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时候估计抱不动了,把她背在身后。“爸,也不全是,我怕下山抱着长乐滚下来,背着更安全。”虎哥玩着小妹说道。

    颜祯玉接了几杯水拿到孩子们身边,“星珏星墨帮哥哥拿东西了吗?”

    星墨生气:“他不让!”

    江天祉:“我不让,你最后拿了吗?”

    星墨和爸爸对视,她不说话。

    “颜爹,你闺女非要跟我抢着抱长乐,她这小矮个再背个更小的矮个儿,如果摔了我俩都带不下来。”所以江天祉才没让星墨抱长乐,书包里的东西分了分,星墨拿的最少,但看起来很占面积,一群人才好好下山。

    二娃上山时也背了个小书包,下山他带的东西仅次于哥哥。

    摘了书包,“爸爸,哥哥说娃娃也是哥哥,要照顾弟弟妹妹们。”

    “二娃很棒。”江尘御说道。

    午饭吃到了三点,小长乐没吃完就躺在爸爸怀里睡了。

    糯崽很想干饭的架势,看着给自己喂饭的漂亮姐姐,她嘴巴长得老大,当然,饭没吃到嘴里,她闹了。

    “爸,我那俩干爹家啥时候到啊?”江天祉问。

    江尘御:“今晚的飞机,快的话,明天下午就到了。”

    下午炎热,都没出门,

    先山君拉着星珏去下围棋,小二娃的生物钟早就过时了,这会儿很困但又睡不着,很难受。

    江尘御抱着二儿子,“爸爸,娃娃大了不要抱。”

    “你还小,别不好意思,爸爸只要能抱动你们,就会永远抱你们。”他总是如此溺爱他的三个孩子。

    小糯包虽没出力,但耐不住她养小懒膘的时候,也呼呼大睡。古小暖正在沙发处屏气凝息的给闺女剪指甲,跟作战似的小心谨慎。

    长乐还没睡醒,甄席和路笙也在玻璃窗边,视线顶好的位置,小心翼翼的给女儿掏耳朵,甄席蹲在地上,大老粗做不来细致活,但能给细致的妻子打下手,“路儿,我给你打着灯,别给咱闺女掏聋了。”

    路笙:“你别说话。”

    星晚野昨晚都没睡够吃饱喝足也困了,拉着女儿的小手,去了一旁的室内吊床处躺了上去,盖着被子睡觉。

    颜祯玉去了俩儿子的棋桌边观局,“山君,颜爹听说你自创了个棋类,能让颜爹看看吗?”

    小山君大方的拿了出来,他继续和星珏对局,颜祯玉却在一旁看着干儿子小册子上的要求,他眉头紧皱。

    “山君创的这个棋,一个人不好摸索。”江尘御抱着二儿子坐在对面,他随即拿了一盒玻璃弹珠,落子,“我那晚抱着糯包看他们下棋,看到了两三点。”

    颜祯玉紧接着也落子,“很有意思,照着山君的策划,玩的人越多,局面越复杂。”

    江尘御承认。

    二娃在爸爸怀里睡着了,古暖暖放下了小闺女,蹲在沙发边又给她剪脚指甲,“老公,你把二娃放在贵妃椅上让他睡。”

    “没事,放下去她就醒了。”

    古暖暖:“……娃娃是大娃娃了,不是小娃娃。”

    不一会儿路笙过去,“暖暖,你用这个掏耳勺吗?”

    “你要用指甲剪是不?”

    甄席站在了两盘棋中间,左边是俩儿子在博弈,右边是俩兄弟在研究他儿子自创的棋局。

    “老子看到这种东西都头疼,这有啥意思。”

    席爷又去看老婆闺女了。

    年初三,白辰一家四口出发了,南宫訾一家是年初四出发的。

    所以到的时候有时间差。

    但都在年初五,全都抵达了。

    南宫家主抱着儿子下飞机骂骂咧咧的,跟坐的不是自家的似的。

    初五晚上,一起跨了个小年,孩群一下子多了起来。

    圆妞见到大哥很开心,往后一看,“弄呢?”

    “没来。”

    妞子的开心打折。

    小糯包又成为了稀罕对象,昨天白爹和映妈抱着看了看,今天又来了一对干爹干妈,这几日愣是让小糯包见谁都不认生了。

    南宫訾抱她都没哭,席爷惹了群嘲,嘲笑声最大的是南宫家主。

    “暖暖,你们去参加洛王婚宴,咋样?”安可夏也抵不住好奇心。

    “跟想象的不太一样,流程繁多,婚服也很有特色。就是去的很多人都不熟悉,我一直和星晚在一块儿。”古暖暖道,但是她老公好像遇到了不少熟人,在招呼聊天。

    星晚野:“你咋去熟悉啊,去参加的大都各国领导人。”

    古暖暖问号脸,“合着我老公聊了那么多人,不是他合作商,都是各国的……”

    “对啊,老颜也是啊。”星晚野的嘴里提起丈夫,很骄傲的语气。

    看着古暖暖刚知道的样子,“你不看新闻啊?”

    “谁家好人天天痴迷国际新闻啊。”

    星晚野:“我啊,你们都不看?”

    路笙:“偶尔看。”

    陆映:“我爸看。”

    安可夏:“我看国内的。”

    古暖暖歪头:“就我国内国外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