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一遍,你们组织的其他重要据点在哪?还有那些高层的名单,说出来我或许还能给你个痛快。”

    男人抬起头,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就是负责跑跑腿,送送信的,其他的事情他们从来没跟我说过。”

    刘雨柱冷笑一声,伸手捏住男人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对视自己的眼睛。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你们这些敌特,个个都是硬骨头,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着,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在男人眼前晃了晃,刀刃闪烁着寒光。

    男人吓得脸色煞白,身体拼命往后缩,却被身后的队友死死挡住,动弹不得。

    “我真的不知道呀!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上有八十岁的老娘,中有三十岁的媳妇,下有三岁的孩子要养,我真的不知道呀!”

    刘雨柱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男人的表情,试图分辨他话语的真假。

    “你真的不知道?没有撒谎?”

    男人用力点头,脑袋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发誓,我是真的不知道呀!要是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这时,旁边的那些敌特也开始求饶,也都是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之类的话。

    刘雨柱仔细的看着在场的每一个敌特,没有发现一个面色不适的人,所以他便  放弃了再询问这些人的想法。

    走到吴振兴的身旁,小声开口:“安保局里已经有了他们的人,咱们得想一个万全的方法才行,要不这些人可能又会被放出来。”

    吴振兴轻轻的点了点头,“我在这有一个战友,他是安保局的一个队长,我去找他,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那最好不过,你去找他吧!我留下来看着咱们的物资和这些人。”刘雨柱赞同的应着。

    “行,那这会就去,我觉得咱们应该尽早离开这里,最好在让残留的敌特分子发现这里的不对劲之前,离开这里,免得夜长梦多。”

    “嗯!那我这会就去,我让人进来帮你把这些敌特分子绑起来吧!”吴振兴指了指一旁一动不敢动的那些人。

    刘雨柱瞟了一眼那些人,嘲讽一笑:“不用绑,给那些人一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跑。”

    吴振兴看了看那些人的状态,笑了笑,“你问了吗?咱们失踪的同志在哪里?”

    经他这么一提醒,刘雨柱才想起来,赶忙走到一个敌特分子面前,“我们失踪的四个同志在哪里?”

    那敌特看了看刘雨柱,没有一点反抗的意识,非常老实的回答:“他们在旁边的那意屋子的地下室里面。”

    “他们受伤了吗?”

    “受了一点伤,不这都不重,只是一点小伤而已。”

    吴振兴朝着门外大喊:“张建华!”

    “到!”

    “你和齐小钢一起带着这个人,把咱们的四位同志解救出来。”

    “是!”说着,张建华走过来把那个人拉了出去。

    “刘副队长,你在这守着,我先去把我的战友找来。”吴振兴小声对刘雨柱说着。

    刘雨柱目送吴振兴匆匆离去,随后返回原地,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然后面色冰冷的看着那几个敌特,“你们全部到外面的院子里蹲着去。”

    刘雨柱的话音落,那几个敌特赶忙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生怕慢了这个可怕的人给他们喂那个药丸。

    刘雨柱跟着出走出了厂房,站在院子里,耳朵留意着四周的动静,手中紧握石子,不敢有丝毫懈怠。

    那些敌特分子乖乖地在院子里蹲着,大气都不敢出,偶尔有人偷偷抬眼看看刘雨柱,又迅速低下头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刘雨柱心里有些焦急,不知道吴振兴那边是否顺利。

    就在这时,张建华和齐小钢一起抬着一个人走了过来,后面跟着三个男人相互搀扶着。

    刘雨柱见状,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这位同志怎么了?把他放下吧!我看一看。”

    两人一听,赶忙把人轻轻的放在了地上。

    刘雨柱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地上那位同志的伤势。

    只见这位同志面色苍白,额头满是冷汗,呼吸微弱,身上好几处伤口还在渗着血。

    刘雨柱二话不说,给那个同志把起了脉。

    随后,他从包里掏出了银针,然后开始给那个人扎起了银针。

    几针过后,那人原本还在流血的伤口立马止住了。

    然后,刘雨柱又从包里拿出了金创药粉撒在了那些伤口之上。

    做完这些,刘雨柱松了口气,抬头看向张建华和齐小钢,“其他人伤势如何?”

    张建华回答道:“就这位同志伤得重些,另外三位只是皮外伤,休息一阵应该就能恢复。”

    刘雨柱点点头,站起身来,拍了拍张建华的肩膀,“辛苦你们了。先把他们安置到安全的地方,注意保暖。”

    张建华和齐小钢领命,小心地将受伤的同志抬到了货车里,让他躺在了里面。

    另外三位同志也相互扶持着走到了货车旁边,然后他们每个人回了自己的货车里面休息去了。

    刘雨柱再次来到敌特分子面前,冷冷地说:“你们最好老实待着,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有你们好受的。”

    那些敌特分子纷纷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