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倒了血霉
“林总？”见林知瑶出神，李商言不由出声提醒。
林知瑶恍然，最终点头答应：“好，那跟容度的合作你……”
不等她说话，李商言赶紧接过话：“这边我会看着办的。”
李商言现在是怕了林知瑶了，生怕她再说彻底搞砸这事，心里暗暗祈祷她赶紧走。
林知瑶虽然一工作就担任这么重要的岗位，但她也不是真的蠢，能看出李商言对她有些不满，她后面要在公司站稳脚跟，还得依靠李商言。
不敢把人得罪的太狠，林知瑶点头：“你全权负责。”
李商言笑着点头。
见状，林知瑶放下心，到沈季初身边，“季初，我们好不容易见，不如我请你喝杯咖啡？”
沈季初求之不得，虽然知道林知瑶没别的意思，但能跟她单独相处是他回国后想都不敢想的事。
原本因为宋宁阴郁的心情瞬间变好了不少，沈季初点头，“我的荣幸。”
好不容易送走这两尊大佛，李商言第一时间去找宋宁，陪着笑：“宋总，真的很抱歉。我没想到事情会是今天这样。”
李商言是真觉得倒了血霉，这合作谈下来，不说他的提成，就利扬科技，起码可以保公司今年的富贵。
这下好了。
“林总是我们集团厉总的人，我们也是没办法。”
宋宁握笔的手一紧，猜到是一回事， 被李商言直接说穿又是一回事。
厉薄琛真的把利扬科技拱手送给林知瑶了。
“不愧是厉总，出手真大方。”
李商言甚至不知该笑还是该哭，脸上表情似哭似笑，“那可不是。就是苦了我们。”
林知瑶好歹是留学回来的博士，专业方面李商言不懂没法指摘，但是：“好几个合作，因为别人没有匠心，吹了。”
这理由，李商言听着都想笑。做游戏带匠心那是锦上添花。
没有的话，能赚钱就是一个好游戏，那还有时间管有的没的。
李商言笑得无奈：“技术人才果然脑回路跟我们不太一样。”
宋宁眉尾微扬，李商言不知道deep-x是出自她手。
要是知道，依宋宁对李商言这个人精的了解，是绝对不会说出这句话的。
李商言见宋宁面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唇边噙着恰到好处的笑。
根本捏不清宋宁的意思。
这些话其实他不该说的，一方面是属于公司内部秘辛，很容易给合作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另一方面，他在外人面前说上司的坏话，对他个人的影响也不好。
但李商言还是说了，一方面是真的憋不住，宋宁看着温柔，让人忍不住信任。
这是其次，真正的原因是想借此这卖惨，以退为进，“宋总，您刚刚也听到了，这项目以后还是我跟。”
“您放心，回去我就给特助打电话。”
对上那双杏眸，李商言面上苦涩的表情有些挂不住了。
宋宁的眼神好像已经把他的把戏都看穿了，就静静看着他表演一样。
李商言心往下沉，他都做到这份上了，还是没办法挽回吗？
李商言只觉等待宋宁回应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异常难挨。
不知过了多久，宋宁终于开口。