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
李顽把霍满月的手打开。
果然看到霍满月脸上得逞的笑,刚才睡她的时候,她抵抗的挺像那么回事,他还以为她真打算为那个司衍守身如玉了,现在看她还笑得出来,说明她对司衍也不是那么忠贞。
忠贞……
这个词怎么会用在霍满月身上?
他简直是疯了。
“你别拿话激我,你以为我不敢?”
现在李顽身上都是霍满月的味道,刚才接吻的时候他咬了她不假,但以这娘们儿的性情立马就咬回来了,而且更狠,现在他嘴唇不止肿了,还破皮了,疼死了。
可这种疼,倒是莫名其妙在他心脏上注入一种奇异的快感,他不知不觉凑近了些,像狗似的用鼻子碰着她的鼻子,薄唇在她的面颊有一下无一下的碰触,气息落在她的皮肤,刚才抱着她的时候一身皮肉怎么那么酥软,可偏偏骨头这么硬。
他贴在她耳边说:“你要真跟司衍走到那一步,我不止自己去给你守门,还带着儿子一起去,看到最后投降的是谁……”
“啪!”又一声。
这次是霍满月扇李顽。
“别把我儿子卷进去,这是我们大人之间的博弈,和他无关。”
李顽捂着脸,咬牙瞪她:“你都要让他认司衍当继父了,怎么无关?不是喜欢热闹吗?干脆都一起加入,你看你还需要谁,我给你打电话摇人,都蹲门口等着给你端茶倒水捏腰捶腿!”
霍满月:“……”
越说越不像话!
如果霍满月的目的是要把李顽气疯,那她达到了。
折腾到凌晨快一点钟,李顽才开车送她回去,下车前她发现自己有一条丝袜不见了,另一条倒是穿在腿上,破了好大的洞,应该是刚才撒欢儿时被他没轻没重的扯破了。
上楼后,霍满月把自己被李顽弄坏的内衣和丝袜价格叠加在一起,给他发了张截图,附带着两个字:“赔钱!”
李顽回家后就进了洗手间,出来时不经意看了眼手机,才看到她给他发的这条。
加一起总共八百多块。
他嗤笑一声,顺手给她转了过去,不过,只有一半。
霍满月到家后先去看了看已经睡着的小崽子,回自己屋,才看到李顽的转账,皱皱眉,问他:“425元?什么意思?你弄坏的,想赖账?”
后面李顽就没再回了。
不是他没看到,他看到了,可故意吊着她。
她都玩他一晚上了,心理上的各种拉扯吊打。
他一个人站在浴室,看着眼前刚被他洗完后挂晒衣架上的那条丝袜,恍惚的发了会儿呆。
第二天早上,丝袜就干了。
李顽洗漱完,顺手把丝袜拿了下来,转身走到窗前的阳光底下,他点了根烟,一边抽烟一边看着昨晚这条从霍满月腿上被扒下来的丝袜。
烟雾袅袅。
别有一番滋味。
……
尽管昨天和李顽又干了一仗,但霍满月这一觉竟睡得出奇的好,一夜无梦,去公司上班时走路都劲儿劲儿的,旁边有经过她的同事都忍不住回头看她。
大老王在电梯口看见她时也问:“霍工,你今天这脸色这么好?”
没等大老王开黄腔调侃她,她伸手掖了掖耳边的头发,说:“昨晚和你主子见了个面,聊了下儿子姓名权的问题,过几天李延要改叫霍延了,王总,以后再给我儿子送礼物写卡片时,记得别写错了!”
说完就按下了电梯。
大老王眼睁睁看着门就在他眼前缓缓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