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

    不管是胸链还是大浴缸,都是为温晚准备的。

    “看你表现。”温晚勾着嘴角,眼神肆意。

    楚辞似乎被她的眼神挑衅到,将人反压在浴缸边上。

    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中间隔着湿漉漉的水渍。

    粗重的呼吸打在温晚脖颈处湿透了的长发上,“知道吗?第一次见面,我就想这么做了。”

    “把你按在浴缸里,狠狠do。”

    “你不知道,你有多美,有多美好。”

    第一次见面,他被下了药,温晚让人把他扔到浴缸里。

    她琥珀色的琉璃眼噙着笑意,坐在浴缸外注视着他。

    那时他的yu火蠢蠢欲动。

    原本这些话再平常不过,但从孤傲的楚辞嘴里说出来,就很炸裂。

    此刻的他就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温晚仰头,吻住他的嘴,不让他再骚下去。

    浴缸里的水滚烫,要把两人烫熟。

    ……

    温晚裹着楚辞为她准备的白色绸缎睡衣,光着脚从房间出来。

    饭菜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厨房方向传来炒菜的声音。

    温晚走到厨房门口,靠在门框边上,视线往里面探。

    楚辞下半身穿着休闲裤,腰间围着浅色的围裙。

    上半身空空如也,所有肌肉都暴露在空气里。

    这闷骚。

    骚气冲天。

    脑海里突然浮现,两人在浴缸里翻云覆雨的场景。

    听见身后传来“啧”的一声。

    楚辞转过身,就见温晚披着松松垮垮的睡衣,斜靠在门框处。

    楚辞眼中是兴奋雀跃。

    “女王大人,醒了?”

    一声“女王大人”差点让温晚掉头就走。

    热烈的回忆攻击着她的大脑。

    “饿了吧,马上开饭。”

    “桌上有削好的水果,可以垫垫。”

    他的语气很温柔,温柔地好似他没有光着上半身在煮饭。

    可以说骚的一本正经。

    要不是温晚见识过这人在床上的表现,都要怀疑是自己思想不干净。

    “你就不怕油溅在身上。”温晚随口说道。

    想着都觉得疼。

    “那更好,你就会心疼我。”楚辞流出温柔的笑容,像是要把温晚溺死在这个笑容里。

    这小心机,不知道在荡漾什么。

    温晚莫名其妙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人夫感。

    此刻的楚辞像极了,忙碌了一天,回家为妻子洗手作羹汤的好老公。

    她就这样隔着一个门框直勾勾盯着楚辞。

    楚辞关上燃气炉的开关,手快速在水龙头下面冲洗后,用干净的帕子擦干,解下围裙扔到一旁。

    走到温晚的面前,微微下蹲,把人横抱起来。

    “菜好了?”

    温晚分明见他刚往锅里倒了肉,应该没有这么快好吧。

    怎么就关火了,还把她抱起来。

    楚辞没说话,将人轻轻放在沙发上,然后转身回房了。

    等他出来,修长的手指勾着一双女士拖鞋。

    一条又一条血气膨胀的青筋,缠绕在他手臂上。

    性张力拉满。

    温晚还保持着方才他放下她的动作,视线一直跟随着他。

    他单膝跪地,捧起她的脚,落下一吻。

    温晚睫羽颤动,脚回缩,被他牢牢抓在手掌中。

    滚烫的温度灼烧她的脚背。

    “不要光着脚,容易感冒。”楚辞边给她穿拖鞋,边温柔说道。

    “感冒,我会心疼。”

    又在撩。

    无时无刻撩得人,心痒难耐。

    温晚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懂事。”

    楚辞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动作,仰着头面对着温晚,“我这么懂事,女王大人要不要奖励我一个吻?”

    黑曜石般的眼里是难耐的渴望。

    温晚身体前倾,食指勾着楚辞的下巴,唇瓣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