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安排好了,以后照顾她的事交给护工,我会尽量少跟她单独接触,这样你该满意了吧”霍时洲自认做出了很大的让步,简司宁应该满足了。

    简司宁但笑不语,可惜啊!太迟了。

    他现在就算把心掏出来捧给她,她都不会动摇离开他的决心。

    简司宁直接去了安雅的病房,还是最高规格的单人间,并且请了专人照顾。

    显然,霍时洲虽然表面不再管她,可事实上对她的照顾半点都没少。

    “怎么又吃蒸鸡蛋,我说了讨厌蒸鸡蛋。”安雅正在冲女护工抱怨。

    “咚咚~~”简司宁敲响病房门,脚踩高跟拎着时髦的皮包走了进去。

    “要是我,花着别人的钱就不会这么挑剔,你说呢表姐?”

    安雅瞬间黑了脸:“你来干什么?”

    简司宁拉开床边的椅子坐下,悠悠笑道:

    “这话问的,我们姐妹相依为命,你住院这么久,我做妹妹的总要来看看你,顺便跟你说几句贴心话啊!”

    安雅暗暗咬牙:“你能有这么好心来看我?”

    简司宁脸上笑容收敛,只余凉凉的讥讽:“当然没有了,我就是来提醒你,霍时洲已经回家了。他答应我以后不会再跟你纠缠不清,你也别再勾引他,不然我不会让你好过。”

    一旁的护工听到简司宁的话直接愣住时,就被安雅发话赶了出去。

    护工出去后,安雅才卸下了虚弱的伪装:“简司宁你这欲擒故纵的招使得真高明啊!还真把我们骗了过去,我还以为你是真的要跟时洲哥离婚呢!原来全是你以退为进的手段。”

    “是又怎么样?管它什么招,好用就是妙招,他还不是乖乖回去找我了?所以你注定什么也捞不着了。”简司宁有些遗憾地耸耸肩。

    安雅却不怒反笑:“你不会真以为霍时洲会选你吧?他回去你身边不过是忌惮流言,并不是他有多在乎你。”

    “你有什么证据说这种话?”简司宁一撩头发,露出了一侧脖颈上的红痕。

    那是她自己掐的。

    可安雅不知道啊!

    不出预料就见她的目光锁定在了那枚红痕上,眼神一点点变得阴鸷。

    安雅藏在被子下的手紧紧握拳,“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只要我一句话他随时都会抛下你,奔向我。”

    简司宁站起身,不屑地睨着她:“不信!他现在最在乎的人是我。”

    安雅咬牙一字一顿:“那你就瞧好了,时洲哥只会是我的,你注定没资格跟我争……”

    “啪啪——”简司宁突然伸手抓住安雅的头发,抬手就是两个大耳巴子抽了上去。

    安雅目眦欲裂:“简司宁,你竟敢又打我?”

    “谁允许你挑衅我的,啊?”

    “分明是你挑衅在先!”安雅怒吼。

    “啪!”简司宁又在她另一侧脸上甩了一耳光。

    她扯起安雅的头发迫使其看着自己:“你听清楚了,有些话我对你说是权力之内的警告,而你对我讲就是道德败坏的挑衅!”

    安雅一双溢满屈辱和怨恨的眼神里迸射出明显的杀意:“简司宁,我会把霍时洲从你身边夺走,让他厌恶你憎恨你一辈子!!!”

    简司宁意味深长的目光从安雅枕头下的录音机上收回,心道:

    机会都给你了,你可得快点加把劲把那混蛋玩意儿弄过来啊!省得我看了碍眼。

    她转身离开,无视了盯在自己背后的那双眼睛。

    一推门,就‘凑巧’的碰上了池野。

    “池医生,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