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身体靠在他的办公桌边,面对坐在椅子上的他。
傅焰霖接过奶茶,“咱们离婚后,我爹会认你当义女,你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傅家给你撑腰,也没人敢欺负你。
将来傅家落寞了,你也能立刻撇清关系。
永远做对你自己有利的选择,我要你活得自私,懂?”
沈时笙垂着头,“可我们离了婚,我终究和傅家的人没有血脉上的联系,又怎么能是一家人呢?”
她眼底续着情绪,傅焰霖又一次提离婚,天天挂嘴边,她听着就觉得子孙无望。
算了!她起身,准备离开。
傅焰霖看她情绪不对,要走?
岂能让她揣着愤怒过夜,憋屈一个晚上,觉能睡好?
他下意识起身,伸胳膊一捞,胳膊横到她前腰,她软软的身子被他手臂勾住。
他臂膀有力,一个轻巧劲儿往上一提,单只手臂直接将她放到他结实的办公桌上。
沈时笙双脚瞬间悬空,实木的桌面好硬,硌得屁股痛。
傅焰霖俯身,双手撑在她两侧,牢牢将她圈在他结实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之间。
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
“谁欺负你了,说!”一定是有什么事,沈荣安来电惹她生气了?他嗓音霸气,又低又沉,晕染着他清冽的气息。
“…”沈时笙望着他,眼睛里蓄满勇气,酒窝若隐若现,呼吸重,月匈前起伏明显。
傅焰霖略一挑眉,似在问:嗯?
“你!”她豁出去了,声音带着孩子气的怨怒,“你要和我离婚,你不给我孩子,就是你在欺负我,旁人敢欺负我吗?
谁欺负我,我不收拾谁?我唯独不敢收拾你——
你,是我未来孩子的爹。”
姑娘情绪上来了,眼眶都红了。
傅焰霖身形微顿,眼底有愧疚,有克制。
沈时笙屁股硌得实在疼,就抬腿挪了挪屁股。
然膝盖刚抬起来,就撞到了什么…
呃…
傅焰霖一声闷哼,蹙眉,腰往后退了退,身体也压低些。
沈时笙一惊,“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看看,疼不疼。”
她紧张,低头凑近他想去查看。
傅焰霖微弯着腰刚好抬头,她坐在桌上低头,两人的唇近在咫尺,浓烈的酒气弥漫在唇齿间。
傅焰霖短发凌乱发梢还有点湿漉像是刚洗过澡,衬衣领口松垮着,锁骨漂亮清晰,喉结明显滚动,微深的肤色在灯光下晕出性感暧昧的色泽,他的唇浅红线条冷,五官处处弥漫着性感的气息。
沈时笙酒劲儿似乎上头了…
傅焰霖又何尝不是,胸膛起伏剧烈,他背脊瞬间挺直,两只手,分别把她一个膝盖。
拨到两侧,“别乱动!”他暗声,眼神似有警告和克制。
双膝并拢,容易废了他。
这样安全,然……
沈时笙缓缓低头…
傅焰霖也低头扫了一眼。
她的睡袍没有扣子,是斜襟的左边掩住右边,中间系着一根带子。
现在…
像他主动…
要干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你干嘛!”沈时笙声音软,气息不稳。
傅焰霖动了动衣领,想往后退。
下一秒,沈时笙的膝盖控制住他的裤兜两侧。
她攀上他,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眼神醉意浓,她紧紧抱着他。
小脑袋埋在他的肩膀,深深闻着他的气息,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要找一个避风港躲起来。
而他现在,就是这个避风港。
“别丢下我!”沈时笙酒劲儿七分。
傅焰霖哪里舍得,“不会,乖,你醉了,回去睡,我送你!”
他一只手臂托住她整个身子,任由她挂在他身上,回了主卧。
将她放在软被上,她依旧紧紧抱住他,“我不想一个人,傅焰霖我不想一个人。”
“我在!”
沈时笙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脖颈,身子往后仰,直接将他一起顺势带倒。
玻璃窗映着一双影重叠。
傅焰霖看着她,双眼红红的起着雾,是他让这姑娘这样委屈,他都觉得自己真不是人。
沈时笙鼓足勇气,吻住他。
她不闭眼,傅焰霖也没闭。
傅焰霖醉意七分,上瘾两分,克制只有一分。
然,九永远大于一。
他手掌托住她的后颈,反被动为主动。
一刹那间,沈时笙只觉得脊柱被他掌控。
唇也是…
这一刻,她才知道傅焰霖不光是在战场上永远掌控主权…他那方面都是强悍的神。
跟他合作,她似乎不用太费力气,乖乖跟着他走就成。
是要孩子的好时机,最好双胎。
她将睡衣中间的带子扯掉。
又去撩他的衬衣…
傅焰霖忽然按住她的小手,一吻中断…他的头缓缓抬起,眼睛里的动情无法掩盖,理智先一步归位。
“别动。”
沈时笙感觉自己的心狠狠被刺痛了,“傅焰霖,这是我最后一次,主动勾引你。
如果你今天拒绝,我不会再厚着脸皮碰你,我们离婚,我去找下家,咱们谁都别耽误谁。
你来决定,我说话算话。”
她眼神冷寂下来,不是威胁,是在给他,也给自己最后一次的机会。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强求下去就没意思了。
痛快点,这次不行,她闪身就撤,尽快找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