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有空再聊！”
简单说了几句，李健华把面前的铁块随便捆了一下，扛起来就走。
周围的工人们看到将近三四百斤的铁块被他轻松扛起，全都傻了眼。
这力气，整个轧钢厂估计也就李健华一个人有吧，难怪能把轧钢厂的战神按在地上摩擦。
一路上，李健华经过的地方都引起大家的惊讶和赞叹。
“哎呦！健华，你扛这么多铁疙瘩干什么？”
李健华刚进四合院，就听见贰哒妈大声叫起来。
“贰哒妈，我来家里放点东西！”李健华笑着说道，脚步快步走向后院。
他拿出从车间借来的各种工具，开始动手干了起来。
暖气系统包括暖气片、管道和热源，也就是炉子或者锅炉。
家里已经有现成的锅炉，稍微改造一下就能用；暖气片和钢管也只需要焊接一下就行。
以他8级电工和工程师的技术水平，即使没做过焊工，这些对他来说也是小菜一碟。
屋里的娄小娥迷迷糊糊听到声音，赶紧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开门。
看到熟悉的脸，她疑惑地问：
“健华，你这是在干嘛？你不是去上班了吗？”
“今天请假了，给家里装点东西。”李健华温柔地笑了笑。
“蛾子，你赶紧回床上去吧，电焊对眼睛不好。”
“哦，那你小心点。”知道是自己男人后，娄小娥放心了，有些累地回到床上。
昨晚睡得太晚，她想好好补个觉。
李健华这边的动静很快引起了四合院里其他人的注意，大家纷纷围了过来。
不一会儿，院子里站满了人，其中就有秦淮如。
“健华，你在干什么？”叁哒妈好奇地问。
“叁哒妈，我在装暖气，装好了以后只要生火，屋里就会特别暖和，一点烟都没有。”
“真的吗？”叁哒妈眼睛一亮，有点心动。
“健华，你给我们家也装一个行不行？”
“不是我不给你们装，你知道这些钢管和铁块多少钱吗？”
“多少？”叁哒妈心里一紧，其他人也好奇地听着。
“80块！”李健华伸出两根手指，笑着说。
“80块？”大家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钱够他们省吃俭用半年了。而且马上要过年了，等年后天气转暖，这玩意就用不上了，花这冤枉钱干嘛？
叁哒妈连忙摇头：“那算了，我们家实在买不起，还是看着你装吧！”
李健华点点头，继续干活。其实这些东西也没多少钱，他故意说这么贵，就是不想给别人装。
人群中，秦淮如眨了眨眼，挺着肚子往前走了一步，轻声说：
“健华，你看我们家东旭瘫痪了，我又怀着孩子，棒梗还被炸伤了，能不能给我们家也装一个？”
“行！给我80块，再加20块人工费，你给我钱，我马上就给你装。”李健华头也不抬地继续忙活。
“100块？健华，是不是太多了？你看能不能先给我们家装，等我们有钱了再给你？”
秦淮如边说边走过来，想搂住李健华的胳膊，施展她那所谓的终极觉醒。
李健华脸色一沉，随手把她的手推开，大声骂道：
“你是不是又想耍什么花招？还是想白拿东西？”
“别闹了秦淮如！你看看你自己，都当妈了，肚子里还怀着一个。”
“整天就知道算计这点小事，卖卖馒头，你不觉得脸红吗？”
“卖馒头？”听到这话，在场的大妈立刻明白了。
这比喻真贴切，没错！秦淮如昨晚为了求傻柱原谅，不就是去卖馒头了吗？
一些人忍不住露出一丝阴暗的笑容。
秦淮如脸色发青，呼吸急促：“李健华！你怎么能这样？不做就不做吧，干嘛要骂人！”
“骂人？”李健华一脸不解，“我们都是文明人，我只是说你是卖馒头的，这怎么能算骂人呢？”
“你！你！”秦淮如指着李健华，气得说不出话来，转身就走了。
李健华收起疑惑的表情，大声喊道：
“秦淮如，你说贾东旭头上会不会长出一片绿油油的草原？”
“我听贾东旭说过，你们结婚那晚，你可没流血！”
秦淮如身体一僵，马上又匆忙离开，心里对李健华恨之入骨。
她暗暗发誓：“李健华，你等着，我有的是时间收拾你！”
忽然，她皱了皱眉，看向门口挂着的大裤衩，顿时灵光一闪。
“李健华，这次有你好看的！等着看吧！”
太阳不知不觉从东边升到西边，天边渐渐被染成血红色。
李健华终于把最后一间，也就是何雨水的房间的暖气装好了。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总算搞定了！”
与此同时，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何雨水和尤凤霞开心的声音随之而来。
“凤霞，我先到了！”
“你先到就你先到呗！”尤凤霞笑着回应。
“咦，我的门怎么开了？”何雨水疑惑地问。
还没等她走近，李健华已经从里面走出来，笑眯眯地跟两人打招呼。
“回来了？”
“健华哥，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上班去了吗？”
“今天请假了，正好先去我的房间，让你们看看我今天一天的成果！”
过了一会儿，三个人走进温暖的房间里，两女眼中满是高兴。
“好暖和！健华哥，这是你一天时间弄出来的吗？”
“嗯，这是暖气，不仅我房间有，你们两个房间也装上了。”
“正好凤霞的房间没有火炕，不用再砌了，先用这个顶着，等过了年，夏天咱们再砌。”
“健华哥！我没事的，能住在这儿已经很幸福了！”尤凤霞真心实意地说。
以前在小姨夫家，不是被打骂，就是吃不饱、穿不暖，跟现在比起来这里简直是天堂，尤凤霞已经挺满足了。
“都别说了！快去洗手吃饭吧！”娄小娥端着饭菜从厨房出来，温柔地招呼大家。
大家都点头，娄小娥做的饭虽然一般，比不上李健华，但大家还是吃得挺香。
“大后天就是除夕了，咱们该买年货了！对了，雨水，你们学校还没放假吗？”
可能是饿了，李健华一边吃一边问。
“我们正要跟你说呢，从今天开始，学校正式放寒假，一直要到初六才开学！”尤凤霞有点开心地说。
“那正好，明天你们跟着蛾子一起去买年货，家里还有不少布票和棉花票，这些就交给你了！”
李健华表现出当家人的样子。
“健华哥，你的意思是？”何雨水眼睛亮了起来，带着几分激动。
“过年嘛，总得添几件新衣服，你和凤霞都是大姑娘了，没几身像样的衣服怎么行！”
“还有棉被，也买点，我们家不差钱！”
李健华一挥手，这时候的他显得特别豪爽。
毕竟都是将来要给他生孩子的女人，说什么也不能亏待。
“谢谢健华哥！”何雨水两人高兴地说道。
“那我呢？”娄小娥撅着嘴，假装不满。
“都有！都有！少了谁也不能少了我们家的蛾子！”李健华笑着回应。
一顿饭在大家的说笑声中结束了。
屋外，秦淮如看着后院传来的清脆笑声，眼里满是怨恨。
这时，许大茂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怎么，羡慕了？”
“什么羡慕？”秦淮如冷着脸，瞪着许大茂，语气不善。
“你来中院干什么？又去找傻柱打架？”
“呸！谁找那个傻子！”许大茂小声嘟囔，眼神却毫不掩饰地盯着她。
……
“秦淮如，你们家缺钱吗？”
看到许大茂眼里的欲望，秦淮如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心里有点得意。
心想自己还是有点魅力的。
她微微皱眉，带着一丝委屈：“缺！你要给我吗？”
说着，她伸手拉住许大茂的手臂，眼神妩媚动人。
“这样吧，我给你10块钱，你给我……”
许大茂看着她的身体，没说完，但秦淮如心知肚明。
她心里看不起他，区区10块钱就想占她便宜，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先骗他这10块钱再说，秦淮如眼神一转，低声说：
“行，不过得先给钱！”
许大茂立刻豪爽地把10块钱递给她，一脸热切地说道。
“今晚12点，易中海在小木屋跟你婆婆偷情，你去那儿！”
秦淮如把钱收好，点点头，就回了屋子。
许大茂大大咧咧地往自己家走。
李健华嘴角微微上扬，他觉得秦淮如鬼精鬼精的，许大茂今晚恐怕要一个人过夜了。
真是吃了亏又吃了亏。
这时，有人敲门。
何雨水开门，阎富贵和刘海中走了进来。
“贰哒爷！叁哒爷！你们怎么来了？”刘健华有点惊讶。
“快过年了，这不是来给李主任拜个早年嘛！”刘海中笑着说道。
阎富贵则四处看了看，笑着说：
“健华，这就是你今天一天的成果吧？真暖和！”
“客气了，叁哒爷，要是你出材料，我给你家也装一个！”
阎富贵赶紧摆手：“别别，这东西太贵了，我们家可买不起。”
他听老婆说过，光是材料就要八十块，这笔钱够他们家过好几个月，何必花这冤枉钱呢。
作为阎老扣，他早就算明白了，实在不行就来李健华这儿暖和一下。
“那两位大爷今天来有什么事吗？”李健华又问。
“是这样的，每年除夕我们都得组织一下，开个大会热闹热闹。”
“还有就是今天去给聋老太拜年的事，第一件还好，我们主要是问第二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