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半。
岁禾回到家,陆时和还没有回来。
她刚到家十分多分钟,换了衣服下楼来准备吃饭,陆时和就来了。
他已经换了衣服。
看来他是回去洗了澡了。
岁禾让他一起吃饭。
陆时和在餐桌前坐了下来,主动交代了傍晚的行程。
“我刚才跟大哥见了个面。”
“琛哥怎么说?”岁禾关切地问。
陆时和道:“他在派人盯着关迎雪,这个女人投诉了你的酒店,也不会掀起什么风浪,毕竟她没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们的服务有问题。”
岁禾点点头。“她可能只是想要恶心我一把,也许是因为我拒绝跟她做朋友,她自尊心收到了打击。”
“她去找你,根本就没有道理。”陆时和也不想提起来这个女人。“先吃饭,不要影响胃口。”
“那你多吃点。”岁禾道。
“餐厅的事情商量的怎么样了?”陆时和又转移了话题。
岁禾道:“我们都会认真考虑和考察的,刘经理说人手不是问题,我打算制定一个计划,两个月之内开业。”
虽然现在还一无所有,但找到合适的地方,办了手续,快速整顿,是可以开张的。
对此,岁禾很有自信。手机搜。
两人用完了晚餐。
岁禾去洗澡的时候,陆时和接了一个电话。
接着,岁禾刚洗澡,陆时和就敲门。
岁禾吓得赶紧披上衣服,打开一个门缝。
陆时和的脸色很不好。
他语气也特别着急。“我爸跟关迎雪的事情上了新闻,现在马上就要冲上热搜了,我要去处理一下这件事情,你早点休息,不用担心我,我今晚不过来了。”
“上新闻了?”岁禾有点懵,完全没想到。“谁弄出来的新闻呀?”
陆时和摇头。“到目前为止还不清楚。”
他现在担心,是不是母亲。
但车乙贞说了,给陆樾琛三天的时间。
她也是信守承诺的人,不应该会提前安排上新闻。
那么,曝出这件事的人,可能是另有其人。
陆时和匆忙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岁禾没有洗澡,而是走出洗浴室,拿了手机点开看了一下。
果然。
陆颂有小三的新闻满手机都是。
打开随便就冒出来。
说陆家的陆颂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几十年的恩爱夫妻竟然不过是演戏。
陆颂有小三,可谓是丑闻。
整个陆氏都被波及了。
岁禾看到吃瓜群众都在讨伐陆颂,在为车乙贞鸣不平。
可是,却没有一个吃瓜的群众说关迎雪。
岁禾觉得这种局面有些奇怪的,难道是有人在控评吗?
如果没有人控评的话,男人出轨是可恨,但小三也不是无辜的。
为什么不骂小三?
这很奇怪。
岁禾正在看着手机,言莘打来了电话。
“岁岁,你那个未来的公公竟然出轨了。”言莘的声音充满了惊愕。
岁禾有些无奈:“我也刚看到新闻。”
“我怎么听你这语气,好像之前就知道这事似的。”
“知道一点。”
到了这个份上了,岁禾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只是这件事情是别人的事情,我也不方便多说。”
“明白了,那个关迎雪居然是陆时和他爸爸的情人,真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啊。”言莘啧啧有声地叹息:“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我跟池砚都备受打击,他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呢,那么尊重的陆伯父竟然对感情不忠。”
岁禾也感觉特别唏嘘。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们也没有办法去干涉别人的决定。”
“是啊,只是这下陆时和的母亲可怎么办?”言莘虽然对车乙贞也没有什么好印象,但同样身为女人,可能更容易共情一些。
“谁遇到了这种事情都会觉得糟心,只能自己坚强吧。”岁禾轻声道:“言莘,我我先看看其他的留言,你没有觉得有古怪的地方吗?”
“古怪的地方?”言莘很是意外。“你是说新闻里面的留言吗?
她好像真的没发现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但是岁禾这么一说,她他好像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
接着言莘就脑海中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
“我刚才看评论的时候发现全都是声讨陆颂的,却没有人声讨这个小三关迎雪,是不是觉得太奇怪了?”
岁禾道:“我就是这个意思,完全没有声讨小三关迎雪的,我觉得这件事有人在控评。”
“那这样说的话,爆出来这个新闻的人应该是关迎雪啊。”言莘再度语出惊人。
岁禾也是脑袋中灵光一闪。
“还有这个可能。”
再加上今天关迎雪说要鱼死网破,那爆出这种新闻也是极有可能的。
岁禾立刻对言莘道:“你先挂电话,我这边打一个电话,回头再跟你聊。”
几乎没有给言莘说话的机会,岁禾就先挂掉了电话。
接着,岁禾打了个电话给陆时和。
“四哥,刚才跟言莘打了个电话,我俩有一些碰撞,觉得曝出新闻的人可能是关迎雪。”
陆时和似乎也有点意外。
“我让人查一下,往这个方向查。”
“那你不要太着急了,先稳住公司的局面。”岁禾嘱咐了一句,也不敢聊太多,就挂了电话。
言莘和池砚现在看到新闻,也没有睡觉。
池砚给陆时和打了个电话,让他安排自己一些事情,他可以帮忙。
陆时和说暂时没有需要他帮忙的,等到有事情的时候会告诉他。
池砚没办法,挂了电话之后悄悄安排人查平台,是不是有控评的。
陆樾琛也给车乙贞打了个电话。
车乙贞在电话里告诉他。“我是一个遵守承诺的人,答应给你三天的时间自然就会做到,这件事情不是我爆出来的。”
“好,三婶,我相信你。”陆樾琛也觉得车乙贞没有这个必要。
但他还是打电话确定了一下,得到了肯定的消息之后,也放心了。
接着,陆颂的电话打来。
他对陆樾琛一开口就特别的尴尬,好像矮了一头似的,格外的窘。
他说:“小琛,我大概知道是谁放出来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