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环顾整个洗浴室,面积不大,做了干湿分离,整个洗浴室都很干净整洁,瓷砖都可以映照出人的样子。

    言莘进门的时候,还在想一个问题。

    今晚,让他衣服全都湿了,明天没衣服出门。

    打定这个主意后,言莘开了花洒。

    水流冲刷下来的时候,池砚半个身体被淋到了。

    “斯哈!”池砚吓得倒吸了一口气。“这么猛吗?”

    言莘点点头,“今晚做的事情不就是很猛吗?迟总要是没胆子的话,我可以当女王,占据主动地位。”

    池砚蹙眉,上下打量了一下言莘,眼中有着怀疑。“不是我小瞧你,你的体力不行。”

    言莘脸微红,却还是忍不住反唇相讥:“你体力好,别是中看不中用。”

    池砚被打击到了,立刻反驳:“那你用过了才能知道啊,没有拆封之前,不能这么早的下结论。”

    下一秒,池砚就把言莘也给拉进了花洒下。

    水流冲刷下来的时候,两个人就抱在了一起。

    花花的流水淋湿了彼此。

    气氛有些不一样了。

    言莘觉得,本来节奏是在自己的掌控里,但在这一刻,灯开了之后就有些放不开了。

    她知道,女人在男人面前终究是有些不一样的,没有男人那么不要脸。

    不过,她也没有客气。

    从洗浴室出来的时候,两人滚在了床上。

    这个夜晚,特别的旖旎。

    池砚的手机响起来的时候,言莘有一瞬间的退缩,抬眼看到屏幕上闪烁着一个字:妈。

    言莘直接代替池砚关了手机,欺身而上,再也没有给池砚机会。

    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结束的有点太快了。

    以至于,言莘有点惊讶。

    “迟总,你真的是个绣花枕头啊。”

    是个男人就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池砚咬牙切齿,想要重振雄风:“再来。”

    言莘扑哧笑了,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又痛又快乐。

    他果然是没有撒谎的,是个大男孩,笨拙而又单纯,真诚而又可爱。

    两人翻滚了大半夜,言莘被池砚扣在他的怀中,听他质问自己。

    “这下还质疑我的能力吗?”

    言莘装傻:“你在说什么?我都快累死了,哪有时间听你说这些。”

    “言莘,你别装,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绝对不能允许你质疑我的能力。”池砚觉得,这关乎自己的幸福和尊严。

    言莘觉得男人较真的时候,也挺可爱的。

    “池总,你的能力就算是全世界第一我也无从知晓呀,又不能挨个男人试一遍。”言莘才不会顺他心。

    池砚很是无奈:“承认我的能力很好,有那么难吗?”

    言莘扑哧笑了,再度咬上他的喉头,还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特别清晰的牙印,红红的草莓种在了上面。

    她,就是故意的。

    池砚没忍住,再度压下来:“下不了床,可是你自找的。”

    言莘也不扭捏,跟他一起继续厮混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纱照射进来的时候,言莘睁开了眼睛。

    她一动,全身疼的快散掉了。

    池砚扣住她的腰,两人都没有衣服,就这么亲密无间。

    她稍微一动,就吵醒了池砚。

    两个人的眸子再度对上。

    池砚深邃的眼中看起来好像没有一丝波澜。

    言莘一下愣住了。

    果然人家说的对,男人都是感官动物。

    吃饱喝足之后,就跟黑狗熊一样,不认大铁勺了。

    言莘皱着修眉看池砚,心里也凉了半截。

    半晌,她才动了动唇。“早啊,池总。”

    “怎么睡了我,还这么生分?”池砚也皱了皱眉头,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不让他看起来就跟一个毛头小子似的,完全没有节制。

    但这一句话从他的口中说出,周遭一切都静止了。

    阳光透过窗纱倾斜而下,洒在地板上,明灭闪烁,是那样的不真实。

    言莘眸子骤然一睁,视线定格在他那张冷峻的容颜,忽而扬起一抹笑容。“池总,想不想以后每天都这样?”

    池砚的目光,直勾勾地瞧着言莘,有点质疑:“你确定我可以每天都有这样的待遇,对外也得宣称你是我的女朋友。”

    “对外先不用宣称,我们就这样白天在公司是同事,晚上你来我这里,我睡你。”言莘道:“我还是希望能够公私分明一点,先处上三个月。”

    池砚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被白嫖了。

    “丫头,你这样做,丧不丧良心?”

    言莘一愣,心有点刺,这人说话太难听了,但也莫名让她有些心虚。

    “我觉得还行啊。”

    “我拿不出手吗?”池砚反问:“我的能力,你昨晚自己拆封的,实验了的,也是知道我体力不错的,但你让我上不了台面,这是什么意思呢?”

    言莘清了清嗓子,道:“我的意思是不被你妈打扰,等你什么时候能处理好跟你妈的关系,我们再公开。”

    “你不是被我妈刺激到了吗?先公开的话岂不是更能刺激了我妈?”池砚觉得,先公开比较重要。

    两个人确定了关系,统一了战线,才能安心一致对外。

    言莘被他问的瞬间说不了话,她犹豫了下,道:“先不着急,你衣服湿了,你还是先考虑一下怎么出门吧。”

    池砚下意识地掀了下被子,看了一眼自己。

    瞬间,立刻上头了。

    但他脸皮厚,看向言莘,道:“我在你这儿不穿衣服,应该着急的人是你吧?”

    说完的瞬间,他拿过手机,开机。

    接着,手机里无数条信息弹了出来。

    最多的竟然是母亲关少梅发的信息。

    大概意思是问他在哪儿?

    今晚为什么不接电话关机了。

    后面是生气地质问他,是不是故意的,不接电话,让人着急。

    看到信息,母亲这么沉不住气,池砚也没有回复,只是看向言莘。

    言莘披了睡衣去洗漱了,就把池砚丢在了床上。

    他没办法,只好围上了言莘淡紫色的浴巾,跟着进了洗浴室。

    一进门,言莘看到他,差点笑出声音了,但她没有开口,只是伸手扯下了池砚的浴巾,道:“你还是这样吧,我家不会来人,你坦诚点,就这么待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