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李二勇能够在陈学文外出的时候,坐镇平南,可绝非的因为陈学文的缘故。

    他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和威望,全都是他自己拿命换来的。

    当初马天成头七,李二勇被人设局,与马天成的四夫人许玉翠关在一起,还给李二勇下了药,妄图让李二勇毁掉许玉翠的贞洁,从而给马天成蒙羞,达到对付陈学文的目的。

    结果,那一次,李二勇用绳子拴住独臂,把自己吊在窗户外面几个小时,差点把命丢掉,但也保住了许玉翠的贞洁,马天成的名声。

    从那件事之后,即便李二勇在天成集团股份不多,位置也不高,但他的影响力和威望,那甚至堪比陈学文。

    在外面那些小弟,说起李二勇的这件事,无不竖起大拇指称赞,都对李二勇佩服不已,将他视为偶像。

    天成集团内部这些人,也都对李二勇的做法颇为赞赏。

    所以,即便有人不服陈学文这个董事长,但对李二勇,表面上的尊重还是得有的。

    刚才李二勇进屋,借着董事长的名义打那个年轻人,本身这算是越俎代庖。

    卢俊远站出来指责他,倒也有理有据。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这年轻人还手了。

    李二勇当年在平城丢掉一只手,现在只剩下一只手,年轻人还手打他,那本身就有点欺负伤残的意味。

    而且,李二勇还被打倒了,这就自然引得人不满了。

    最关键的是,这年轻人还击的时候,还骂了一句脏话。

    李二勇现在是许玉翠的干儿子,算起来,许玉翠就是他母亲。

    年轻人那样骂人,岂不是骂了许玉翠,就等于是骂了马天成。

    所以,现在被人群殴,卢俊远也不敢说什么。

    眼见没人帮自己说话,年轻人也知道自己闯了祸,只能拼命抱住头。

    被人一顿胖揍,打的头破血流,这才算停下。

    一个男子踩着年轻人的脑袋:“他妈的,你算什么垃圾东西,敢这样跟二勇哥说话?”

    “操,你他妈有什么资格当天成集团的董事会成员?”

    其他几人也纷纷开口,逼迫年轻人把手中股份交出来,要将他逐出董事会。

    眼见如此情况,卢俊远终于站了出来:“诸位,他说错了话,受惩罚是应该的。”

    “但是,咱们今天在这里,是来解决集团目前最大困局的。”

    “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耽误时间了。”

    “咱们这边闹得时间越长,售楼部那边,就越容易出岔子。”

    “这要是再出什么乱子,到时候,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卢俊远的这番话,直接让那几个人不敢再纠缠了。

    他们只能又踹了那个年轻人几脚,这才愤愤不平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这个年轻人已经被打的头破血流,好不容易才扶着椅子坐起来,再也不敢多说半句废话了,这是被教育服了。

    之前提议陈学文出售股份的那个男子,也立马抓住机会,再次看向陈学文:“董事长,我刚才的提议,您是怎么想的?”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了拯救咱们的集团。”

    “董事长,您也不想马爷一辈子的心血,就这么毁了吧?”

    陈学文面色阴沉,正要说话,李二勇却站了出来:“卖什么股份?”

    “一点小事,有这么严重吗?”

    “天成集团的股份,在你眼中,就这么不值钱吗?”

    “你要真觉得股份不值钱,那就把你手中的股份卖给我,我接手,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