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教授亲自给孙绵绵颁发了奖牌和奖金。
“恭喜!”他笑容满面,语带哽咽,“记得来参加今晚的晚会。”
孙绵绵笑着点头,“好!”
总决赛下午三点就结束了。
李星河提议出去逛一逛。
“我们好不容易出国一次,总不能只是在酒店和比赛会场之间转转吧。
各位先生女士,你们难道不想见识见识异国风情吗?”
陈旭东尬笑一声,“我就不去了吧,我先回酒店等你们。”
到处转转,说白了就是消费。
可他只是工人家庭,哪能跟李星河比。
李星河见他退缩,一手搭上他的肩膀,“你可不要扫兴呀!到处看看,又不是非得要消费。
就当是舍命陪老师和女生了。”
刘老师想到今晚的晚会和孙绵绵拜托的任务,心事重重,“你们几个年轻的去玩,我和友人有约。”
孙绵绵:“你们确实可以到处走走,听说附近的有几个不用门票值得一游的景点。我”
她刚想说陪你们一起去,就看到孙教授的手势。
转而掏出一千美金给陈旭东,“我和我男朋友有约,拜托你们帮忙买点有纪念意义的礼物,其它的就当是你们俩的辛苦费。
好了,回见呀!”
说完,不等陈旭东和李星河反应。
她和刘老师眨眨眼,就溜之大吉了。
“孙教授,你找我?”
孙绵绵一直坠在孙教授身后,直到到他的院子外才快步追了上去,好奇地问:“是不是有什么任务?”
孙教授回头看了她一眼,“先进去再说。”
他这一眼,好像有宠爱,有骄傲,还有疼惜、担忧。
孙绵绵挠了挠后脑勺,蒙了。
她第一次遇见孙教授的时候,就觉得很亲切,就如最开始见到爷爷时的感觉,特别亲切和自然。
用玄幻一点的说法,大抵就是一种血脉感应。
难道他是十几年音讯全无的父亲孙浩?
可眼前的人,不但容貌上找不出一点想象之处,就连标志性的凤凰图形也没有。
他怎么会是爷爷和苏婉一直在苦等的孙浩?
“你会开车吗?”孙教授问。
孙绵绵连忙回神,“会!”
前世的时候,她就有驾照,可今生还没摸过。
但车子不就是油门、刹车、离合器和方向盘嘛。
孙绵绵自信的说:“是真的会,车子在哪里”
孙教授盯着她,沉吟了一瞬,才打开一道隐蔽的院门,“时间紧迫。
监视陈教授一家的人即将动手,我们必须赶在那些人之前将他们安全转移到这个地方。
然后,你必须在下午六点钟赶回来,你能做到吗?”
晚会是下午七点开始。
孙绵绵:“能!”
据悉,司远道等人去做另外的任务,一时间脱不开身。
而孙教授手下的人都放了出去。
只有孙绵绵能暂时被调动。
目送车子离去,孙教授关上大门,双手拄着拐杖,仰望虚空,喃喃自语:“是时候该回去了。”
他摸了一下耳朵后方,大步进入内室。
另一边,孙绵绵在无人之处,闪身进了空间化妆成一个玉面少年郎。
领带一扎,墨镜一戴,再带上一顶干净利落的三七分棕色短发,就是
“最靓的崽!”
孙绵绵在前置后视镜里照了照,脑袋潇洒地一甩,再一脚油门轰了出去。
二十分钟后,她来到了陈教授家后面的那条街。
这是建在河边的一座独栋两层小洋楼。
屋前屋后都有人监视。
她扫视一眼,掏出银针准备放倒屋后四个监视的人。
然而,她还没动作,屋前传来两声刺耳的急刹车。
要带走陈教授的人来了!
孙绵绵微微皱眉,趁监视的人转身之际,两个起跳,就从屋后上了二楼的阳台。
轻微的落地声惊动了屋后一个监视的人。
他掏出枪,冷声呵斥:“有情况。”
孙绵绵匍匐在阳台上,双手一挥,朝屋后甩出四根银针。
下一秒,“砰砰”的倒地声响起。
她来不及思量,破门而收入,看到了躲在书桌下瑟瑟发抖的一家三口。
“别”
陈教授的老公霍然起身,挡在家人前面。
孙绵绵笑笑,飞快的用母语说:“跟我走!别怕!”
陈教授抱起一个三岁的小男孩,神色惶恐,“你真的是来救我们的吗?”
在生死关头,她不相信任何人。
孙绵绵直接亮出了工作证,“华国军人,快!从后面。”
此时,小洋楼的院门已经被人撞开。
凌乱的脚步声和杂乱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让人心惊胆战的交谈声越来越近。
“带上箱子。”
陈教授不忘提醒她老公刘先生。
刘先生沉声催促:“快!来不及了,他们开始上楼了。”
说完,他伸手接过小男孩,一手牵住陈教授,率先走向后面的阳台。
可看到离地三米多高的阳台犯难了,“这怎么下去?看样子我们是逃不掉了。”
他重重地叹息一声,把小男孩递给陈教授,“你们先走,我去拖住他们。”
孙绵绵摇头,“不用,我的车停在那个花坛后,快!”
她一手拎起小男孩和陈教授,一手拉着刘先生的胳膊,飞身从阳台上一跃而下。
为了减少冲击力的伤害,她特意把陈教授放在了一个倒地的监视人员身上。
“啊!”
陈教授吓得花容失色,慌忙从那人身上撑着站了起来,并及时把尖叫声吞咽了下去。
小男孩脱离了母亲的怀抱,看到身下的陌生人,瘪嘴就要哗哗大哭。
刘先生及时抱住,惊疑的看着孙绵绵又一次进入二楼的身影。
“走!我们先去那边。”
孙绵绵跳下阳台的时候,给他们指引过车子所停的位置。
距离不过一百米。
陈教授不放心的回头,眼含泪光,抿唇低语,“可惜了我的研究还没带出来,还有那个小伙子他不会有事吧?”
刘先生一手抱住小男孩,一手拉着陈教授小跑。
瘸着腿,跑!
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跑!
与此同时,他不忘安抚身边人,“小伙子敢回去,必定有他的考量。
只要我们安全了,就是给他最好的帮助。”
他相信,没人拖后腿,小伙子要脱身的话,应该很简单。
事实确实如此。
孙绵绵返回二楼,不仅仅是想拿回陈教授特意交代的箱子,还想给那些嚣张的人一点教训。
此时,有脚步声踏上了二楼。
她快速将手里的毒粉点燃。
顿时,缕缕灰白色的毒烟顺着门缝钻了出去。
她得意的翘起嘴角,将这个房间收拾一空。
然后,提着箱子从阳台跃下。
可没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