能猜到了。
那个人就是沈书砚。
江知安紧紧地攥着拳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她凭什么?”
“我也想知道,她凭什么啊。”季舒意识到自己有一点失态,很快地调整情绪。
在江知安离开之前,小声说了一句:“或许,你可以去半山别墅一探究竟。”
季舒只知道贺山南调用了几个身手不错的保镖去半山别墅,至于做什么用途,季舒不知道。
其实贺山南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让她知道。
比如一些很机密或者很私密的事情,他只会跟宁不为说。
而宁不为是贺山南最忠心的下属跟朋友,别人撬不动。
……
晏谨之送沈书砚回了御江府。
有晏谨之在的话,沈书砚没让他送她去半山别墅。
几个小弟已经将沈书砚的东西拿到楼上去,这要是有密码,估计能直接上去给她家里打扫干净。
晏谨之一道下了车,将玫瑰递给她。
“收着吧,我第一次买花送人呢。这都送不出去,往后我这个老大还怎么在他们面前立威风?”晏谨之压低了声音,像是不想被那些小弟给听到。
沈书砚没再拒绝,接过了那捧超大的玫瑰,可能得有九十九朵。
沈书砚说:“谢谢。”
“我不会是第一个送你玫瑰的男人吧?”
“我也不至于那么惨吧。”沈书砚想不起收到过多少花,她是挺漂亮的,那会儿追她的人也不少。
但都被她父母给赶走了。
跟周尤在一起的时间不算短,但也没有超过一年。
大大小小的节日,他也会送花送礼物。
但是,那个人没有给她送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