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景越的座驾是顶级豪车,并且预设了特殊模式。
他一键按下,驾驶位的座椅就能往后移48厘米左右,可收缩的方向盘被完全收纳入仪表台,座椅靠背倾斜至110度,腿部空间扩展到了一点三米左右。
超声波传感器监测车外三米范围,隐私玻璃雾化至透光率百分之五。
吻到一半时,龙景越就开启了特殊模式,然后将庄漫漫一把抱到了他腿上。
因此庄漫漫此时是跨坐在他腿上的。
因为吻得太久,庄漫漫像是经历了一场极致的舞蹈后终于找到了依靠,瘫软在龙景越怀里,喘息声急促而不规律,带着几分刚经历激/情后的酥软与无力。
她旗袍立领上的盘扣在与龙景越的纠缠中被蹭开了两粒,露出锁骨下一寸瓷白的肌肤,珍珠项链歪斜地勒在她精致的锁骨上。
这串珠子被龙景越方才失控的啃咬扯得七零八落,此刻正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在雪肤上摇晃。
她的蕾丝披肩不知何时缠上了龙景越青筋暴起的手腕,在皮革座椅上蹭出几道褶皱。
她盘在一侧的发髻早已散开,鬓边簪的白玉雕桔梗花发簪歪进鬓角,乌发泼墨般散在龙景越臂弯。
她脸颊绯红,纤长睫毛上挂着细小水珠,唇瓣肿/胀,带着几分水润的光泽,仿佛经历了一场春雨的滋润。
她在龙景越怀里趴了一会儿,正准备坐直身子,龙景越沙哑的声音便擦过她耳际。
“别动。”
龙景越的左手还停在庄漫漫后腰,右手正慢慢地将庄漫漫歪进鬓角的发簪抽/离。
他与庄漫漫一样,也是衣衫不整。
他昂贵的西装外套扔在脚边,汗湿的衬衫领口崩开三颗纽扣,前襟完全敞开,露出锁骨下的一大片蜜色肌肤,胸肌上交错着指甲划痕,呼吸间胸膛起伏明显。
至于他的领带,正缠在庄漫漫掉落的高跟鞋鞋跟上,黑色领带与高跟鞋的珍珠白细带难舍难分。
他喉结上和衬衫领上都沾着半干的口红印。
微弱的阳光掠过他眉骨投下阴影,将那双黑眸里的占有欲割裂成明暗交织的网。
他的唇色比平日艳三分,下唇有道细小的齿痕,是庄漫漫不小心咬到的,此刻正泛着血丝。
庄漫漫察觉到什么炽热的物体顶着她,不敢乱动一下。
她抬眸看着龙景越,红着脸说:“放我……”
庄漫漫一开口才发现她声音沙哑得厉害。
“放你什么?”
龙景越暗哑声线里混着未褪的潮涌,低头时垂落的额发沾着汗珠,在车灯下折射出细碎的金芒。
庄漫漫抵在他胸口的手指还在微微痉挛。
她暗自调整了下呼吸才回道:“放我下去。”
“我还没吻够。”
龙景越喉结滚动着压下喘息,眼底欲色却烧得更旺,几乎要将空气点燃。
他灼热的视线落在庄漫漫的唇上后,便用拇指抹开庄漫漫唇上晕开的口红,那抹朱红染上他指节,像白宣落笔的工笔海棠。
而庄漫漫晕到腮边的口红也被他抹成了暧昧的绯色。
庄漫漫雾气未消的眸中染上震惊之色,“你要吻死我吗?我不行了,我不奉陪了。”
接吻是个体力活,再吻下去,她要嘎了。
而且刚刚她和龙景越差点擦枪走火,再吻下去,恐怕……她和龙景越会在车里把房给洞了。
可是他们才感领证,这进展太快了。
龙景越喉间溢出的喘息裹着龙涎香扑在她发烫的耳垂,哑声说:“你已经是我的夫人了,夫唱妇随。以后无论我做什么,无论我做多久,夫人都得奉陪到底。才一会儿就不行了,看来夫人缺乏锻炼。”
“是一会儿吗?至少半个小时了。”
“吉尼斯纪录,接吻最长时间是50小时25分零1秒,我们这才哪到哪儿。只是接吻就不行了,以后做别的更费体力的事怎么办?”
龙景越嗓音沙哑地说这话时,漆黑的眸底翻涌着未餍足的暗潮。
并且他刻意加重了‘更费体力的事’的读音。
龙景越指的是什么,庄漫漫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她的脸又烧了起来,低着头说:“谁要跟你做别的更费体力的事了,我下去了。”
庄漫漫话落,准备从龙景越腿上离开,这才发现她旗袍下摆被推到了她的腰际,真丝开衩处撕裂的线头缠绕着龙景越的皮带扣。
“你……”
“我什么?”
“你弄坏了我的旗袍。”
庄漫漫的旗袍下摆被推到腰际,露出纤细的双腿,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龙景越低头睨向她时,瞳孔骤缩,满是情欲的火焰在眼底跳跃。
他倏然收紧手臂,将她更深地按进怀里,暗哑的嗓音像被砂纸打磨过,“我赔你二十条。”
旗袍本来就是龙景越给她准备的。
所以龙景越赔不赔偿,不是很不重要。
庄漫漫一边红着脸将缠绕在龙景越皮带扣里的丝线取出,一边问龙景越,“我裙子下摆是不是你撩上来的?”
她的手指虽然触碰的是龙景越的皮带,但却像是触碰到了龙景越的敏感地带,令龙景越眸底的情欲之火烧得更旺了。
他的呼吸在喉间碎成灼烫的砾石,每一声喘息都像困在胸腔的猛兽撕扯铁笼。
庄漫漫听到他喘得比之前还厉害,抬眸看着他问:“你怎么了?”
龙景越没有回答,单手扣住她后脑勺,滚烫的唇又压了下来。
“龙景……唔……”
庄漫漫后面的话被滚烫而又急切的吻吞没。
龙景越一边吻她,骨节分明的大手一边在她身上游走。
当他灼热的大手来到庄漫漫大腿外侧,并有从她旗袍下摆往里探的趋势时,庄漫漫赶忙推了下龙景越,盯着满脸情欲之色的龙景越说:“你别亲了,再亲下去……你是打算在车里跟我洞房吗?以后可以在车里,但是洞房不可以。”
庄漫漫虽然还没做好要跟龙景越洞房的准备,但是她已经跟龙景越领证了,她不可能一辈子不跟龙景越做名副其实的夫妻,这房早晚都会洞的,只是时间问题。
或许是一个月后,或许是半年后,一年后。
总之等她做好准备了,她会允许龙景越碰她。
为了让龙景越停下来,庄漫漫接着说道:“我觉得在车里洞房太随便了,你觉得呢?”
她这话很管用。
龙景越听完后瞬间冷静了不少。
刚刚他确实失去了理智。
“我赞同,洞房不能在车里。夫人刚刚说以后可以在车里的话作数吗?”
龙景越说这话时,长指抚弄着庄漫漫散落下来的发丝,指尖不经意间掠过庄漫漫颈侧的敏感地带,引得庄漫漫又是一阵轻颤。
龙景越察觉到后,眸色一暗,又险些失控。
“作数。”庄漫漫红着脸说道。
她这是给她自己挖了个坑吗?
“好,我记下了。夫人日后若是食言,我便让夫人百倍奉还。”
庄漫漫低下头说:“我虽然不是君子,但是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龙景越满意地一笑,说道:“我原本打算领完证直接带你去叶家,现在看来我们得先回一趟酒店。”
庄漫漫见她和龙景越都衣衫不整,顿时想挖个洞埋了她自己。
领完证还没一个小时就弄成现在这样。
他们这是有多饥渴啊。
看来她骨子里也是个开放的。
她想到什么,看着龙景越问:“为什么要去叶家?”
“当然是去安抚叶家人的情绪了。今天在民政局外发生的事一定会上热搜,而这个热搜叶家人一定会看到。你现在是叶家千金,你刚离婚就跟我领证了,你觉得叶家人坐得住吗?”
庄漫漫没接话。
龙景越接着说:“古往今来,岳父看女婿是一万个不顺眼,更何况你是你父亲刚找到的女儿,他对你有亏欠,会更加在意你的婚事。所以,夫人,你要替我在叶董面前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