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喉咙一紧,被时序狠狠吻住双唇。

    两人呼吸紊乱。

    时序霸道又强势的攻城略地,堵住她那张试图伤害他的嘴。

    他多想这样一辈子,把她锁在自己身边,每时每刻,每分每秒。

    温晚早晚会把他逼疯。

    等他打造一个专属她的笼子,把她关起来,她就老实了。

    这个吻,没有技巧全是侵略与霸道。

    直到温晚脑袋缺氧快晕厥过去,唇上一空,她气喘吁吁。

    时序的手轻轻松开温晚的脖子,眼睛里满是不知所措与悔恨。

    “对不起。”

    “我不该掐你,是我小心眼,我嫉妒,晚晚,我错了。”

    温晚淡淡看了眼前男人一眼,冷冷道:“送我去《音梦突围》录制现场。”

    说完再也没有看他一眼。

    冷漠得让人恐慌。

    她生气了。

    时序心里一阵兵荒马乱,一手撑着车座椅,一手握紧,看着垂眸假寐的温晚。

    他该死,他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

    z国。

    布罗城,某庄园。

    整洁奢华的房间内。

    姜祀被手链脚链束缚住,背靠床沿,坐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低着头。

    他的身影显得孤寂而倔强,仿佛与周围奢华的一切格格不入。

    “咔哒”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在姜祀的面前停下。

    姜祀依旧低着头,坐在地毯上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沉沉睡去。

    一把沙发椅被人轻轻放到来人的身后,随后来人坐了下去。

    给人一种上位者的压迫感。

    “阿祀,别挣扎了,继承望山会是你命。”

    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带着不容人反驳的气势。

    “你单枪匹马来救我,我很感动。”说着男人微微勾着唇角,露出慈祥且欣慰的笑容。

    闻声,姜祀缓缓抬起头,眼神锋利如刀,视线落在眼前那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上。

    ——这是他的父亲姜望。

    姜祀也只是看了一眼,眼神冷漠的像一阵风雪,仿佛眼前的人根本不值得他多费一丝情绪。

    他面无表情仰头,精致的下巴对着天花板,后脑勺放在床沿上。

    一副油盐不进,置身事外的模样。

    姜望对这个儿子的反应习以为常,自顾自说着。

    “你对我有怨气,我明白,我也确实亏欠了你妈妈太多,让你们从小到大吃了不少的苦,没有尽到一个丈夫,一个父亲的责任。”

    “但阿祀你长大了,你要理解,我当年处在那个位置上,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

    姜望的说辞冠冕堂皇,姜祀听了,眉头微微一皱,他对着空气冷冷说道:“别为自己的滥情找烂借口。”

    “好,不找借口,都是我的错,我没有资格得到你们的原谅。”

    姜望叹了一口气,开门见山地说道。

    “这次我装病,挑起你们兄弟四人的矛盾,虽有不对,但也经过深思熟虑,我老了,望山会需要一个主事人。”

    “你是我心里最满意的继承人。”

    经过这件事情,姜望看清了很多事。

    他对自己四个儿子有了更新的了解。

    老大姜策头脑简单没有主见,愚不可及。

    老二姜灼疑心病重心思歹毒。

    从这一段时间,他对他特殊照顾来看,要是让他当上望山会的主事人,他也就活到头了。

    老三姜淮性格乖张,做事毫无章法。

    至于姜祀,狠厉倔强又坚韧,还有和他母亲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善良。

    怎么看都只有姜祀更适合继承望山会。

    他对他固然有怨念,但仍会单枪匹马来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