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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大逆不道

在隔壁酣睡的齐天听见动静,惊惧之下,酒劲儿醒了大半,匆忙赶来破门而入。

看见地上躺着的两人,他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还好只是区区两个小毛贼。”

转过头正想询问赫连潭实际情况,这才看见他身上的伤:“你受伤了?就这两个小毛贼,居然能把你伤成这样!”

“关心可以,废话少说。”

赫连潭冷冷撇了齐天一眼,一用力,从衣角上撕下一块布,扎到伤口处止血。

绮月寒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好啊,合着他这受伤,是故意的!

齐天后知后觉,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只得尴尬地打个圆场。

“咳咳,时间不早了,此地不宜久留,不如我们还是尽快回去。”

见绮月寒等人迟迟未归,别苑管事特套了马车来接。

“今日多谢贵女相伴,遭遇刺客一事想必让你受惊了,早些跟管事回去休息吧。”

齐天接过管事递来的缰绳,跨坐上马,回头对绮月寒说道。

“怎么,你们不同我一起回去吗?”

天已擦黑,赫连潭身上还带伤,首要之事该是回去上药包扎才对,若是刺客还有余党,为了寻仇再次找上他们也难说,绮月寒内心有些不安。

刺客选择在酒楼下手,定是看准了她身边无人,他们是从什么时候盯上她的,又是什么人非得取她性命不可,这一切都不得而知。

“我们还有些私事要处理。”

一旁的赫连潭夹了夹马腹,扔下这句话便自顾自往反方向去。

齐天立即驾马跟上。

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绮月寒陷入了沉思。

这个夏北使者早就在别苑出现,可昨日才被管事引进别苑居住,说明这之前的时日,他都在隐蔽行踪。

而且外交使臣本是文职,他却身手不凡,不动刀剑就能无声无息解决掉两个刺客,这样的本事想必整个夏北也找不出几个。

“公主,请。”

管事已经摆好了脚凳,伸手扶绮月寒上车。

“酒楼里的刺客尸体……”

“公主放心,小人自会收拾的不留痕迹。”

酒楼不远处的竹林里。

赫连潭击掌三下,便有一暗卫闪身而出,跪在他面前。

“殿下有何吩咐。”

“南离公主遇刺,你尽快查清刺客的身份。”

暗卫抱拳称是,转身又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了竹林深处。

……

与此同时,皇帝寝宫,轩辕殿。

不等内官通报,姜太后带着浩浩荡荡一众宫女,径直走了进来。

绮元随放下手中批到一半的奏章,跪下行礼。

“这个时辰母后怎么来了。”

深更半夜,穿戴齐整,气势汹汹,显然是来找事的。

“皇帝也不必装傻充愣,哀家听闻,你近来追封李氏为圣母皇太后了?你可是忘了当年你父皇的旨意!”

姜太后衣袖一挥,坐上了主位,任由绮元随跪在下首,也不松口让他起来。

李氏是绮元随的生母,因身份低贱被先帝厌弃,贬为庶人赶出了宫门,现下他得以继承皇位,自然想给生母一个名分。

只是,这件事他明明同姜太后商议过了的,怎的追封旨意下了,才来置喙。

“皇帝羽翼渐丰,想要不认哀家,哀家一把老骨头了,身边也无人可依,只是不知道,群臣得知此事,会如何参奏啊!”

姜太后突然扶额,侧身倒在椅上,身边宫女立即上前搀扶。

“朕,朕不曾……”

“太后,您可千万仔细身子啊!”

姜太后身边的房嬷嬷,立刻哭天抢地,像是绮元随对姜太后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罢了罢了,哀家老了,没几天好活了,皇帝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姜太后强撑着身子站起来,一脸虚弱无力,没走两步,竟就这么昏厥过去。

“太后!快传太医!”

轩辕殿内一时间乱成一团。

一夜之间,皇帝为给生母名分,忤逆先帝,威逼嫡母,致使太后重病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绮元随甚至来不及辩驳,就被冠上了这样莫须有的罪名。

……

别苑。

烛影摇曳,一窈窕身影映在窗上。

绮月寒从自己的妆匣屉子里翻出一个白色瓷瓶,拿到手中。

这是南离国最好的金创药,刀剑伤只要按时涂抹,不出十天就能好全。

这药,是给赫连潭的。

她倒不是有多担心那位夏北使者。

只是她要借着送药的由头,想从他那儿再多套出些话出来。

穿过花园,来到赫连潭所住的后院,果然还亮着灯。

绮月寒轻轻扣门:“夏北使者,你歇息了吗,我给你带了上好的金创药。”

话刚说完,赫连潭便拉开了门。

只见他衣衫大敞,肩膀上的伤口虽不深,却也触目惊心。

“你,你怎么衣衫不整!”

上次沐浴时虽也看过,却也不像现在这样直白,好歹夜色朦胧,有些遮掩,绮月寒的脸颊瞬间爬上了红云。

“我在自己的房里,想如何便如何,贵女来得正好,在下上药不便,有劳了。”

赫连潭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被绮月寒这幅娇羞的模样撩拨地发痒,决心要逗弄她一番,见她站着不动,索性直接将她拉进房中,反手关上了门。

“伤口在肩膀上,你明明……”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气氛实在暧昧!

纵使绮月寒冷静睿智,此刻也愈发局促不安。

“贵女可是忘了,我这伤是怎么来的?”

赫连潭大大方方坐下,拉下衣服,露出一大半的皮肤,眉眼含笑,紧盯着绮月寒。

“你分明是故意的!”

她又不傻,齐天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证据呢?我有什么理由要故意受伤?”

他还是那副表情,语气也丝毫没有波动,说出的话却让绮月寒无法反驳。

的确,怎么会有人故意让别人伤害自己,目的又是什么?

难道就是为了让她觉得亏欠吗?

这个想法未免有些自恋了……

绮月寒无法,只得打开盖子,用食指轻蘸药膏为他上药。

冰凉的指尖带着药膏触碰到伤口上,赫连潭的身子明显缩了一下,倒抽了一口凉气:“嘶!”

“怎么,弄疼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