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裴远尘在外面出任务之后,苏瑾瑶只是无可奈何的朝着自己面前小丫头的方向轻轻摆了摆手。
“既然是去外面出任务了,那就先让他去外面出任务吧,我这边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苏瑾瑶打算先等一等。
与此同时,马夫人的小丫头不小心看到了苏瑾瑶在裴远尘房间里面等待的场景。
小丫头赶忙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马夫人。
“我总感觉王妃今天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不太对劲,该不会是抓到什么蛛丝马迹了吧?他们会不会想要将咱们全部都驱逐出府?”
马夫人的心里面变得有些惶恐。
她亲自去看了一下苏瑾瑶,果然发现苏瑾瑶的状态跟以前的时候大不相同。
为了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马夫人直接找到了李云云这边来。
看着李云云仍在过养尊处优的生活,马夫人只觉得自己的心里面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你知道你是怎么过上现在的生活的吗?要不是因为有我舍着一张老脸替你谋划,你到现在都还在乡下做一个小丫头片子。”
“快说,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孩子到底是不是裴远尘的孩子?”
李云云愣了一下,她又像以前一样想要撒谎瞒过去。
“当然是王爷的孩子,我除了跟王爷发生过关系之外,就没有跟其他人发生过关系,这个孩子不是王爷的孩子,又能是谁的孩子?”
“该不会是有人在外面传播什么流言蜚语吧?”
马夫人突然感觉像是想明白了什么。
裴远尘一直都是一个非常有责任心的人,如果肚子里面的孩子真的是他的,他一定会千方百计的让这个孩子顺利生下,就算是不想让这个孩子生下,也会给李云云拿上一笔钱。
可如今裴远尘那边什么都没有表示,这不就刚好意味着裴远尘根本就不承认这个孩子吗?
如此想着,马夫人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
“王爷到现在都不承认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他的,就算你口口声声的说这个孩子是他的又能怎么样?你难道真的以为王爷会做冤大头吗?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王爷的?”
李云云一开始还想要狡辩,可马夫人已经快要彻底失去了耐心。
“王妃现在正在王爷的书房里面等着,两个人肯定是要商量你的事情,如果你还想要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的话,那就必须要把世界的来龙去脉全部都告诉我。”
知道马夫人非常的重要,无可奈何之下的李云云只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她说的十分委屈。
“我那天晚上也是想要跟王爷生米煮成熟饭的,可我没有想到王爷已经烂醉如泥,根本没办法对我怎么样,再加上后面突然闯进来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的人,我就只能将计就计。”
“要是万一让别人知道我还是完璧之身,那我们不就都要被遣送回村子了吗?我只是希望有个人能够帮我,可我没有想到肚子里面竟然会怀了孩子。”
原本想着自己只要成为王爷的人,就可以一直陪伴在王爷身边。
可这个孩子出现之后,一切都似乎变得不受控。
马夫人难以置信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所以你那天晚上真的没有跟王爷发生关系,也怪不得王爷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你这孩子怎么能如此的糊涂?”
李云云哭着跪了下来:“我当时不是也完全没有办法吗?我当时还能怎么办?难道我又要告诉王爷,我那天晚上想要给他生米煮成熟饭,却没有能够成功吗?”
马夫人气急败坏。
“不管有没有成功,你都不应该拿着这件事情去作践自己,你知不知道孩子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李云云点了点头。
“这个人是王府之中的一个下人,他的名字叫做李咏,前几天他还来这边找过我,说是不忍心让我的孩子去叫别人父亲,想要跟我永远在一起,但是被我给拒绝了。”
和王爷在一起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和李咏在一起过的又是什么样的生活?李云云暂时是能够分的清楚的。
马夫人在旁边急得不停来回乱转。
“我估计王妃已经知道你和李咏之间的事情了,你们两个人怎么能如此的糊涂,难道你们真的不知道王妃有可能暗地里面一直在监视你们吗?”
伴随着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另一边的李云云也觉得心里面惶恐。
“我那天晚上只想要赶紧把它给打发了,并没有想过其他事情,难道王爷和王妃真的察觉到了什么?”
此话一出,另一边的马夫人直接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错,我觉得王爷和王妃肯定早就已经察觉到了,要不是因为他们早就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事情不可能会像现在这样。”
马夫人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的坚决。
旁边的李云云一下子就被吓破了胆,如果自己欺骗王爷和王妃的事情传出去,她这个脑袋岂不是没办法要了?
李云云在旁边不停的苦苦哀求。
“干娘,我知道你平常是最心疼我的,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我的错,但是那天晚上王爷确实睡得跟个死猪一般,我根本就没办法能够跟王爷生米煮成熟饭。”
“求求您救救我吧,如果连您都不愿意救我,我以后岂不是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听着这些,另一边的马夫人破口大骂。
“现在知道着急了?那你之前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着急?我看你以前不是从来都不知道着急的吗?”
她冷冷的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就算是无法生米煮成熟饭,你也不能白白的献出了自己的清白,你难道不知道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清白是最重要的东西吗?”
马夫人想要找出一个合理之策,但是她现在也实在是找不出来。
旁边的李云云还一直在不停的劝说着:“我知道我这一次做错了事情,但是干娘难道真的不再管我了吗?咱们两个人早就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