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川听到周小义管池茵叫师娘,明显心情大好。
倒是池茵,在担心着李舒的伤势,也没留意到周小义管她叫什么,她拉着大夫,焦急地问道:“那李舒他的伤势如何,不会留下什么病根吧?”
“姑娘放心,这位李公子的伤虽然不轻,但因为之前服过疗伤丹药,缓解了不少,所以并无性命之忧,也不会留下什么病根的,只需好生休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了。”大夫说。
“那便好。”池茵松了口气。
李成山皱眉:“那员外府的家丁出手这么重,这是想要人的命吗?”
李舒苦笑:“他们还真是出手挺重,我差点儿以为自己要死在那里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赫连川问:“你们俩最近是否有得罪过什么权贵之类的?”
“没有啊。”郑乐山一个劲儿的喊冤:“大人,我们真是冤枉的,那几个谁,谁被我偷银子的,我连他们的名字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们住在那一间房,怎么会去偷他们的银子呢。”
李舒苦笑:“能有我冤吗?我连那个小娘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莫名其妙被打了一顿。”
“你们两个就是被人给设计了。”李成山说。
“为什么啊?”郑乐山莫名其妙的:“我们这段时间都在客栈里温习功课,极少出门,也没招惹过什么人啊,怎么就被人设计了呢。”
“这种事就不好说了,或许你们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自己都不知道呢。”李成山盯着他们两人,严肃地问道:“你们再仔细想想,真的没什么仇人吗?
或许不一定是最近才得罪的,是以前就得罪过的人呢?
你们前段时间住在监查司院,他们也没找到机会对你们下手,这不是你们刚回去就遭人算计了吗?”
李成山这么一问,郑乐山和李舒也有些犹豫了,想着或许真是有这么些人,可一时半会儿间他们也想不起来。
没多久,郑士鸣、卫元弘、苏隽几人也闻讯赶过来了,一见面几人便抱在一块儿哭了起来,等缓过来之后,郑士鸣才又赶紧向池茵、赫连川等人连声道谢,感谢他们帮忙把郑乐山和李舒救了出来。
池茵看他们这样也有些不忍,便说道:“郑公子,你们几位要不还是先回监查司院住着吧。”
郑士鸣脸色一变:“是出什么事了吗?”
“我们怀疑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你们的。”池茵说着,目光在郑士鸣几人脸上停留片刻,接着又道:“不仅仅是郑乐山和李舒,只怕你们几个都有危险。”
“什么!”郑士鸣惊道:“这事怎么回事,我们兄弟几人向来与人安好,也不曾得罪过什么人,究竟是什么人要害我们?”
李成山皱眉:“郑公子,你们可不是没得罪什么人,你们得罪的人多了去!皇上会下旨彻查科举舞弊案,可是由你们几个开始,是你们状告礼部才有后面这一系列事件。
虽然科举舞弊案也告一段落了,但这件事可不算完结,因为这案件受牵连的官员可不少,简单点来说,你们如今得罪的人多了去,今日之事,就算知道是有人诬告你们,要找幕后之人怕是也不容易。”
李舒又惊又怒:“所以是因为科举舞弊案,那些被查出来牵扯其中受到处罚的官员要报复我们是吗?”
“可能性很大。”赫连川说。
韩萧王之事关系重大,如今也不便让太多人知道,科举舞弊案倒是一个很好的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