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这诡异的山沟沟,废弃的小村子,此时却隐藏着一个令人悚然的地下空间。
这里,有无数的小鼓,有无数的鬼脸骷髅,就在我的前方,悬吊着。
我心头瞬间惶恐,穿过黑瘴,映入眼前的,却是一个巨大的山洞。
那山洞四周被开凿出一个巨大的圆形空间,层层向下,每一层都有十几个洞口。
而我此时,就站在其中一个洞口,一条环形的走廊向下延伸。
那些鬼脸骷髅,在小鼓的晃动下,阴风汩汩,瘆人的很。
我警惕的四周打量,发现这地儿有不少穿着黑衣的黑教门徒,正在四处走动着。
那些女人的尖叫声,就是从下面一层传来的。
想到这,我下意识的避开那些黑教门徒,朝前头一迈,往下一看。
恍惚间,我看到了下方,那里有一个黑色的祭坛,祭坛四周,摆满了骷髅,悬挂着鬼脸的白幡。
宛如一个地狱一般,透着邪门。
九层塔,黑祭坛,我可算是确定,我们找到了黑教徒的所在地。
就在我还处于震惊之中时,突然间,下方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四周的黑教门徒仿佛对此早已经习惯了,充耳不闻。
为了能自由行动,我犹豫了下,心里头有了个计划。
于是躲在一处洞口边,等到一个黑教徒经过的时候,我操起刀把,朝着他的后脑勺用力一敲。
将其打晕后,立马将他拖了进来。
迅速的换上了黑教徒的衣服,这玩意有个黑斗篷,也正好可以遮掩我的面容。
做完后,我将这黑教徒拖到洞里头藏好,然后平复了下情绪,若无其事的走了出来。
此时,我才算是“光明正大”的可以四处走动。
为了防止被黑教徒察觉,我故意压低脑袋,隐藏于黑色的斗篷之中。
女人的尖叫声一直在响,我加快脚步,朝着声音的方向,一路来到了第二层。
这里依旧有十几个洞口,但相比较上面,洞口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个地牢。
那些地牢里头,关押着不少女人。
这些女人有得神色呆滞,有得举动怪异,也有一些疯狂的哭喊。
我心里头愤怒,黑教徒的人不地道啊,不是说血玲珑,只需要十八个女人吗,为何抓了那么多的女人关押在这里呢。
此时,我来不及多想,急忙要去找靳芸,这女人可不能出事啊。
这一层,有十几个黑教徒的人。
他们四处走动,随时观察那些女人。
与此同时,我也顺着走廊一步步摸索,寻找靳芸。
直到一处地牢口的时候,我看到了愤怒的一幕。
只见靳芸被捆绑着双手,两个黑教徒的门人走进去。
昏暗的灯光下,黑教门徒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了满是纹身的皮肤。
他们正一脸阴笑的走进其中,靳芸见状,大喊:“你们别过来,放过我吧。”
其中一人哈哈大笑:“小娃子,你非要闯进来,那就怪不得我们了。”
“我们兄弟俩已经好久没开过荤了,你这女娃子可算自动送上门来了。”
四周,路过的黑教门徒仿佛对此习惯了,露出邪邪的笑容。
这他么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我郁闷了。
靳芸这女人,你别看她咋咋呼呼的,但是她也不是胆小的人。
立马哀求说:“你放过我吧,我爸会给你送钱的。”
“我等为黑教徒,岂能被金钱左右。”这他么感觉还挺高尚一样。
靳芸慌了:“你们不是要少女的的完美之身吗,玷污了我,你们怎么交代?”
我在外头听得想笑,这小妮子还挺懂的。
可这两个黑教门徒却哈哈大笑:“长老在沉眠之中,他岂会知道,待我兄弟俩好好照顾你,到时候将你制作成血玲珑,供奉长老。”
“就是,我们黑教门徒沉眠太久了,如今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你们这些女人都不过是血玲珑,我等已经找寻到了一个特殊的灵体,她才是长老还魂的关键所在。”
不得不说,这些黑教门徒,是一点都不懂得避讳啊。
从这些人的口中,我得出了两个关键信息,长老沉眠,灵体。
而这个灵体人,让我一下子想到了封灵儿,心头一紧。
靳芸这会真慌了,她吓得直哆嗦,两个黑教门徒上前,眼瞅着要惨遭横祸。
也就在这时,我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微微抬头。
靳芸看到了我,顿时惊喜,我冲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两位大哥,这是在干啥呢?”我故意好奇道。
两个黑教门徒愣了下,猛地回头看着我。
“你为何进来,不去巡逻?”其中一人皱着眉头。
“两位大哥,小弟新来的,这几天没出去,憋死我了。”我故意露出贼贼的笑容,盯着靳芸上下打量。
这小妮子脸红了。
“哼,你懂不懂先来后到,要往女人,出去找。”其中一黑教门徒一把推开我。
这把我激怒了,但还是忍住说:“那些女人都疯了,不行啊,我还是喜欢这个,你看,大屁股大胸的,我挺喜欢。”
我傻笑,靳芸脸更红了。
“兄弟,我看你很面生啊,可知道黑教的口诀?”其中一人盯着我。
这下子把我给傻眼了,什么口诀啊。
我愣了愣,一脸懵逼。
“口诀?”
“对,黑教口诀,请念一念。”
这两家伙此时反应过来了,我低着头,犹豫了一会后说:“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说完这段诗后,我猛地抬头,露出邪邪的笑容:“去你大爷的口诀。”
随即,小刀在手,冲着其中一人的心窝子刺过去。
由于离得近,这黑教门徒一时躲不过去,立马被刺中了心脏。
他不甘心的捂着胸口,趁此机会,我一把抱住旁边的黑教门徒,顺势一个裸绞。
动作干净利落,死死的抱住他。
两个黑教门徒惶恐的挣扎,但是他们死也不会想到,为什么队伍里头,有一个生面孔出现。
最终,当两个人彻底断气的时候,我急忙从地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