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鸿畅这些俘虏,楚云宵自然要带走的,这些都是他的手下。
不可能白白便宜秦家。
虽说这些实力参差不齐,比较偏低,但有几个跑腿的人手还是挺不错的。
不能总是使唤凌江。
其实楚云宵并不需要怎么准备,有储物戒指在,方便又快捷。
玉天明听到楚云宵要走,顿时急了,“大人,我也要跟您一起走!”
楚云霄坐着品茶,玉天明就站在面前,极其恭敬,“你走了,天阙城岂不就是秦家一家独大了。”
玉天明还中着毒,得不到换解药,他会死,“大人,我就想跟在您身边,学点东西”
“你是怕得不到缓解药吧。”楚云宵一眼戳破了他的小心思。
玉天明讪讪笑了声,“是、是有这方面的顾虑。”
“这是缓解药的药方,自己配置,严格按照药量去炼制,别想着多一点药量,或是添加什么灵药,就是解药,我大方的告诉你,你可以尽管去试试,但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我不保证。”
凌江把缓解药的药方拿出来,没有藏私的打算。
话全说明白,如果玉天明不听非要找死的话,怨不得他。
玉天明一开始确实心情激动,越听到最后,心就越无力。
他确实有想过通过缓解药药方尝试配置解药,听了凌江的忠告,觉得还是算了。
别到时候把好不容易才保留的命给搭上去。
楚云霄淡淡道:“逆族如果有什么消息给你,记得,派人传信到风古城秦家,消息要么交到我的手里,要么,交到我夫人,或是他两个人的手里,如果我们都不在,让人在风古城等着。”
玉天明连忙点头,“是大人,有消息我必定会派人通知。”
“懂事,你的命在你自己的手里,耍花招,活不长,你自己掂量着来吧。”楚云宵说完这句话,带吴雷离开。
玉天明当然可以隐瞒不报,无所谓,只要他藏得够深够好,不让楚云宵知道就没事。
一旦知道,会立即暴毙,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身边还有一个吴雷,在逆族的地位比玉天明还高,不用太过担心会错过什么关于逆族内部的情报。
回到秦家。
飞船已经准备好了。
秦长锋让人偷偷检查一遍飞船有没有问题。
担心秦家会在飞船做些手脚,等到飞至半路,将他们弄死。
楚云宵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做手脚。
最坏的打算,是飞船做了手脚,行至半路,飞船忽然爆炸。
楚云宵有信心活下来,接着便是回来报仇。
秦家绝对没有任何可能,能在楚云霄手里存活。
有不少族老不愿意离开。
其中就包括秦运等好几个跟楚云霄有恩怨的族老。
他们更愿意留在秦家主脉,谋取更高的出路。
秦长锋没有挽留,路是他们选的,但有一点,以后若是想回来,风古城秦家的大门绝对不会敞开欢迎。
这是代价。
饶是如此,要留下的族老丝毫没有犹豫,决定不变。
上了飞船,少了许多人。
其实如果不是秦长锋不让决定留下来的人一条回去的退路,秦文秦武都想留下来了。
秦家主脉的资源太多太多了,地位又高,在天阙城无人敢惹,可以横着走。
随心所欲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也是为什么,楚云宵要让玉天明留下的原因。
玉天明要制衡秦家,不能真让秦家一家独大。
秦家子弟敢为非作歹,让玉天明放开手脚去做,不必有所顾忌。
飞船离开了天阙城。
天阙城里的各大势力全都松了口气,以后,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秦空麟等到飞船完全飞远,放声大笑,“以后,天阙城唯我独尊,谁还能阻止我的步伐!”
就在他大笑期间,一名下人匆匆跑过来。
“家主,玉城主要进来拿人”
秦空麟的笑声戛然而止,皱眉道:“他进来拿什么人?”
下人说道:“玉城主说,昨晚秦临强抢民女,玷污了人家的清白,要还别人一个公道。”
“放肆,我秦家子弟何其高贵,哪会看得上一个民女,你出去告诉他,拿出确切的证据来,别光凭一张嘴就想定我秦家子弟的罪!”
秦空麟呵斥道。
楚云宵不在,秦空麟膨胀了起来,根本没把玉天明放在眼里。
要知道,以前玉天明的话,他可不敢不听。
“是,家主。”下人连忙出去通传。
后续,便是秦家和城主府的事。
玉天明遵照楚云宵的话去做,他现在有人撑腰,做事大胆了起来。
火炎真尊去万象楼禀报过当今的掌柜,让他在玉天明遇到麻烦时,出手一二。
尤其是为民请命时受到阻碍,可以毫无顾忌的出手帮忙。
但前提是事情为真,别让玉天明拿着鸡毛当令箭。
万象楼可是庞然大物。
现在就是玉天明在天阙城的靠山。
所以才敢毫无顾忌的过来拿人。
跟如日中天的秦家对着干。
秦倩柔很开心,看着眼前不断飘过的白云。
想到快要到家,心情非常好。
天阙城虽大、繁华,但终究不是从小生活的地方。
风古城才是她的家,哪怕有太多不好的回忆。
唯一可惜的是,还没有把天阙城逛完。
余欢欢伸着懒腰,“总算可以回去了,说真的,我还真挺想我父亲的。”
脚下的这艘飞船,是秦家送的。
现在的秦家财大气粗,一艘飞船说送就送。
只要能把楚云宵送走。
别说一艘了,哪怕是两艘他们也会答应得十分痛快。
“对了夫君,你不是还有许多资源吗。”秦倩柔看了眼身旁一言不发的楚云霄。
楚云宵轻轻点头,“嗯,怎么了。”
分到的资源全在储物戒指里,暂时没有动过,也没怎么数过。
他现在的资源根本用不完,没必要去数。
“能不能分一些给秦家?”秦倩柔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秦长锋虽说没怎么在乎过她,很多人都对她不好,欺负她。
但她心里,还是想着秦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